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質問他為什麼來這里,楚熠已經將她攬入懷裡, 要找她索吻,被她推開。
她態度的變化有些大, 令楚熠眼眸又深沉了些,明明離開前還好好的。
「我聽說你和喬彥今好事將近了?」
他語氣里不乏帶著酸澀之意。
程景知掰開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指頭, 隨口「嗯」了一聲。
她暫時沒有閒心報復楚熠了,如今喬彥今的事情就已經讓她頭大得很,她束手無策。
在喬博寅的生日宴上,她親眼見大搜喬彥今是如何被自己的父親毆打,最後又若無其事地出現在宴會上。
這種時候,她實在沒法再逼他,何況逼他也於事無補。
現在最有效的辦法就是與喬博寅拖長時間線,別的一切都是未知數。
楚熠鬆了手,站在她的面前,問她:「那你怎麼想?」
「我們結束。」她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應付兩個人,先結束一個,再結束一個。
楚熠仿若聽見什麼笑話一般,朝她無聲挑眉,而後彎下腰來:「程景知,你愛他嗎你就和他結婚,你和他根本一直都在演戲,你們那張假婚約還想騙我到什麼時候?」
程景知沒想到他竟然會知道其中內幕,當下有些震驚,轉念一想,他又有什麼查不出來?
她不想和他吵,很快平復心情,糾正他:「首先,婚約是真的;其次,我和喬彥今的確沒有什麼感情,沒打算騙你,我們一直對外聲稱我們是未婚夫妻,所以在你面前自然也是,沒有什麼區別。」
言外之意,他和外人沒有什麼不同。
震驚的人轉換成他,他無聲滾動喉結,咬緊了後槽牙,一雙黑色瞳仁緊緊鎖住面前還帶著睏倦睡意的女人。
「程景知,我和外人沒什麼不同?」他質疑出聲:「還有多少人像我一樣舔著臉服務於你,還有多少人像我一樣巴不得變成你的一條狗!」
好在,他雖然氣焰極盛,面色冷如冰霜,卻只是雷聲大雨點小的氣勢,聲音的分貝並不高,僅限於辦公室站得極近的兩人能聽到。
她震驚於都這種時候了,他怎麼還有臉說出這種話的?臉上當即起了一層緋色。
「你好好說話不行?扯那些東西幹什麼?」
「我為什麼不能扯,做都做了為什麼不能扯?你舒服了就想一腳踢開我,沒門。」
程景知被他氣得頓時說不出話來,大腦好似短路了一秒,才開口道:「我沒有求著你做,那現在正好,分開吧,以後你都不用做了。」
他們劍拔弩張地看著對方,語言化身為尖銳的刺,迫不及待想刺痛對方,想看對方落魄、潦倒、服軟。
楚熠偏過頭去,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也是此時,他發現了裡間的暗門。
片刻後,他轉過頭來,朝門口抬了一下下巴:「你門鎖了嗎?」
程景知還在生氣,腦袋裡被一團火燒得沒有了什麼思考能力,擰著眉反問:「什麼?」
他大邁步過去,將門反鎖。
輕微卡噠一聲,程景知忽然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只還沒出聲阻止就被他的大掌捂住嘴,虎口之下緊緊壓住她的嘴巴,五指分開摁在她的臉頰上,輕微的陷落並沒有帶來疼痛感,只感覺他的掌心像是有一團火,火勢很大,逐漸蔓延到她的臉頰之上,燒得她的臉溫度愈發高。
可實際上,她瓷白的肌膚並未受到他掌心溫度的影響,輕顫的睫毛卻出賣了她此刻狂跳的內心。
楚熠俯下身去,吻到自己的手背上,似乎很滿意她現在的狀態,否則他真怕她再說出什麼話傷他的心,他壓根一句也不想聽。
「嘴很硬,程景知。我剛回來,倒時差睡不著,要不幫你回憶一下當時的感受吧,你覺得呢?」
程景知瞪大眼睛,唔唔出聲,下一秒被他單手抱起,直衝暗門而去。
暗門合上,他先坐在她床邊,往後一倒,程景知不受控制地抱住他,緊緊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的手已經鬆開,看見她臉頰上有泛著粉色的他的指痕,沒來由地心上一軟,差點讓她跑掉,還好他反應快,很快扣住她的腰肢,鎖住她作亂的兩隻手,反手扣住,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領帶正好落在她的臉上,被她十分嫌棄地「呸」了一聲。
他笑了,但很快又斂上笑容,另一隻手隨手解開領帶,綁住她腰下的兩隻手。
還沒等她大聲呵斥他,他埋下頭吮住她的唇,探進舌頭開始肆意搜刮。
一開始她還緊閉著唇不允許他動作,他壞心眼得很,靈巧的手指直了又彎曲,擰得她不得不張開齒關,只能變相去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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