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是你主動招惹朕的。」
……
待到溫行川嘗夠,使壞捏住冷元初的下巴吻了吻她,要她記住敢對男人張開腿的下場。
把腳尖掛著羅襪的冷元初抱在只能他坐的龍椅上,溫行川撐著扶手湊近,見她大口大口喘著氣,面頰緋紅如醉了酒,長長的羽睫掛著一滴淚,本就未乾的長髮更是濕噠噠貼在額頭和臉側。
再低頭看向下面,被他嘗過的山茶花瓣流著花蜜,混著她身上的奶香,散發妖冶至極的香氣。
溫行川探手撩了下,被冷元初踹在肩膀,壞笑一聲不再鬧她,走到養心殿另一側的湢室。
冷元初被那嘩啦啦的水聲喚回神識,他居然……
四肢百骸齊整整無力,冷元初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取了案牘上原本屬於她的絹巾把被他狠狠舐弄的紅腫擦乾淨,又痛又羞,將她最喜歡的手帕丟棄在紙簍中,忽然瞪大眼睛——
不遠處一面斜擺的落地銀鏡將那楠木桶所有光影照得
徹底——
不對,既然那邊有湢室,這裡為何要擺
這個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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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溫行川換了一身玄青暗紋長袍走出湢室,看到冷元初端坐在他的椅子上,一頁一頁翻著卷宗,優雅得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
一股惡氣爬過他的全身:她比從前更加勾人,難道是冷元知教她的?
冷元知冷元知,葉駿為何沒有殺死他!
溫行川想起十日前,葉駿急見他,稟奏稱他一路尾隨冷元知,就要在暗巷下手時,發現另一伙人衝出來,重傷了冷元知。
葉駿是怕打草驚蛇沒有出手,「後來冷二爺突然出現,臣更不敢露面,請陛下責罰。」。
溫行川嘆了口氣,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忖度下,這天下恐怕只有冷元初能單純到,認為一國最大的錢莊會是清淨地。
稱穗德錢莊薰蕕錯雜都是抬舉,藏盡污垢、操縱規則將百姓血汗錢玩弄於股掌之中才是真!
若不是穗德錢莊在諸國混戰時拒不承認發行的過往銀票、狠狠發了一筆戰爭橫財,怎會有今日一家獨大的可能?
溫行川調查過。
冷元知是第四代東家,坐上這個位置第一天就以「義利相濟,持業守清」宣言重整錢莊內部,雷厲風行肅清幾個盜據莊帑的掌柜,在人心浮動的錢莊樹下威信。
看來,他有仇家。
溫行川睨了眼還在為冷元知和他較勁的冷元初,暗嘲她真是笨得一如既往,拽過一個方凳坐下來,撐著下頜注視妻子。
很久沒有看到她認真看書的樣子,安安靜靜乖乖巧巧,如畫中美人,只望一眼,一切俗塵喧囂皆成虛妄泡影。
不經意瞥到銀鏡,又讓他忍不住想起她脫下小衣時飽滿挺翹的胸部,和逆著光、貼著潤如凝脂的曲線划過腰窩的那淌乳汁,以及她雙手交疊搭在肩上,透過高懸的業鏡警惕看向他時,鼻尖凝聚起的那枚水珠。
喉結抬了抬,溫行川摘下佛珠摩挲著,見冷元初舉著那火銃的圖樣和在放泊獵場遇刺時的白羽繪樣或顰或蹙,怕她憶起恐怖過往,急忙握住她的手,要她看向他。
「行刺與錢莊有關。」冷元初沒有疑問而是肯定。
就像冷氏宗祠的白牆是用這世間最白的白堊混著蚌粉粉刷,白色是冷氏族集體尊崇的色彩,象徵著高貴與無瑕,包括族人之間無所藏掖的信任,包括全體族人對族中長老和宗主的無上崇拜。
在紹興,見白知冷,馬匹、帳冊、乃至歲時包裹壓歲錢的信封,都是白色的,是以那通體雪白的羽箭,以及這紙上繪出的,箭杆上暗藏的穗紋,她不能再自欺欺人——確實是穗德錢莊所為。
那時堂哥還是大東家,他要殺她?
冷元初滾落一滴淚,砸在溫行川的心口。
「朕要為你查清這些,所以,你不能再距朕千里之外,好嗎?」
溫行川抬手為她擦淚,忍下對冷元知的恨,對妻子說道:「朕知道你不願相信這些是冷元知所為,朕以為,若此事另有賊人於幕後操縱,我們更應齊心協力殺了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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