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柔最先想到的依然是梁利生,因為他在工程施工方面的苛刻在香江都是有名的,但是在香江,他是地頭蛇,九龍的大佬們都不敢招惹他。
可現在是在大陸,聶氏的整個工程體量達到了幾十億,有人想要工程他不給,他又根基淺,人生地不熟,又因為身體有病,美色也誘惑不到,被搞的可能就很大。
從爾爺這兒出來,陳柔當然第一時間給梁利生打電話,交流得到的情報,反跟蹤嘛,讓他好好觀察一下,看秦芊芊目前又傍上哪個大佬了,那麼,就是誰想做他了,當然了,還要叫他自己千萬小心,現在的他,可真的不能倒下。
梁利生滿口答應,但又轉口,笑著說:「三太,來趟跑馬地高爾夫球場吧,注意,別告訴老闆,悄悄來,不然他又該說我了。」
梁利生近幾天在香江,這個陳柔知道,因為了聶釗一回家,身上就有一股中]南海捲菸特有的焦油味,就是他抽的。
但是他近幾天應該待在家裡休息才對,怎麼又跑到跑馬地去了?
又去看他大哥了吧?
聶榮上輩子是救過他全家的命吧,他那麼忠誠?
……
跑馬地的高爾夫球場本就是屬於聶氏的,又處於正常營業期,老闆來敲幾杆子很平常,陳柔一停車,也立刻有球童幫她泊車,並開接泊車直接將她送到目的地。
「大哥,咱們老年人有三戒,戒菸戒酒,戒欲,尤其是欲,那才叫養生!」
是梁利生,一手拄著球桿一手叼著煙,正在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聶榮看他就跟看個大號智障似的:「所以你自己抽菸喝酒,卻要勸我清心寡欲?」
梁利生一看手裡的煙,說:「尤其是色,您又不是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
聶榮也棄輪椅,在緩慢的走路,嘗試揮桿:「我心似明月,天地可昭。」
又說:「我倒要勸你,記得給自己留條後路,畢竟如今的我也是泥菩薩過江。」
梁利生說:「大哥,我倒覺得您對阿釗有偏見,他多好呀,原來我找中醫,得天天掛號,現在他把醫生直接請回家,我能隨時號脈,您不也一樣?」
聶榮正欲接茬,卻聽陳柔說:「那位李醫生,就是幫梁叔您治痛風的?」
又說:「那您以後豈不是每周都得過港一趟才能做治療?」
她坐的接駁車沒聲音,來了半天倆老頭都沒發現,此時才雙雙回頭。
是的,聶釗從大陸挖過來的,正是一手用針灸和外敷,把梁利生個走不了路的瘸老頭治療到能打高爾夫的,聶釗把人搶到香江,說來對於梁利生不太利。
不過聶釗當然考慮過這個問題。
資本家的高薪,也得需要高強度的工作量才能完成。
所以聶釗給陳柔講的是,女中醫做六休一,有一天的休息,但其實她休息的那一天,就得回大陸,幫梁利生診脈,調藥方,她還有女徒弟的,平常幫梁利生做針灸,她一周回去看一趟,看治療效果。
而且聶釗雖然對聶榮的態度堪稱惡劣,但在發現女中醫技術確實好之後,也吩咐了明叔,讓一天一趟,到跑馬地幫老爺子診脈個,開調理身體的藥物。
在梁利生看來,聶釗這樣就很好了,畢竟他幾個兒子都不成器,唯一好一點的梁思翰吧,還有愛滋,就不說結婚生孩子了,能活幾年都還是個未知數。
聶榮偷香不成反被戳穿,還嫌棄兒子,梁利生當然覺得他不對。
但為人的習慣,他要回了香江,不見聶榮一面,他的心裡總歸不安生。
既陳柔來了,關於秦芊芊的事,有些話電話里說不清楚,他就要當面聊一聊了。
他說:「我剛才想了很久,我直覺,秦芊芊要花高價對付誰,應該是個檢察官。」
陳柔明白了:「郭家兄弟的案子目前在檢察院?」
梁利生說:「郭家老大的愛人在拆遷辦工作嘛,聽說出事以後一直在四處幫忙活動關係,但你懂得,要主管案子的是個男性,就是另一套腐蝕案,可是主抓他們兄弟案子的,是個女檢察官,而且是從首都直接調下來的,當然不好腐蝕。」
像郭家,在深市就算是地頭蛇了。
而在上輩子,陳柔看過的卷宗里,就在這幾年中,上面也知道隨著大開發,貪腐和走私都特別嚴重,於是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下來,結果不是死就是傷,或者就是被腐蝕,總之,形勢越來越艱難,到後來,甚至誇張到,上面派下來十幾個人,一夜之間,一場大火給燒的乾乾淨淨,最後才有的異地審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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