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婉知他是故意的,兩人對視,呼吸縈繞在一塊,他低聲道:「如今這身子都歸了朕,你還在想什麼?你覺得這天下還有誰敢要朕的女人?你不若趁著朕滿意你的身子,討好與朕,或許朕可以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
蘇清婉不願意看到他這張嘴臉,更不想聽到他的聲音,便閉上了眼,眼不見為淨。
她痛恨這個世間,因為她逃離不了面前這人,她心裡像是燒了一團熊熊烈火,滾滾濃煙里她找不到方向,就像是一腳陷入了泥潭。
他確實做到了,不僅強迫了她,還想讓她對他阿諛奉承,敗倒在他的權利之下,做他的掌心雀,等他卷了,再將她毫不留情的丟掉。
她忽地就笑了,她覺得這一切本身就是癲狂的,笑得胸口亂顫,眼淚自眼角流出。
「你做夢,顧舟,我恨你,恨不得你去...」死
話沒說完,便被他帶著怒意的唇給吞噬了,他的唇舌滾燙的讓人惶恐,他的心冷漠無情的讓人懼怕,被這樣一個人緊緊禁錮在懷裡,從身到心都開始顫抖。
「死都容易,生不如死才折磨人,不是麼?」顧舟徹底失去了理智。
見不得她臉上的眼淚,便乾脆一點點舔舐了去,咸而苦澀的滋味滾入喉間,卻極為刺激著他的感官,這世間之物,他都可輕易得來,唯一面前女子對他極為反抗,徹底激起了他的挑戰欲。
「蘇清婉,你信不信,朕不僅要你的身體臣服於朕,還要你的心也為朕顫抖,朕要它時時刻刻想著朕,就算是為朕恨,為朕惱,它所有的情緒都只能屬於朕,只能是朕的。」
聽著他霸道強勢而又變態的言語,蘇清婉只覺得深深地惶恐,而他的舌尖卻輕輕描繪著她的顫抖的唇,仿佛根本無視她的反應,或者說她越是這樣,越能激發他的情緒。
他緩慢探入了她的唇齒間,一點兒也不急,因知懷裡的小獸已經是他的所有物,已經被他烙印。
他輕輕卷著她濕潤香軟的舌,輕輕啃咬著,糾纏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滿足他心底那無盡的空虛。
他的呼吸一點點變得粗重,直到她嬌喘連連,他的眼角才染上了饜足的春色。
可懷裡的小獸卻忽而亮出了利爪,雙手十足用力的一把抓過他後背的肌膚,他微微頓了頓。
齒尖用力咬了咬她的舌尖,微微的疼,她蹙眉瞪著她,剛經歷過人事的臉蛋嬌嫩的跟粉嫩的花瓣似的,儘管是怒氣橫生的模樣,卻偏偏更讓人想要採摘。
他忽而抱著她走入了浴池內,從浴池旁拿了一壺酒,呷了一口,便重新捏起她下頜,有些霸道地將酒液捲入了她的唇齒間。
酒香四溢,那張臉更加酡紅起來,或是那酒太烈,頭一瞬間便暈眩起來,又是一口酒被強行罐入了她口中,她想吐,卻被他的唇舌死死抵住糾纏。
她毫無招架之力,恍然間連站著的氣力也無,他將她雙手繞過他的腰。
兩人身上都只穿了件雪色的裡衣,此時那裡衣緊緊貼在肌膚上,黏膩濕滑。
而他忽而低頭,再次吻了上去,她整個身軀微微一震,雙手深深陷入了他後背的肌膚里,隨後看到了他發上的簪子,一把扯了過來,在他沒有絲毫防備的情況下,刺向了他的後背。
他顯然沒有料到,一把握住她手,簪子掉入了池水當中。
她手腳無力,卻是連皮肉之苦都沒讓他受到。
而他眼底卻染上了憤怒之色,又呷了口酒,沒有客氣的再一次渡入了她口中。
這一次她完全沒有了招架的能力,腦袋嗡嗡作響,有一瞬間的遲鈍,而後身體再次被撕開,帶著憤怒,像是故意要懲罰她一般。
她手足綿軟,指尖還想用力去撓他,卻和撓痒痒似的,只不過增添了他的興致。
顧舟似是終於滿足於她的綿軟,儘管她此時的溫順是因為那幾口酒,可懷裡的人再也沒有了刻意隱藏自己的能力。
她臉色酡紅,眼尾含著春色,眼底是無盡的歡愉之色,那樣飽含春色的一張臉是因為他,使人心底升起一絲滿足來,儘管那滿足底下是另一種難言的滋味,痛恨並存。<="<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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