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被她身上的氣質壓得雙腿一軟,下一秒便要跪下。
見狀,王誠嘆了口氣,看了看時間,小心翼翼地開口:「娘娘稍安勿躁,既是陛下的口諭,想必陛下這樣安排自有他的用意,如今臨近年關,陛下諸事纏身,還請娘娘體諒。」
宸貴妃本也只是一口濁氣鬱結在心,剛剛才從崇德殿帶回滿身疲憊,一口飯沒吃便又被叫到這養心殿來。
而王誠自然也是個人精,見狀連忙吩咐宮女備了些她喜愛的吃食,引著她去了偏殿。
養心殿內,謝訦看著手裡的名單,耳邊是禮部尚書的念念叨叨;「陛下既已恢復,這朝中事務便該操持起來了,如今年關降至,各個藩王也即將受召回京,可唯獨一人卻不領命,還請陛下聖裁。」
聞言,謝訦微微皺眉,目光落在他身上,語氣卻是可以稱得上溫和:「不知尚書大人有何高見」
聞言,禮部尚書慌忙站了起來,語氣也帶了幾分恭敬:「回陛下,微臣以為,瑞王殿下軍功在身,曾經又同陛下爭奪皇位,如今抗旨不進京,怕是……」
「是嗎?」謝訦聽完他這一番發言,淡淡問道。
不知為何,雖然謝訦面色平靜,語氣也稱得上溫和,可禮部尚書卻無端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慌忙跪下:「陛下恕罪,是微臣僭越了。」
見狀,謝訦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伸手將他扶起來,臉上還帶著笑容:「刑尚書這是說的哪裡的話,刑大人為我大盛鞠躬盡瘁人人可見,只是瑞王在邊疆保家衛國,朕若強行召回,一來於國安危不利,二來怕是會寒了邊境諸多將士的心。」
「陛下考慮得極是,是微臣考慮不周了。」刑開聽著自他上方傳來的話,心下一驚,「微臣這便同兵部商榷邊關將士的賞賜問題,不日便可呈給陛下。」
聞言,謝訦臉上這才露出笑容,拍了拍刑開的肩膀,「朕繼位不久,諸多國事還要依仗各位費心。」
這話說完後,他看著眼前的刑開再次誠惶誠恐地跪下,語氣微微有些顫抖:「為陛下辦事乃微臣本分,微臣便先告退了。」
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恰巧宸貴妃接到命令趕來,匆匆行了一禮貌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見狀,宸貴妃一臉疑惑地看了看對方離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站在那裡的謝訦,心下瞭然;「臣妾參見陛下。」
「起來吧。」謝訦心中還有氣,語氣便生硬了些。
宸貴妃見狀也不惱,只是將自己帶來的東西放到他旁邊,還不忘補充一句:「皇后讓我帶來的。」
雖說這份名單是謝微涼和她一起弄的,但宸貴妃卻清楚謝微涼卻是促成這份名單形成的最大功臣,因而也不願也不屑去獨占這份功勞。
只是謝訦在聽到「謝微涼」這三個字後卻猛地轉過身來,倒是嚇了她一跳。
果不其然,謝訦從宸貴妃手裡接過後宮關於新年的計劃安排,看著上麵條理清晰的規劃,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
然而,他的手指卻觸碰到了另一封密信,他看了宸貴妃一眼,見對方也是一臉驚訝,遂懷著滿腔疑問打開——
裡面赫然是前些時日兩人曾商討的關於公考思維在各個領域的實際運用,謝微涼居然在短短几日便陳列出了大致綱要。
宸貴妃並不清楚裡面是什麼,只是眼見著謝訦的表情由疑惑到驚訝再到激動,全然不復之前的冷靜,對信上的內容也添了積分好奇。
但認識謝訦多年,她深知眼前這人的脾性,這個想法也只是在心裡想想罷了。
不過,她看著謝訦久久沒有要開口的意思,試探問道;「陛下,您若是沒有什麼吩咐的話,臣妾和皇后娘娘還有事情要商量,便先行告退了。」
本來謝微涼是要留下她在崇德殿用膳的,而她也早就饞竹沫的手藝很久了,卻不曾想被一到口諭來到這養心殿,此時肚子已經發出抗議聲了。
而沉默了半晌的謝訦此時卻忽然開口:「等等——」
「朕也一起。」
聞言,宸貴妃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隨後便又恢復正常:「是。」
崇德殿
謝微涼看著竹沫將最後一道菜端上來的時候,臉上露出笑容:「怪不得宸貴妃對你的手藝念念不忘呢,竹沫,你的廚藝是愈發精進了。」
聞言,竹沫臉上露出一抹羞澀:「兩位娘娘客氣了。」
然兒她話剛一說完,門口便傳來太監的聲音:「陛下駕到,宸貴妃駕到——」
見狀,主僕二人互相對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還沒藏好的驚訝之色。
下一秒,謝微涼慌忙站起來,然一襲黑衣已經映入眼帘,正是謝訦。
後面還跟著神情複雜的宸貴妃。
見狀,謝微涼俯身行禮:「臣妾參見陛下。」
「涼姐姐不必客氣,快起來!」
謝訦話音剛落,她便看到站在他背後的宸貴妃暗暗翻了個白眼,輕咳一聲:「不知陛下忽然到訪,臣妾有失遠迎,還望陛下恕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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