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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之間回神,她似是不解哥哥與白哥哥為何成了死對頭,只是……哥哥不該扭斷白哥哥的手骨的。

見她眼神複雜,眼眶發紅,坐在桌案前的陸煜行也大致明白了什麼——

白御卿為她造了個沒有一絲風霜的三年,外界的紛紛擾擾閒言碎語沒有傳到她耳朵里,她一直覺得,哥哥和白哥哥是摯友。

是好朋友。

是……非常親密的存在。

如今到了武安侯府,沒長眼睛的下人說了些京中的流言蜚語,她記在了心裡。

白御卿為她造的完美三年,似是碎了幾分。

陸煜行垂下鴉羽一般的睫毛,「嘖」了一聲,略微漠然想著那些在清兒面前亂嚼舌根下人的下場。

隨後面前的少女抿唇許久,突然開口。

她似是鼓起勇氣,嗓音顫抖道,「哥哥……不該,扭斷白哥哥的手。」

「白哥哥那段時間,對我們很好。」

「可……」陸清文突然蹙眉,淚水順著臉頰流下,掩面哭起來,哽咽顫聲道,「我不知道哥哥,被欺辱,我不信當年白哥哥如此對你……是我總連累你——哥哥我……」

陸煜行猛然伸手,帶著薄繭的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淚水。

他知道她像是胡言亂語含糊不清的話里什麼意思。

她怕他們二人之中,任何一個人受傷,怕任何一個人委屈。

「……扭斷公子的手骨,是我……不小心力氣大了。」陸煜行抿了抿唇,終是承認了自己發錯事,「但你不必信那些話——」

他略微扯了扯唇角,「我們關係很好的——」

小女孩抽噎了一下,怔怔看他,「可京中人都說,你恨他……」

「哥哥給你書信里都寫了,要盯著白哥哥對不對……?」陸煜行俯身盯著她的雙眸,「三年裡,無論是男男女女,你都告訴哥哥了,如果哥哥和公子關係不好……為何會吃醋於他有沒有了新朋友?」

「新朋友」三字他略微加深了語氣。

「京中的那些,只是風言風語,他沒有折辱過哥哥。」

「哥哥不恨他。」

青年落下這句話,尾音卻上揚,又生生壓抑住笑意。

陸清文擦了擦眼淚,原是她鑽了牛角尖——

不過,更原來是哥哥不小心扭斷了白哥哥的手骨,難怪她離去之時,白哥哥沒來看一眼。

……太壞了哥哥。

見打消了陸清文的疑慮與難過,他略過她略帶著譴責的視線,這才道出今天令她來的主要目的。

文武袍的俊美青年略微半眯起漆黑的雙眸,慢悠悠嘆道,「但是清兒……還是有了。」

「新朋友。」

他的嗓音輕緩低啞。

一瞬間令陸清文拉起警鈴,胡亂抹了抹眼淚。

「我,我這三年裡,白哥哥的朋友,或是交好的人都不多,白哥哥不愛出門的——書信里我盡數匯報給哥哥了,白哥哥沒有新朋——」

「……有。」

陸煜行打斷了她。

他垂眸看著可憐妹妹的臉頰,略微閉了閉雙眸,「卿……公子這些日子和一個姓江的新朋友用吃同住……」陸煜行略微嗤笑一聲,嗓音低啞晦暗,「還同睡呢。」

他的嗓音循循善誘,用少女能聽懂的話語道,嗓音低啞輕緩。

雙眸晦暗帶著幾分冷戾。

「他將我們趕出府,不要清兒和哥哥了——又有了新朋友。」

少女抿著唇,略微顫抖。

陸煜行如今正處在風波當頭,獨孤鶴咬著他,帶著朝中一半朝臣壓著他的身份,道他這些年形跡可疑,陸家翻案證據不足,又移交給了大理寺,經由卿卿之手。

——他能偷偷去白御卿的宅子竊玉偷香,卻不能潛入大理寺,偷會一面。

獨孤鶴的人盯得緊,若他觸動一分大理寺,便是心裡有鬼,恨不得將他就地斬了。

他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

見卿卿。

見少女也因為他的話恐慌,陸煜行的舌尖舔了舔犬牙,隨後眯著雙眸,道,「可惜,公子因為我前些日子扭了他的手骨,不願見哥哥。」

「……清兒幫幫哥哥吧。」

陸清文有些猶豫,「怎麼幫哥哥……」

陸煜行見她雙眸擔憂無比,漆黑的瞳孔滲出笑意,隨後指尖移過去一張紙,眉峰略微挑起,俯身的氣勢帶著幾分凜凜與輕佻的閒散。

輕笑低聲,「給你的白哥哥,一封帖子。」

「就道——清兒到了年齡該選夫婿了,請白哥哥親自來掌眼。」

——卿卿絕對會飛著衝到武安侯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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