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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抬頭望向門口,虞之心中多少有些緊張,她輕咬唇瓣。

看清都是誰後,虞之鬆開貝齒淺笑。

都是她認識的人。

姚璟屹和許姝言相對而坐,宋知鶴坐在一旁。

許姝言率先走過來挽住她的手,看著一身裝扮的她,打趣的說,「寶寶今天怎麼好看。」

許姝言望了望四周,看到晏書溫坐到遠處,這才俯身小聲說,「你家那位眼睛都快粘你身上了。」

虞之被說的有些臉紅。

怎麼會,晏先生明明沒有。

她抬手拍了拍許姝言,「言言,別胡說。」

許姝言輕笑。

她有沒有胡說,這個答案就需要問問晏書溫了。

宋知鶴率先開了口,「嫂子好,要不要一起來打撲克?」

虞之會打,但打的挺菜的,以前和室友打幾乎沒怎麼贏過。

她剛想要拒絕,靠在椅子上的晏書溫望著她,淡聲說,「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虞之把要拒絕的話咽了下去。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

反正不玩什麼,打幾局

也無所謂。

見她沒拒絕,許姝言把她帶到空著的位置上,「不玩錢,就打著玩,人多正好熱鬧,打幾局?」

虞之坐下。

人聚齊,四人開始整理撲克牌。

宋知鶴邊整牌邊撇了眼站在一旁的晏書溫,「聽到沒,不玩錢,可有機會顯著你了。」

晏書溫懶得搭理他,走到虞之身旁坐下,看著她整理牌。

虞之整牌喜歡把牌隔開整,放在桌面上,堆的一摞一摞的,和小孩子打牌似的。

和別人打牌還好,和這三個經常在牌桌上混的人打,不用猜就能知道她的牌大致什麼情況。

他抬手,把她隔開的牌合在一起,「容易泄牌。」

虞之唇角微嘟,把牌又隔開,恢復原樣,囔囔說,「我不,這樣不容易弄混。」

晏書溫放在牌前的手有些微頓,他竟然從虞之的語氣里聽出了賭氣和撒嬌的意味。

他收手,放在唇角,遮住輕笑的動作,放縱的看著虞之的動作。

想怎麼打就怎麼打。

他在,還不至於讓她每局都輸。

剛要出牌,一直沒說話的姚璟屹突然開口,「一直這樣玩,挺沒意思的,不然一會誰輸,誰就接受懲罰。」

說完,深深看了許姝言一眼。

許姝言輕嗤,紅唇輕啟,「行啊,想玩就玩唄。」

許姝言:「那就玩叫桃花,紅桃二叫桃花,兩人一組,其中任何一個人贏這組勝。」

虞之和宋知鶴對望,突然劍拔弩張的氛圍,兩人沒有說話。

虞之從進來的時候就有些意識到,雖然許姝言從來沒有明確的說過自己放在心上十幾年的那個人是誰,可從她不同尋常的行為和上次在酒吧晏書溫只打給姚璟屹一人的電話,她多少猜出來了些。

那個人多半就是姚璟屹了。

牌局正常進行著,第一局虞之和姚璟屹一組。

虞之發現她出牌,晏書溫總是會在一旁多多少少有些暗示,但考慮到是在作弊,她幾乎沒怎麼聽,都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出。

隊友不錯,虞之第一局躺贏。

許姝言和宋知鶴輸。

姚璟屹抬眼,望著許姝言,冷冷說,「那個男人是誰?」

幾乎下一秒,許姝言嗆了回去,「要結婚的人沒資格知道。」

虞之低頭放牌,杏眼止不住的放大,心驚。

難道姚璟屹自己不知道許姝言放在心上許多年的那個人就是他?

她看著姚璟屹的樣子,能看出來他對許姝言有意思,為什麼還會接受和別人的婚約?

心中疑惑不斷放大。

但也知道這是兩個人的事情。

姚璟屹被氣的不輕,摔牌坐到了一旁。

氣氛十分僵,宋知鶴笑著和事,「屹子累了,晏書溫你來接班,你來接班。」

晏書溫沒說什麼,坐到了姚璟屹的位置。

牌局再次開始。

宋知鶴這局是紅桃二,開始叫桃花,叫了梅花,是許姝言。

這局虞之和晏書溫一組,她看了看右手邊的晏書溫。

虞之這局牌不好,手裡幾乎沒什麼大牌幾乎沒什麼贏的希望,只能寄希望於晏書溫向上局一樣帶著她躺贏。

牌桌上虞之時不時觀察許姝言,發現她除了剛剛語氣不對,一切都正常。

虞之稍稍放下心。

牌局再次活絡起來,仿佛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她繼續出牌,出了對對五,一旁的宋知鶴突然激動,放下一對對七,「贏了贏了,嫂子這牌出的好啊。」

宋知鶴笑了好一會。

虞之把牌放下,這局她和晏書溫輸了。

按照遊戲規則,兩人需要接受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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