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知:「好吧,不接受的話你現在就可以出去了。」
空氣仿佛凝固了。
楚熠艱難問道:「我們沒有商量的餘地嗎?」
「打開看看就有,不打開那就算了,時間也不早了,我想去休息,你回去吧。」
「從來沒有什麼人像你這麼無情,程景知……」他嘴上說著,卻彎下腰打開了箱子的一片蓋板。
「程景知,我不會和你分開,到死也不會。我今天打開看了,那你要怎樣呢?是要立刻和我分手嗎?」
說這話的時候他連看向箱子的勇氣都沒有,只用悲愴的眼神盯著程景知,她全程事不關己看著自己手上的美甲,高高在上,從未悲憫世人。
楚熠心死了,低頭看向箱子內部,眼神逐漸變得茫然。
他用指尖挑起一根鏈條,是一條皮質與大環鏈子相結合的鏈條,他足足看了一分鐘才將視線逐漸轉移到程景知的臉上,以眼神質問她這是什麼意思。
程景知有些不太自然,說實話她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挺難為情的。
她對上他的眼,「怎麼了?」
「你是不是拿錯快遞了,這是什麼?」
鏈條在燈光的折射下在不同的角度閃閃發著光,不斷發出「叮咚」的清脆聲。
她坐正,又從裡面拿出各式小玩具一片式衣服等等,擺在桌上一排,僅僅是看到就已經令人面紅耳赤。
她故作鎮靜道:「不是想求我原諒嗎?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忠誠度究竟有多高吧。」
她在這一排擺放的東西看了眼,用指尖輕輕拂過,直到落到幾根全皮質的束縛帶那裡才停下來。
「要不,今晚先試試這個?」她又移到另一邊的薄如蟬翼的布料那兒點了點,「這個也行,你看呢?」
·
程景知的臥室里,門帘緊閉。電子蠟燭分布在房內各處。
楚熠最終答應了她的所有要求,超短裙裝,半透明的白襯衫外打著束縛帶,脖子上是帶鉚釘的項圈,頭上還帶戴著貓耳朵。
楚熠臉很紅,耳朵更是快要燃起來,他十分束縛地站在牆角。
程景知很想笑,可她不能笑,她得繃住,畢竟這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
「怎麼了,楚總,這是不願意?要是不願意的話現在還可以離開。」
楚熠看向她,往中間移動了兩步,「我現在要做什麼?」
「先讓我拍拍照片。」她拿出手機晃了晃,總得讓她留下點把柄才行。
楚熠僵硬點頭,按照她說的做。
程景知雖然惡搞,但還是注意了分寸。說實話,在見到他穿好出來的時候,她的氣就已經消了。
但總要殺殺他的銳氣,讓他知道得罪她沒有好下場。
照片拍得差不多,她要他把裙子脫了。
楚熠到這裡開始不配合,說什麼都不願意。
程景知擰著眉覺得掃興,聳了聳肩道:「那你走吧。」
「我不走。」
她只盯著裙子,眼神示意他該做什麼。
楚熠深吸一口氣,彎下腰,把裙子慢慢往下送。
雖然屋內光線不足,但是在楚熠站直後,程景知還是看到了。
鼓鼓囊囊。
怪不得他剛剛死活不願意。
程景知忽然感覺有些熱,慶幸屋內足夠暗,看不到她臉上的緋紅。
「你……」
楚熠輕咳一聲,小聲道:「我就說不要脫……」
「那你用手,我要看。」說著她坐在了沙發上。
空調好像不起作用,明明用的是電子蠟燭,可空氣中的溫度卻仿佛越來越高。
程景知第一次看他這樣,免不了想起一些零碎的畫面。
偏偏楚熠還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只讓她心跳加速,愈發呼吸不過來。
就算她避開不看,滿屋子也都是細碎而蠱惑的聲音,腦海里會自動生成那些畫面。
今晚到底是成全了誰?
直到紓解過後還依舊高樓矗立,程景知感到了恐慌。
局面像是倒轉過來,她從上位者成了下位者,從獵人變成了獵物。
楚熠用濕巾擦淨手,走到她身邊蹲下,緊緊盯著她的眼睛道:「看到了嗎,沒有你的時候,我是這麼做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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