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關於各種特工擅長的下藥和謀殺手段,陳柔基本都懂。
不過也是為了安聶釗的心,她就答應了:「好。」
聶釗默了許久,突然又問:「回歸觀禮的請柬,王司令給了我一份名單,當然有你,而且是特別邀請,你想穿什麼樣的禮服,旗袍嗎?」
陳柔脫口而出:「不,西服就好。」
聶釗點頭,又一笑:「不要裙裝要褲裝?」
一般情況下,她的禮服她自己都不怎麼看,送到改改就穿了。
但這回畢竟不同往日,陳柔說:「你挑好的設計稿,我再看一遍吧,我想自己選。」
其實於她來說,服飾,除了在天。安門前列隊的那一套讓她心情激動外,別的都不過爾爾,在她眼中,也都比不上那一套更美。
可這也是人生唯一次的機會,她要自己挑,挑一套她自己最喜歡的穿著。
聶釗再點頭,輕拍妻子的屁股:「睡吧,明天早起。」
陳柔孤兒出身,從小几乎沒有被人摟抱過,也沒有從相互的依偎中獲得過幸福感,使得她在這方面的感知也很遲鈍,她愛阿遠,但很少像聶釗一樣抱他,親親他。
她愛李霞,也愛陳恪,可她從來沒有跟他們以擁抱表達過親昵。
不涉及情慾和愛欲,也不涉及分個誰高誰低,聽著聶釗的心跳,陳柔這還是頭一回,覺得被人擁抱,拍哄時,會有一種別樣的安全感。
這也是她兩輩子頭一回,有一種她大概只在嬰兒時期感受過的,被包裹著,被保護著的幸福感,她也試圖徹底接納那種感受,作一個被保護,被呵護的人。
可她剛剛進入夢鄉,恍惚間,面前就是岳中麒憤怒的雙眼。
他雙鬢斑白,嘴裡含著哨子,刺耳一聲哨響間,他吐掉鋼哨,指著她的鼻子張嘴就噴:「你的警惕性呢,狗吃了還是豬吃了,這裡沒有演習,每一場較量你都必須贏,否則就給我立刻滾蛋,你是在哭嗎,那你也可以滾了,我這兒可不要哭包。」
陳柔試圖辯解她沒有哭,那只是額頭上滾落的汗水。
她不是哭包也不是豬頭,她是可以繼承父親遺志的,最優秀的戰士。
可她才張嘴,卻也猛得驚醒。
聶釗已經睡著了,雙手還環著她,但陳柔輕輕取開他的胳膊,睡到了一邊。
她曾經付出了那麼多,才成為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強者。
她不需要被保護,也不能耽於安樂,耽於被保護。
否則,她來時路上揮灑過的汗水,流過的眼淚和鮮血,都將毫無意義。
……
陳柔跟蘭戈上校約的下次見面還在半個月後,那也將是一場拍賣會。
但既現在他們必須幹掉林勇林sir,見面也就得提前了。
蘭戈上校畢竟軍人周一到周五他都必須待在軍營,也只有周末他才能出來,而且約見面也得有個由頭,這個由頭,還是由有著跟軍方打交道的,豐富的經驗的爾爺想出來的,次日一早陳柔給他打電話討主意,他立刻笑著說,他那兒有一件寶物,蘭戈上校見了必定喜歡,她忙要的話,他差人送,當然,她過去取也行。
陳柔猜測應該是古玩,但當然得問問,到底是什麼。
爾爺笑著說:「一桿槍,很特別的槍。」
要說是槍,陳柔可就感興趣了,她說:「我過來吧,馬上過來。」
向來聶釗起床,她也就起床了,但她早起之後,跟他的時間安排不一樣。
他都是先吃早餐,然後去上班,而她喝上一杯溫水,都會沿著海岸線跑上一圈,也會到靶場去練練拉弓開背,做點基礎運動再回來,洗澡吃早餐。
她去健身時,阿遠也會被奶媽抱到院子裡,在草坪上跑一跑,騎一下他的小車車,然後跟媽媽一起吃早餐,這會兒剛吃完早飯,而本來昨天跟董爺說好的,今天是要帶阿遠去看那匹棗紅馬,旋風腿的,可陳柔要去爾爺那兒看槍,就不想帶兒子。
畢竟真槍,她又是一個人去,怕萬一看不住,兒子要玩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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