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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殿之事如芒刺瞬間戳痛男人的心頭。

「是因這事你恨朕,才不願回大燕…」溫行川俯身吻住冷元初的眉眼,他看不得她傷心的淚眼。

話說至此,他陡然想起,她提及的,是否是先帝給她下的瘴毒?

帝王明亮的鳳眸斂過一絲慌亂,環抱她的臂膀不受控地輕顫一臾。

他不能,亦不敢說。

才盼到妻子回到他眼前,他不敢賭講出這件事,以冷元初如今的心境,能原諒他的姓氏、他的血脈。

在這件事上,他是身無分文的賭徒,不再有任何爬回賭盤的氣力。

恐懼從心口蔓延至指尖,溫行川有些站不穩,傾了全身力氣在愛人柔軟的肩膀上。

雨仍冷冰冰下著,天上的濃雲掩蓋星與月,用傾盆大雨為人間帝皇挽了尊。

無人知道威嚴的一國之君此刻,需要懷中人安慰他。

「元初,別再離開朕了。」帝王的語氣不復往昔,沾染著心酸,「朕真的,很想你。」

冷元初被他突然的示弱詫了一瞬,眼看被他撐著的傘一點點滑過來,全部覆在她的頭頂。

他的肩膀早被雨水打濕,原本金光閃閃的龍袍失了光澤,瞋目騰雲的蛟龍失了神韻與傲氣。

何必如此呢?

冷元初推開些距離,再托住溫行川的雙頰,與那捲滿愁與傷的鳳眸對上,儘可能平靜地,一字一句說道:「我在生下熙安後,被人在補湯里下了毒。」

她在試探是否是溫行川所為。

這麼些年在阿拉貢經商見識多了,她學會透過眼眸的瞬間反應,看穿一個人的心思。

是以她看出,溫行川聽完她所述,鳳眸里的驟變,是震驚。

是他不知,還是他隱藏得太好?

沒等她再說什麼,溫行川把傘塞到的小手裡,雙手捧回她的臉,划過長頸,隔著厚重的皮氅捏住她的肩膀。

他在焦急,在確認她無虞。

「拜那瘴毒所賜,那毒沒傷到我。」冷元初看著男人緊皺的眉心,揮掉他的手,淡淡說著。。

坐著遠洋帆船飄泊至呂宋時,她確認自己再度懷孕,到處尋醫解毒。

那時她想著,若無法生下健康的孩子,她應,放棄景程的…

所幸的是,給冷二爺送藥的巫醫阿米爾恰巧來到呂宋採藥,一眼認出這位神色焦慮的女子就是當年那個堅決要他斷骨的小姑娘,激動拿起一塊鐵盾,鄭重告訴她:

「夫人不必擔心,那解毒湯已經把殘留在您體內的瘴毒固住,像這盾牌一樣,再沒有任何毒可以傷害到您!」

但景程如今兩歲,仍說不出話,她不得不生出疑竇…

溫行川心神稍安,又突然捏緊冷元初的圓肩,語氣嚴肅。

「當年的事,朕要聽。」

他突然想起,當年魏嫆亦是提及此事。宮變之後,他把宮裡派到仰止園的乳娘侍女全都抓起來拷問。

但她們皆說:「我們都是奉嫆貴妃之命保護王妃產後事宜,絕不敢有半點損害王妃娘娘玉體的心思,求聖上明鑑!」

此後他單獨見了魏嫆。

這位膽大妄為的前朝貴妃敢承認她早就把前皇后下給她的毒藥餵給先帝,讓溫裕昏迷不醒,卻是絕口不承認其他。

甚至厲聲質問,「是不是因為元初給帝王之家生的是無用的女兒,你才要害她!她那麼可憐,你為何要這麼做…」

溫行川遽然意識到,宮變前後,似有一股隱藏在角落深處的勢力…

不,就是當年欲要殺他的暗賊,那日再度重現,目標直指他的妻子!

瞬間的憤怒如涌潮漫過百骸,溫行川來不及多言,立即將她攔腰抱起。

「你把在仰止園和行殿發生的事情全部給朕講清楚!」

「你放開我!溫行川,我不喜歡你這樣!」冷元初雙腳一瞬間離地面太高,讓她心臟悠了一下,攥緊拳頭捶在他的肩膀上。

她拼命掙扎著,直到望見宮門處——

逆著徹夜長明卻透著絲絲寒光的宮燈,大步而來兩個周身寒意比這冬夜溫度還低的男人。

「你把她給我放下!」冷元朔走得飛快,黑魆魆的糙臉盛滿怒火,身後跟著一眾魂飛魄散的金吾衛和御前太監--

方才金吾衛眾將以「陛下的大事我們耽誤不起」為由堅守宮門,挨了冷二爺劈頭蓋臉一頓臭罵默默扛下了。

萬沒想到,首輔馬車疾馳而來…

冷二爺是皇商硬闖不來,但冷大爺可是首輔,是百官之首,他一句蘊滿怒火的「讓開」,沒人敢不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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