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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歌急著來救沈墨等人,把魏明遠交給了傑克的人。

等她們匆忙趕到,只見魏明遠面色赤紅,呼吸急促,額上滲出豆大的汗珠。蘇旎立即上前,三指輕搭在他的寸口脈上,眉頭漸漸緊鎖:「脈象洪大而數,舌苔黃膩,這是熱毒內陷之症。」

她迅速從腰間取出一個古樸的牛皮針包,指尖輕捻出一根三寸銀針,快速消毒。

沈清歌在一旁看得怔住了。

蘇旎頭也不抬,手中銀針已精準刺入魏明遠的合谷穴,接著刺十二井穴放血,又在督脈大椎穴施以透天涼手法。

結束之後,魏明遠全身扎滿了銀針。他的情況也肉眼可見地控制住了。

沈清歌緩緩鬆了一口氣,她見蘇旎滿頭是汗,趕緊找了一條毛巾遞給她。

「謝謝。」蘇旎接過毛巾擦了擦,「針灸之後還要配合藥材治療。」

「你需要什麼藥材?我立刻讓人去找。」沈清歌輕聲問道。

蘇旎到一邊去,快速寫下一張單子,「需要的藥材都在這上面了。」

沈清歌接過單子快速地瀏覽了一眼,「我這就讓人去找。」

蘇旎繼續給魏明遠針灸,等治療完全結束之後,她拔下最後一針銀針,幾乎癱坐在椅子上。

沈清進來看到她如此虛弱,嚇了一大跳,「你怎麼了?」

蘇旎輕輕搖搖頭,好一會才說道:「沒事,就是有點累了而已。」

就在這時,魏明遠虛弱地睜開眼睛,喃喃到:「清歌……清歌……」

「我在,我在這裡。」沈清歌快步走到床前,握住魏明遠的手,柔聲說道:「你病得很嚴重,蘇旎剛給你針灸完,你先別亂動。」

魏明遠看到她,也就鬆了一口氣。他回握沈清歌的手,「你回來了,沒受傷吧,他們怎麼樣了?」

他中途有醒過來,傑克的手下告訴他沈清歌去救沈墨了。

這時蘇旎剛好走了過來,他一抬頭看到她那張和沈清歌一模一樣的臉時,震驚地瞪大眼睛,「她……她……」

沈清歌抬頭看向蘇旎,即便她自己已經看了很多次,但是依然很震驚。

她輕輕拍了拍魏明遠的肩膀,「這位是蘇旎蘇醫生,她是和沈墨一起來救我們的,剛才也是她救了你。」

「晚輩蘇旎。」蘇旎恭敬地行了一個中醫禮,「魏先生請安心,邪熱已退了大半。」

魏明遠定定地看著蘇旎,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蘇旎上前為魏明遠診脈,片刻後道:「脈象雖穩,但氣血兩虧,還需繼續調理。」她從藥箱取出幾味藥材,「我去準備湯藥。」

待蘇旎離開,沈清歌握住丈夫的手:「明遠,你有沒有覺得……她特別親切?」

魏明遠眉頭微皺:「清歌,我們的女兒二十年前就……而且當時我們也做過親子鑑定了。」

「我知道,可是……」

魏明遠對蘇旎的出現是抱著懷疑態度的,不然無法解釋,這一切也太巧合了。

他知道妻子這麼多年都沒有從失去女兒的悲痛中走出來,更不忍心把話說重了,於是側面問道:「這位蘇醫生的事你了解多少?」

沈清歌搖頭,「我也是剛和她見面,她聽說你病得嚴重,立刻就和我一起回來救你了。」

魏明遠眉頭皺了一下,「那我們要好好感謝一下她。」

另一邊,蘇旎正在臨時搭建的藥棚里搗藥。沈清歌走過來,看著她嫻熟的動作,忍不住問:「蘇小姐年紀輕輕,醫術卻如此了得,是跟誰學的?」

蘇旎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輕聲道:「六歲那年,養父母把我關在狗籠里,是師父救了我。」她的聲音很平靜,仿佛在說別人的故事,「他教我認藥、診脈,說我有學醫的天分。」

沈清歌心頭一顫。

「十八歲那年,我得知自己是被蘇家調包的千金。」蘇旎繼續搗著藥,「於是義無反顧找到京北,可回去後,蘇家人更喜歡那個從小養大的養女。蘇夢瑤為了趕我走污衊我殺人,他們就把我關進瘋人院五年。」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直到去年,我才知道……我根本不是蘇家的孩子。」

藥杵撞擊石臼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沈清歌早已淚流滿面,她顫抖著伸出手,卻在即將觸到蘇旎肩膀時停住了。

「都過去了。」蘇旎抬頭,對沈清歌露出一個堅強的笑容,「現在我只想弄清楚自己到底是誰。」

沈清歌再也忍不住,一把將蘇旎摟入懷中。

「好孩子,你受苦了。」沈清歌哽咽著說道。

蘇旎的身體先是僵硬了一瞬,隨後慢慢放鬆下來。但是她始終不敢抬手回抱沈清歌。

她怕了,怕又像八年前一樣,怕到頭來又是一場空。

沈清歌輕輕鬆開蘇旎,問出心中的疑惑,「那你是怎麼認識沈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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