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真抱住了他,輕輕地問:「怎麼了?」
須臾,聽到謝漼低低的聲音。
「真兒,我……虧欠你許多。」
「本以為,再也無法……」
說到這裡,他哽住,說不下去了。
「嗯。」尋真輕輕地應了一聲,伸手,輕柔地擦他的臉,而後傾身,唇貼了貼他的臉,道,「我知道,以後我們還有很長的日子呢。」
「你答應我的,一件件做不就行了?」
謝漼嗯了一聲,吻她,兩人倒在床上,緊緊擁住彼此。
新年過後,尋真正式轉正。
州里滅蝗大勝,州衙上下都得了賞賜,有的升了官,有的得了銀錢,整個州衙喜氣洋洋。待得春耕時節,尋真就一門心思琢磨著給水稻版本升級,天天泡在田裡。偶有閒暇,便回崑山縣,幫著甄凌操辦婚事,喜帖婚服、酒席陳設,一一打點。
甄凌的婚禮定在五月,尋真邀請了街坊四鄰和以前縣衙的同僚,潘競、武岳等人都來了。
尋真第一次帶著甄恆在眾人面前亮相。
向大家介紹:「這是我兒,甄恆。」
半年不到,甄恆跟竄天竹似的長,現在大概有一七五,尋真都需要仰頭看他了。
照這趨勢長下去,尋真覺得有望突破一米九。
甄恆還有些緊張,腰板挺得特別直。
禮貌地挨個喚人。
潘競瞅著兩人相似的面容,心中起了疑竇,把尋真拉到一邊,問道:「競舟,這孩子應不是你那未婚妻所出吧?」
尋真微詫,想了會,正色道:「小恆是我遠房外甥,過繼來延續香火,並非我親兒。」
潘競:「這話可糊弄不了我!你二人長得跟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哪有這等巧事?」
尋真一時語塞。
潘競搖了搖頭,嘆道:「觀此子年歲,約摸十五,細究起來,你弱冠之前便有了私情,負了婚約。我還道你是情種,哎……」
尋真神色不改,還是堅持道:「確為過繼!同宗同源,相貌相像有何稀奇?」
潘競顯然不相信。
尋真挑眉道:「子尚都老大不小了,怎不關心關心自己的終身大事?你瞧,我兒都這麼大了,你還孤零零一人,再這樣拖下去,可不好找啊!……子尚也該早點為自己打算了!」
潘競被噎得說不出話。
尋真拍拍他的肩,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熱熱鬧鬧辦完甄凌的婚禮。
尋真見甄凌眉眼含笑,小兩口相處和睦,小伙子也很勤快,整日忙裡忙外操持家務。
尋真為甄凌感到高興,但仍有些放心不下。
臨走前,尋真特地拉著甄凌叮囑道。
「若他敢欺負你,定要告訴我。」
「這個不行,咱們就換一個。」
甄凌紅著臉道:「有你在,他哪敢欺負我?你便放心罷!」
到了夏天,尋真便格外關注謝漼的身體狀況。
每日早晚又開始問他:「今日感覺如何?可有哪裡不舒服?」
謝漼一直沒有異常,直到甄恒生辰過後,也未見心疾發作。夜裡,尋真開心地抱住謝漼,問道:「漼漼,你的心疾莫不是好了?」
謝漼眉眼舒展,彎唇道:「到今日都沒發作,應是自愈了。」說著,他摟住她的腰,指尖勾著她的衣擺。
暗示般在她耳旁道:「不如,今晚……」
尋真按住他的手:「不行。」
「還是再觀察觀察,等入秋了,你還沒犯病,再說。」
謝漼不聽,灼熱的大掌包裹住她的肩,鎖住她的唇。
「……真兒,我再等不得了。若這『隱疾』遲遲不醫,遷延日久,日後好不了,可如何是好?」
自與她和好,已一載有餘了……
常見她眼底藏著隱隱愁緒,謝漼自是猜出她在想什麼,便如鯁在喉,心中都快堵死了。
彼時,不過見她為自己憂心,一時感動,又存了逗弄心思,想著瞧她得知真相後的可愛模樣。
未曾想,竟被這「病」阻隔,一年都不得親近。
謝漼早後悔了。
謝漼:「真兒,莫再推辭……」
這半年來,謝漼時常用舌幫她,尋真是很滿足的。
現在他有這個想法,尋真不好意思拒絕。
尋真踟躕著道:「那我們試試,但……你若感覺不適了,我們便立刻停。」
謝漼聲音喑啞:「……嗯。」
尋真感覺脹脹的,不敢動了,下意識屏住呼吸,許久未受,有些不適應。
尋真抓住謝漼的手臂,臉熱熱的:「謝漼,要不……」
謝漼低笑:「真兒為何不疊聲喚我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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