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政業雙臂撐在他肩膀兩側:「還沒回答我,你是上面的、還是下面的?」
簡初詞頭側過去,撲不到鼻尖的呼吸,又撲到了更敏感的耳朵上。
「你都在上面了,還問。」簡初詞把耳朵躲遠了點,不讓熱氣影響自己,「好過分。」
「抱歉。」周政業搓搓他的耳垂,「我是不是教壞了你。」
「我姐隨便說的,不用在意。」簡初詞蹭他手臂上繃起的血管,「再說了,你壞事都做了才後悔,是不是有點晚了。」
「不晚。」
「怎麼不唔。」
嘴唇被吻占據,無處安放的手按了回床上,浴袍帶的一頭垂在地毯,簡初詞的膝蓋被壓開,堅硬又柔軟碰了上去。
零距離的接觸,身體給予了靈敏反饋。簡初詞突然明白了那句「不晚」的含義。
周政業靠得更低,在他耳垂邊吻咬:「對不起,我、有點控制不了。」
簡初詞抱住他的肩膀,給予回應和肯定:「我沒那麼保守,不介意結婚前就……」
床墊壓得搖晃,窗簾沙沙地響。發熱呼吸噴在額頭、側頸和胸口上,每一次都是危險訊號。
周政業撕開床頭的方形包裝,拆開一片,自己佩戴。
緊張變成急促,身體燃起火苗。
……
溫暖氣流在耳邊燒,簡初詞咬牙顫抖,本能躲避,卻被人反手掐得更緊。
……
疼,但又想。
他用眼神暗示周政業。
想要,更多。
……
「小詞,放鬆。」周政業吻他的耳垂,一遍遍安撫,「再放鬆點。」
……
天色漸晚,浴室又去了一次,虛脫的簡初詞被抱回了床。
周政業腰上裹著浴巾,清理床單上的少量痕跡。
簡初詞赤身裹在被子裡,先瞄了眼打開的紙盒,又去看垃圾桶散落的狼藉。
他臉身鑽進被子裡,熱得要命。幸虧酒店一盒只有四個,要是十四個,估計也會用完。
周政業洗完手回來,撩開他頭上的被子:「餓不餓?」
能不餓嗎,從下午四點折騰到八點。
簡初詞刮刮嘴唇,再次慶幸:「我想吃小籠包。」
周政業手伸進去,幫他揉了揉腰:「酸不酸?能不能下來。」
「能下來我也下不去。」簡初詞憋著點小氣,「沒衣服穿了。」
他給周政業帶了衣服,可自己的上面下面全濕了一遍,目前還掛在浴缸邊。
周政業劃開手機:「酒店有送餐服務,我看有沒有小籠包。」
簡初詞湊到身邊,瞟見菜價:「這麼貴?坑人。」
一份包子六個,竟然敢賣八十八。
周政業:「嗯,我努力賺錢。」
簡初詞:「……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我也努力賺錢。」
工作買房,給他要的生活。
*
自從有了親密經歷,畫周政業成為了生活日常。頻率從一周一次增加到兩次,甚至是三次四次。
月底將至,美院食堂。
簡初詞翻著電子記帳本,小聲嘟囔:「這個月光房費就花了兩千三。」
還是住的經濟快捷酒店。
「沒事,夠。」
周政業接了不少私活,打底四千。
「不是夠不夠的問題,是學校附近租個一居室也就兩千,條件不比快捷酒店差。」
周政業握緊筷子:「那我們……」
簡初詞:「我們租房吧。」
最近是畢業季,房源充足。周政業看上了套精裝兩居室,房東第一次出租,南北通透,就在美院對面,但價格偏貴,一年起租。
房子是很好,但兩室超出了預算。
簡初詞:「咱們住一室就行。」
周政業:「我想給你騰出間畫室。」
簡初詞:「那你……」
周政業轉向客廳:「沒事,我可以睡沙發,我……」
「你說什麼呢。」簡初詞打斷他,「我的意思是,想給你留一間書房。」
「不用,畫室更重要。」周政業說,「要這套了,我聯繫房東簽合同。」
簡初詞猶豫:「房租貴了好多。」
「又不是付不起,別委屈自己。」
拗不過周政業的堅持,簽完合同,入住指日可待。
周五下課,周政業回宿舍收拾行李。
江昊羨慕得鬼哭狼嚎:「業哥!業哥你怎麼做到的業哥!為啥我就不行啊!是我能力不強還是不夠努力!為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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