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淪為雍正暗衛第十年[清穿]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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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名字會被永遠篆刻在一起,千秋萬代之後,世人提起雍正,就能立即想到雍正帝的真愛敦肅皇貴妃年氏。

「又在胡思亂想什麼!」胤禛攥緊她冰冷的手,蹙眉輕輕搓揉。

王府內有汗阿瑪的人,他不能再行差踏錯半步,過往那些情話再不能堂而皇之的宣之於口。

汗阿瑪是唯一讓他恐懼和臣服之人,汗阿瑪的爪牙似乎無處不在,無孔不入。

即便如此,他仍是忍不住牽起她的手,將心愛之人拽入內室屏風後。

無法言說的繾綣愛戀,悉數化為欲語還休的炙熱貼近,他克制而壓抑的將滿腔情愫融進她的身子。

情濃之時,胤禛貼著她耳畔喁喁低語,柔聲喚她的名字。

呂雲黛含淚咬住他不斷壓下的肩。

怎麼辦,當真是宿命不可違。

這無法言說,註定不得善終的孽緣,正加速奔向必死的結局。

她早就知道,知道她與四爺遲早會分開,知道年氏的出現,就是這段感情的死期。

此刻她嫉妒的面目全非,忍著酸澀,小心翼翼開口。

「我..我不想讓年氏入王府。我不要...」她嗚咽著將扭曲的面容藏在他的懷中。

「不要妒,相信我,呂芸黛,無論何時,都必須相信我。」胤禛捧起她的下巴,極盡溫柔的吻盡她的淚。

「年氏必須入王府,你不准妒。」

「好。」

似乎除了相信他,她已束手無策。

今晚胤禛孟浪的讓自己心驚,她只有在他懷中酣睡,才能讓他安心。

無所適從的不安,被懷中熟悉的溫暖身子驅散,他親昵的將心愛之人揉進胸膛,與她相擁而眠。

.....

距離四爺與年氏大婚,還有四個月。

這幾日內務府已然呈上婚服,側福晉雖比侍妾格格尊貴,到底不是嫡福晉,四爺無需去年家接親。

可親王側福晉也有固定制式的婚服。

此時呂雲黛輕撫著內務府送來的婚服,忽而想起那年,她偷穿四福晉婚服,被四爺當場發現的窘境。

她將側福晉的婚服攥緊,失神許久。

「六子,你在做甚?」

耳畔傳來蘇培盛的聲音,呂雲黛這才回魂。

順著蘇培盛的目光,她垂首看向側福晉婚服,卻見華貴的嫣紅婚服被她給揉皺了。

「對不住,這婚服太好看,奴才沒忍住。」

呂雲黛慌亂將揉皺的婚服撫平,忐忑將雙手負在身後。

「王爺,內務府送來了您與年側福晉大婚的婚服,請您過目,王爺若無修改意見,奴才派人將側福晉的婚服送到年家。」

「蘇培盛去辦,婚服,可。」胤禛屏退奴才,將背對他的女人攬入懷中。

「待過了孟冬時節,你回娘家陪伴你爹娘兩個月,待除夕,爺接你回家,可好?」

胤禛擔心她沉不住氣,會惹得汗阿瑪龍顏大怒,傷及她的性命。

「好。我想過了中秋就回娘家。」

「不准!」胤禛將拈酸吃醋的女人抱緊,兩個月,已然是他能容忍的極限,多一日都不成。

「好。」呂雲黛含笑點頭。

隨著四爺被康熙爺秘立為儲君,他日漸忙碌,成日裡都待在紫禁城內。

呂雲黛被四爺帶到了紫禁城乾西阿哥所,陪伴在他身側。

十月十七,是四爺三十歲生辰,趁著四爺去南書房議政,呂雲黛躲在小廚房裡做菜。

只是,做菜著實比殺人還麻煩,無論她如何用心,卻仍是不盡如人意。

在不知第幾回倒掉做壞的肉沫燒蘿蔔之後,她叉腰站在灶台前,越挫越勇。

胤禛回到阿哥所內,才靠近正門,就嗅到一陣焦糊味。

「怎麼回事?這什麼味啊,忒臭!快些去散散味。」蘇培盛怒目圓睜,呵斥阿哥所里的奴才。

「無妨。」胤禛噙著笑,拔步入了小廚房內,果然看見她正站在灶台邊做菜。

煙霧繚繞於她身周,漸漸將她含笑的眉眼吞噬,胤禛莫名心慌意亂,急步衝到她面前,擁她入懷。

「爺來。」胤禛揮袖驅散煙霧,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再試試,若不成,我們午膳就吃長壽麵。」呂雲黛指了指桌案上熱氣騰騰的長壽麵。

一刻鐘之後,二人坐在了膳桌前。

呂雲黛將海碗推到四爺面前:「爺嘗嘗。」

這道長壽麵,她不知做過多少回,還悄悄向娘取經,如今儼然成了她的拿手菜。

呂雲黛滿眼期待看著四爺開始吃麵。

他嘗了一口,滿眼笑意點頭讚許:「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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