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釗也只能接受現狀了,但又問陳柔:「嘉峪那邊呢,你計劃怎麼辦?」
陳柔說:「明天咱們得上趟醫院的,見面聊吧,我估計他,只怕已經被釣上鉤了。」
阿遠對桌子上,爸爸吃的食物沒有興趣,但孩子玩了會兒,又想起糖果了,而他尿褲儲食的技能還是在遊艇上自我觸發的,孩子嘛,雖然衣服有兜兜,但太小,手手瞄不准,不論什麼東西,還是藏尿褲里方便,而且孩子抓東西,通常因為手太快,大人很難發現,那不,他跳了一會兒,手手往裡一摸,又出一顆糖來。
尿褲里摸出來的,剝開他就要吃。
聶釗正在喝湯,聞了聞糖,再聞了聞兒子的手:「阿柔,他剛才給我的糖,是裝在紙尿褲里,然後裝回來的?」
陳柔連忙解釋:「只裝了一會兒。」
看丈夫有點適應不了,她掰過他的臉親了一下:「我不也吃了一顆嗎?」
聶榮是有點戀愛腦的,聶涵遺傳了,聶釗也一樣。
他本來很崩潰,還想指責太太幾句,但發現她竟然連這種小事都會跟自己有難同當,那還要啥自行車呢,他當場,原地,就知足了,還覺得兒子給的糖格外的甜。
這天晚上他們當然就住在大陸了。
但陳恪他們處理掉那幫大師後,連夜過九龍,就又去刨下水道了。
就好比神魔鬥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可魔高一丈,道高一常,張子強是通過電視新聞才得知,幾個印度佬跑到大陸去工作,然後被集體扣留的。
他當時正在吃早餐,喝皮蛋粥,看到的瞬間就把碗砸到電視上了:「蠢貨!」
他出不去,但是因為有下水道,手下可以進得來。
今天就有個手下陪著他,忙安撫他說:「大哥勿要著急,咱們還有別的手下呢。」
張子強指著電視機說:「他媽的,中印邊境線上,六十年代我們種花家的軍人就可以打的印度佬嗷嗷的哭,他們是哪裡來的自信,也往大陸跑的?」
他倒腦子清醒,作為大陸人,知道大陸軍人惹不得。
但一看新聞手下就有點怕了:「大哥,你說那幫大陸公安會不會又把咱們給抓了?」
張子強微微一笑:「可咱們不也有三個大陸兵,而且個個牛逼?」
又對手下說:「放心,這一回咱們少說也能搞二十億,屆時大家錢一分,然後遠走高飛隱姓埋名,從我們之後,三代人都不必再奮鬥。」
手下堅定點頭:「是,拼一次,富三代,拼命才能不失敗。」
但別看張子強把手下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他自己心裡也沒底。
可他不行動已經不行了,因為那把911,這一次他被宣判,就將是無期徒刑。
他要入獄,很難活下去的,因為聶釗肯定會找人在監獄裡做掉他。
而他要反抗,就得殺人,那麼他就會被判死刑。
眼看1997,大英政府在臨退之前肯定會赦免一票人,他倒是可以被赦免。
但是97之後,以張子強對大陸公安的了解,他就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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