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知聽聞後無聲笑了,她低頭看達克對它說:「活該,誰要你踹我。」
達克似乎聽懂了,對她有了些愧疚之意,嗚嗚地叫了兩聲,趴在地上朝她甩了甩尾巴。
「它在和您道歉!」女傭激動道。
程景知不想在它身上注入太多感情,生怕未來會因為它而割捨不掉。即使見到達克這般可愛的舉動,她也只是冷眼略過,又想起上次帶著它的玩那個女孩,不知道會不會因為這件事而被開除。
「它踹我的那次是哪位在帶它,現在還在莊園嗎?」
女傭反應過來她問的應該是恩霈小姐。
「那是恩霈小姐,她是先生的表妹,不住在莊園,上次是來玩的。這件事之後,先生罰她不許出門了。」
程景知覺得有些好笑,怎麼到處罰人,罰這罰那的,他怎麼不罰自己,明明最該受罰的是他自己。
「那你忙自己的去吧。」
她說著就要走,女傭跟了她兩步,想到這是個讓程小姐和達克相處的好機會,鼓起勇氣再次開口道:
「程小姐,你要不要試著和達克玩一玩?」
程景知連看也不再看達克。
「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
第29章 吻她
楚熠於半夢半醒之間摸到身側是空的, 床單絲滑而微涼的觸感驚醒了他。
曾經很多次他都做過這種夢,夢見程景知在夜晚而來,清晨時分離去,撫摸床畔便成了他的習慣性行為。
若不是枕頭上掉落的兩根髮絲他差點又以為昨晚是一場夢。
他纏繞著那兩根髮絲在指間, 起身去洗漱。
也不知道在怕什麼, 他人都已經走到了洗浴室內又折返而出, 給金管家打了一個電話。
得到金管家的回答後才鬆了一口氣, 她還沒有離開, 還在莊園。
其實他還可以打開監控確認她是否還在,只是這種方法以往可以用,現在再用就顯得他有那麼一點居心不良, 雖說他的確居心不良, 但沒有哪個居心不良的人會把自己的別有用心貼在臉上, 有些形式該做還得做。
他決定今天不去處理任何公事,把時間全部騰出來給程景知,用以給兩人之間的感情升溫。
清晨他還是去洗了一個澡,他希望每次去見程景知的時候都有一個好狀態。如果沒有一個好的皮囊, 她見幾次就嫌惡自己了怎麼辦?總之不能掉以輕心。到這裡,他忽然想到了什麼, 手撫著背沿著一道摸起來手感十分粗糲的痕一路向下, 到腰部便停止了。
喉結無聲滾動,除了這裡,是他不自信的來源。
霧氣已經將鏡子模糊掉, 楚熠腰間裹著浴巾,從淋浴間走出來, 用手撫去鏡面的薄霧,他審視著自己的臉, 明明還是看得過去的,可背面……
他轉過身來,扭頭從鏡子裡看著自己那道已經增生出來的疤痕,不堪入目得連他自己都嫌棄。
楚熠咬著後槽牙,喉頭逐漸酸澀。
明明耿露已經過世,他卻總還是會想起在英國時,她拿鞭子、拿拐棍、甚至是桌上任何硬物抽打他時的猙獰面孔,像是個噩夢永遠都揮之不去。
這條疤痕是他有一次試圖逃跑被耿露抓住時留下的。
沒事,沒事,都過去了……
穿戴好衣服下樓吃早餐。金管家已經將他的那份早餐擺在餐桌上,開始匯報今早程景知都做了些什麼。
「程小姐用過早餐後在廊外坐了一會兒,應該是在回復消息,我們沒有前去打擾,之後她說要隨意走走,遇到了達克,和女傭聊了一會兒天,現在去後花園了。」
楚熠慢條斯理吃完了早餐,將嘴擦淨才道:「下次這些事情不用這麼詳細地和我匯報。」
金管家愣了一瞬,很快反應過來,這裡也是程小姐的家,沒有成年人會希望在自己家裡還被傭人盯著,將行程匯報給家主。
「是,我記住了。」
楚熠點點頭,起身去後花園,路過長廊時,達克被拴住沖他甩尾巴汪汪叫。
平時其實根本不會拴它,它在這個家裡出行是很自由的。只是現在有了程景知,他實在是擔心達克又犯錯。
他在謹言慎行,達克當然也得謹言慎行。
楚熠走過去蹲下摸了摸它的頭,自顧自說:「見過她了?道歉沒有?再忍忍,現在還不是時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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