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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此。」

話音震耳欲聾, 身後的三軍守衛皆面面相覷,不知為何,曾經還受命天子來剿滅匪患的陸煜行, 轉頭就被說成了與匪患勾結。

分明他們見過陸煜行殺匪患的模樣,一刀一個,血肉橫飛, 毫不留情。

匪患剛剛被解決,聖旨就下來,只是一夜,便背上了與陸煜行這個反賊勾結的罪名,眾人明顯開始躁動不安。

此時,白御卿騎著馬走上前,他髮絲束起,肩寬腰窄之下帶著肅冷的矜貴,他略微眯起雙眸,「羽林中郎將李將軍?其中可是有什麼誤會,畢竟——」

他話還沒說話,男人突然笑起來,「喲,世子大人,可莫要與反賊站在一道,況且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如今本將已然不是個區區中郎將,本將如今是陛下親封的驃騎大將軍!」

驃騎大將軍?這等貨色……

白御卿目光一沉,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模樣,也知容王抓著機會反了,怕是京中還有不少人不願臣服,只提拔了這麼個東西上來當了驃騎大將軍。

他嗓音語氣不重,卻格外清脆有力,「李大將軍,這聖旨是陛下親自擬的?陸都督恪盡職守,臣與太子也是看在眼裡的……」

又是話音未落則被打斷,「世子莫要被賊人蠱惑!反賊陸煜行與賊人假扮太子,妄圖禍亂朝綱,太子一月多前死於那場匪患刺殺之中,三地守軍皆知此事,更是有太子心腹逃回來揭露了反賊惡行,不然大家都要被蒙在鼓裡啊。」

「況且——先帝聽聞此事駕崩,如今天下新喪,襄州地處偏遠,還未通知到此處,容、聖上一呼百應登上高位,誓要與陸賊不死不休,為太子殿下討回公道啊。」

他說得言之鑿鑿,黑的說成白的,卻讓白御卿身後的三地守軍愈發躁動不安。

若他說的是真的,那他們豈不是與反賊為伍?這可是要夷三族的大罪啊!

還未等他們躁亂出什麼,獨孤鶴騎著馬走到了最前方,他冷嗤道,「孤死了?孤是假扮的?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李將軍表情一慌,獨孤鶴身上不怒自威的矜貴讓他有些膽寒,但想起今非昔比,挺直了腰板,「你這賊人還敢出來!本將軍非親自手刃了你這假冒太子的賊人不可!」

獨孤鶴似是氣極反笑,他略微頷首,「若孤不是太子,難不成你是?」

他手上是太子調兵的符節,以及皇太子玉璽,「長大你的狗眼,這是什麼東西?!」

「太子早就被你們暗殺,玉璽和符節代表不了什麼,只能說明太子殿下慘遭毒手!」

李將軍狡辯,他不願再廢話,彎弓欲射,又被白御卿出聲制止,「大將軍,如此不分青紅皂白,不看證據,就連玉璽符節都定不了真假了,就認定面前的殿下是假的,如今聖上即位一事不知真假,聖旨更是不知偽造與否,大將軍如此急切,難不成想反不成?」

「世子!」他大喝一聲,「本將軍絕無謀反之意,反賊是您身旁二人啊!您可要擦亮眼睛,莫要被賊人誆騙!」

只要一辯便是引到白御卿被賊人誆騙一事上,看來京中有人要保他,不如說是,獨孤凜動不了白御卿。

畢竟他爹代表著一代人的威望,白御卿作為他的獨子自認備受愛戴,不可輕易安下謀反的罪名,只能引著他被賊人誆騙、識人不清上去。

白御卿反而轉頭看向三地守軍,「諸位!太子來到襄州將近兩個月,他此番是真是假難不成諸位分不清嗎?!太子符節、玉璽……皆能證明身份,況且陸都督這幾個月奮勇殺敵,沖在最前方,是最不可與反賊勾結之人,而如今天下新喪,襄州卻還未收到消息,轉眼便落下聖旨。」

他自然知道李將軍剛剛的一番話是為了動搖軍心,讓眾人以為背上了謀反的罪名懼怕而投降,但——

「面前之人說自己是驃騎大將軍,可有任命的聖旨?!口口聲聲說著太子是被人假扮的,陸都督是反賊,既無證據又無身份,依本世子看此人才是反賊,仗著襄州離京城遙遠,便偽造聖上駕崩的消息,其罪當誅!」

陸煜行是最不該說話之人,而身為寧國公世子,大理寺少卿的白御卿,才是此時最為「中立」,代表著正道的人。

畢竟……站在陸煜行身後是反賊,或是投降,面前這位驃騎大將軍,如世子所說,真是反賊如何?

無論是太守亦是守軍,他們只能站在白御卿這邊,勘察著局勢。

見軍心已穩,李將軍面色一沉,又一次警告了一次,「與反賊勾結是大罪,念你們被賊人蒙蔽,投降便可還有一線生機!不然禍及家人,格殺勿論!」

他抬起手,眯著雙眸,便要率領大軍進攻。

三地守軍加上這些日子用太子符節調來的兵力,勉強可堪一戰。

白御卿眯著雙眸看向一臉陰沉的李將軍,輕笑一聲,「將軍莫急,不如賞本世子一個面子,好好談開這誤解才是——如此著急,莫不是本世子說中了,李將軍真是狐假虎威與容王勾結的反賊?」

「你!」

李將軍怒呵一聲,「不得污衊聖上!哪怕您貴為世子,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本將也容忍不由得,來人!世子妨礙公務,對聖上出言不遜,將世子捉拿,押送回京!」

他話音剛落的一瞬間,便有一隊人馬衝出來,李肆書與一旁的護衛捏著劍剛要防守——

一道宛若劃破虛空的箭矢便伴隨著鳴叫飛馳而來,那道劍很快,穿過陸煜行的面前,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

「噗呲——」一聲,血花四濺。

眾人驚愕,只見白御卿一身白衣染了血,胸口的利箭穿透了整個胸膛,那張俊美出塵的臉蒼白又不可思議,唇角溢出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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