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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紀蘿不由多問了一句,「這其中沒有什麼不尋常之處麼?」

吉香遲疑著道:「若說奇怪,便是這藥用得實在有些猛,像是夫人從前也是因著落胎後身子不好需要調理,用的藥材便多是溫和調理為主,這藥方卻添了好幾味藥性猛烈的藥材,想來用這方子調理身子的那位夫人,怕是身子被傷得厲害。」

「按理來說,她的情況應當與我相似。」紀蘿回憶著當時景象,「況且後來我不得已去了莊子,她留在了侯府,即便母親不喜,總歸不至於虧待,況且還有侯爺在,身邊人應當是小心侍奉著,身子怎會被傷得這樣厲害?」

從前不曾細想,如今看來倒是有頗多古怪之處。

紀蘿這話吉香自然答不上來,她只搖頭道:「這奴婢便不知了,只是想來夫人落胎時孩子月份小,對身子的傷害自然小些,而這些藥物多是用於孩子已然成型,那位夫人的孩子應當已有四五月,這樣大月份的孩子要落了,對身子的傷害自是不必多說……」

吉香說到此處,紀蘿卻猛然想到什麼,「四五月?你是說這孩子的月份竟是已有四五月了?」

按照王玉盈的說辭,她與趙承嘉的孩子應當與自己那孩子前後懷上,落胎時,那孩子也不過一兩個月罷了,怎麼會有四五個月呢?

要知道,四五個月前,王玉盈還不曾與袁慶生和離呢!

吉香一愣,斟酌著語句道:「這其中有幾樣藥材確實有這用處,若不是大月份落胎,應當不至於用上。」

吉香的話雖說得謹慎,可紀蘿也明白她的意思。

這樣說來,王玉盈那個孩子怕是有些古怪。

其實細細想來,王玉盈的那些說辭原本就有許多漏洞,只是從前她從不曾在意,不說旁的,只說她母親李氏那樣的性子,據說趙承嘉將王玉盈帶回侯府的第二日,李氏便迫不及待得找上門來,要為王玉盈討一個名份。

顯然是有心想攀附永寧侯府的。

而那孫家,不說那位孫公子並無官職在身,年歲也比王玉盈大了些,前頭又亡故了一位妻子,怎麼也是比不過趙承嘉的。

倘若李氏早知王玉盈懷了趙承嘉的孩子,又怎會做出逼著王玉盈將那孩子落了,還擔著風險逼著她嫁與旁人?

直接利用這孩子讓趙承嘉認下這事不是更好?

再者說王玉盈既一早懷了趙承嘉的孩子,又怎會耐著性子等到這孩子都四五個月了還不求個名份?

即便她當著如同她自己所說那般,只留在趙承嘉身邊便足矣,可她的肚子一日日大起來,又怎能瞞得住趙承嘉?

……

這般想來,這其中疑點確實頗多。

若要知曉真相,恐怕還要再費些心思,紀蘿思忖片刻,又想起一人來,那便是王玉盈那位前夫,袁慶生。

倘若王玉盈當真

在還不曾和離之時就與趙承嘉有了那個孩子,這便說明不僅袁慶生背叛了她,她亦是與旁人有染。

事實如何,恐怕還需要再查一查,於是對阿福道:「王玉盈有個前夫,那人喚作袁慶生,袁家在上京也算是有些名氣的富戶,你可曾聽說過?」

阿福點頭,「自是聽說過的,他與府上姨娘那一段情事也傳聞頗廣。」

說到此處,他一拱手道:「夫人放心,此事交予我便是。」

紀蘿點頭,阿福這才退了下去。

***

周南星發現,昨日從永寧侯府回來後,自家主子便總有些心神不寧。

無論是看書寫字還是批摺子,甚至連練劍的時候,心思仿佛都不在這些事情上。

這是從未有過的事。

而今日早朝後,他的目光似乎還時不時地落在了自己身上,好幾回好似想開口與自己說些什麼,但遲疑了片刻之後又到底沒說話。

如此來回幾番,讓自己也有總頗受折磨之感。

就在周南星想索性開口問些什麼的時候,謝元墨卻終於開了口,「假使你遇上一女子,她……她願意與你親近,可說明她心裡有你?」

周南星萬萬沒想到天子斟酌許久,竟是問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來。

可他也不敢不認真回答,於是思忖片刻後答道:「應當是。」

謝元墨的神色緩和許多,耳尖甚至微微染了紅暈,不過頓了片刻,卻又道:「但若她又不願嫁與你呢?」

周南星僵在了那兒,他控制著自己不將那句「陛下何時遇上了這樣的女子」問出口,只搖頭道:「屬下雖不曾遇上這種事,但想來那女子若是心中有我,自是會願意與我成婚,這若是情願與我親近,卻又不肯嫁與我,怕不會只是將我當作閒暇時的消遣罷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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