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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什麼發圖的由頭,就元宵節快樂吧!

不會畫,金角畫得像松鼠,銀角畫得像鱷魚,湊合吧!新的一年也要努力寫文!(_)

第一百零三章 孤碑血證叩恩仇

蕭盡見墓碑上寫著“亡兄丁以錦之墓”,刀刻劍劃,字跡極其粗糙,並非工匠所為,應當是這青袍人親自刻字立碑,紀念已故兄長。

寧承輕一見“丁以錦”三字,立刻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道:“青竹劍客丁以錦是令兄?那你是……”

青袍人先將他一把抓過按在地上,寧承輕雙腿無力,屈膝一下跪坐下來。蕭盡見他動粗,心頭生怒,但青袍人長劍在手,劍尖正對著寧承輕咽喉要害,自己若是妄動,怕對方驟下殺手,於是索性也撲通一聲跪在墓前。

寧承輕轉頭瞧他道:“你跪著做什麼?”蕭盡道:“你跪著,我站著不開心。”寧承輕在人面前不便說笑,只嘆了口氣道:“難道你我一起跪著就開心了嗎?”

蕭盡抿嘴不言,心知墓中埋葬之人必定與寧家有脫不開的干係,又或死於寧聞之之手,青袍人千里迢迢將寧承輕帶來這裡,自然有要他替父謝罪之意。想到這裡,他先彎腰低頭,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道:“丁大俠,我不認識你,不知你是誰,若你與寧家有什麼仇怨,我蕭盡替寧家人給你磕頭賠罪,承輕的爹娘都已亡故,冤冤相報何時了,望你泉下有知不要見怪。”說罷又要再磕頭。

寧承輕聽他如此真誠替自己賠罪,心中感動,望著他久久說不出話。

青袍人卻不動聲色,沉聲道:“你不是寧家人,憑什麼替他賠罪,我大哥為人仁義,武功高強,若非中計絕不能死於他人之手,這仇非旁人可解,你休要跪在這裡,我大哥不受你無故跪拜。”

寧承輕道:“你是丁以錦的弟弟,為何面容絲毫不像?”他向來過目不忘,見過之人只要有一分相似便有印象,這半月來搜腸刮肚,苦思冥想青袍人的來歷卻一無所獲,沒想到他是青竹劍客丁以錦的兄弟。

青袍人道:“我與大哥並無親緣,繼父喪妻另娶,不嫌我母親膝下有子,待我視作己出。大哥更與我親如手足。父母離世後,我兄弟二人相依為命,他死於寧家山莊,十餘年裡我每日都在想為他報仇,這墓碑下並無屍首,只有從寧家掃回的一抔灰燼。你先磕了頭,我再問你話。”

寧承輕眼望墓碑,見“亡兄丁以錦”之下落款寫著“弟丁以繡”,想來是青袍人的名字,心想他繼父果然不嫌遺子,對他兄弟一視同仁,以錦繡二字改姓續名,當自己兒子撫養,難怪他對兄長如此手足情深。

寧承輕道:“令兄人如其號,有竹如君子,為人正直,武功又高,我爹在世時也十分欽佩,常說自己得友如此,夫復何求。我爹比丁大俠略長几歲,按理我該稱一聲叔叔。”

他恭恭敬敬,對著丁以錦的墓碑磕了幾個頭道:“丁叔叔在上,小侄寧承輕給你磕頭了。”

丁以繡道:“你不替你父親認錯謝罪嗎?”寧承輕道:“我是晚輩,見了長輩磕幾個頭不打緊,我爹爹無罪無錯,豈可隨意與人磕頭謝罪。”

丁以繡道:“莫非你不承認是你爹害了我大哥?”寧承輕道:“丁叔叔死在我家中或許是真事,但要我認是爹爹殺害他,那是無中生有,妄加之罪。”

丁以繡道:“早知你不肯認,我有證據可證你父親的惡行。”寧承輕聞言一愣,見他自懷中取出一塊碎布,上頭點點血痕,是有人以血代墨寫下的血字。

他將布抖開,蕭盡一眼望去,見那碎布已燒得殘破,似從衣衫撕下,未燒著的地方斷斷續續寫著:余不慎……困於寧家……生還無望……焚骨於野,揚灰逐風……報仇,切記……以錦垂死絕筆。

丁以繡道:“這衣擺是我在山莊外拾得,確是我大哥筆跡。”

寧承輕道:“燒得如此殘缺不全,只能認出隻字片語,如何能做我爹爹殺人的罪證?”丁以繡道:“雖只得隻字片語,但從剩餘字跡來看,不難猜出大哥毒傷發作,困於你家中,他自覺生還無望,寫了血字投出莊外,盼能有人替他報仇。老天有眼,讓我拾得遺書,況且寧家尚未絕後,留了你來他墳前磕頭謝罪。”

寧承輕沉思片刻後道:“你說得或許有些道理,可畢竟只是猜測,不能算作確鑿證據,要我心服口服認錯謝罪,只這血書還不夠。你望字猜義,牽強附會,硬說是我爹爹下毒害你兄長,我也可說是丁大俠行走江湖中了毒,找我爹爹醫治,卻毒發難救困於寧家,叫你不要誤解我爹,萬不可找他報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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