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九零香江:睜眼穿成被綁豪門大嫂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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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於崢嶸的死,他原來一直認為是意外,宋援朝只是誤傷。

他默默點頭,說:「那件事我應該謝謝宋仔的,他在警署都差點被打死。」

陳柔默了片刻,又說:「於亨一直盯著你小叔,誓要為兒子復仇,這幾年他因為擔憂,害怕而總做噩夢,可他是個男人,又是大家長,他不敢跟你們講,也只能一遍遍的勸你們不要去亂七八糟的地方,不要被綁架,否則……」

聶嘉峻一開始很震驚的,因為,如果說聶耀會膽怯,害怕,他會同情,也覺得正常,但要說聶釗,他既不敢信,甚至也不能接受,而且就好比一棟建築,你要說承重牆有裂縫,居住在裡面的人第一反應只有一個,害怕!

默了好久,聶嘉峻說:「小叔總說,如果自己作死被綁,他不會贖我們的。」

就父子,都很難有這種對話,又何況叔侄。

但是嬸嬸就好說了,陳柔說:「他不止這樣講給你聽,而且在公開場合也會講,所以這幾年中,你們兄弟這樣的身份,張子強的目光卻從來沒有瞄過你們。」

話難聽,理也糙,但是它的效果特別好。

聶嘉峻仔細咀嚼了一番,恍然大悟,鼻子也酸了:「我卻一直覺得小叔太冷心腸。」

這就對了,上輩子的聶釗對他們兄弟也可謂嘔心瀝血,保他們平安長大,也讓他們都擁有一技之長,保護自己財產的能力,可世道就這樣,想要騙得外人,首先得騙過自己,要讓張子強相信綁他們兄弟沒有意義,就得讓他們兄弟也相信。

陳柔把邀請函還給了聶嘉峻,又說:「但現在你年齡到了,能決定自己的財務了,通過於光煦,張子強也盯上你了,我和你小叔準備將計就計,徹底解決這件事。」

其實聶釗和陳柔還沒有勾通過,因為他目前只在拋餌的階段。

他也不知道於光煦和於亨會不會上鉤,還在觀察中。

要是他們爺孫不上鉤,聶釗也就把事情悄悄壓下去了,而即便他們上鉤了,聶釗在做成事情之後,也不會把它講給任何人聽,畢竟黑吃黑,他也只能吞下。

但幸好這輩子有陳柔,也唯有她,能看到聶釗嚴厲背後的用心良苦。

當然了,應該也只有好,能幫他推波助瀾,讓整樁事情達到他都想像不到的效果。

聶嘉峻再沉思片刻,也終於恍然大悟:「我小叔故意安排我和於光煦同機,就是在給他們下套,但他們想不到的是,細娘你不但能保護我,還能一舉幹掉他們。」

要想幹掉張子強,憑陳柔一個人可不行。

不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那都將由她的一幫老前輩們來完成。

可目前還沒有回歸,香江的金融又是以美元來結算的,聶釗那個聶氏的當家人,哪怕在最親的親人面前,也不能透露他跟大陸軍方的曖昧關係的。

來自聶嘉峻的崇拜和仰慕,也就由陳柔幫前輩們代領了吧。

對了,要想把密謀綁架坐實,是需要完整的證據鏈的,所以陳柔又說:「答應於光煦,就說你願意跟他一起去祈福活動,咱們一起,誘蛇出動。」

聶嘉峻深吸一口氣,卻問陳柔:「我可以拿把槍吧?」

陳柔一笑說:「當然可以,但於光煦出身警察世家,他一見面,就能卸了你的槍。」

聶嘉峻不太相信:「我把槍放包里啊,藏的深深的不就行了。」

他呀,還是太傻太天真。

……

聶釗和陳恪他們是分別行動的,於亨和張子強也是兩個人,但殊途同歸,他們努力的卻是同一件事情,那就是坐實他們的合謀綁架,然後給一鍋子端掉。

而現在,他們從兩條不同的路上努力著,終於,在個十字路口交匯了。

那不,第二天一早,聶釗的手機在響,他皺著眉頭接了起來。

陌生號碼,而且是早晨6:15,而昨晚他的崽突然退步了,半夜醒來後,他陪著玩了好久,這會兒還很困,有人打電話,又是陌生人,他其實很生氣的。

當然了,也沒有說話,就只聽著。

「喂,是聶總嗎?」

那邊的王寶刀精神抖擻,說:「我們剛剛通過竊聽郭扶正得到的消息,張子強要在他和另一個香江小伙子的幫助下,綁架您家大侄子!」

聶釗依然不說話,因為他本來可以再睡15分鐘的,被打擾了,他很生氣。

王寶刀聽不到回音,只好又試問:「喂,我沒打錯吧。」

聶釗先看一眼睡在中間的兒子,再看看妻子竟然為了兒子而沒枕頭,被子也只蓋了一半,趕忙把兒子拎到自己身上,又伸胳膊給妻子枕著,鼻哼一聲:「嗯。」

是免提電話,而且一幫人盯著呢,一聽他的聲音,岳中麒一把搡開王寶刀,笑著說:「聶總,一大清早的太打擾您,但是,我們有個不情之情,也一定會保證尊府少爺的安全,但是希望他能配合我們,完成這樁綁架案。」

聶釗還處在起床氣中,閉著眼睛又是一聲:「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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