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奪走寒焚力量的存在,就是現在的天帝凌霄和他小師妹星月仙子通過這陣法和他博弈的其他投影。
但這是屬於寒焚自己的事情,他暫時不想和寧芙解釋。
寧芙又道:「那……那些被我奪舍的祈願者?」
而這次寒焚難得的有耐心,對於非他隱私的事情選擇了有問必答:「她們以靈魂為代價,成為了你去小世界的媒介。」
只能說這一切都是關於地位自由和天道的博弈,那些祈願者才是真正被捲入的無辜者,是真正掌握在寒焚手中的棋子。
「原來如此……」這次寧芙算是搞清楚了一部分自己做的事情到底會有什麼結果,而後也做出了一個決定:「那我會謹記不會在和你的投影發生任何的感情,免得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至於寒焚聽到寧芙說不願意和他小世界的投影再扯上關係後,那一瞬間的賭心,險些裝不下去的冰冷,卻沒有被寧芙看在眼裡。
短暫的回憶讓寧芙看起來像失了神,她也實在是沒能想到居然會在這個時候,見到寒焚在這個小世界的投影。
不過寧芙也覺得新奇,畢竟不管是在哪個小世界,寒焚都是強大的,有能力的。
如今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著實讓她新奇,但卻同樣的膽大包天——她可沒有忘記,剛剛就是這個書生誇她生的貌美。
她當時還覺得,一個不會武功的書生夸一個殺人如麻的女魔頭美真的是又蠢又膽大,現在看來,若是這一切是寒焚在小世界的投影做的,那麼一切都變的合理了起來。
面對著這個決定不會再有任何感情糾葛的人,寧芙想要趕走他,讓他遠離自己,但卻微妙的說不出口。
也許是現在寒焚投影的形象和過往在其他小世界的形象實在是太不同了,或者是看起來過於無害了。
見寧芙久久不語,那長著寒焚臉的白衣書生又道:「姑娘不喜歡吃烤紅薯嗎?」
寧芙沒有繼續沉默下去,而是冷冰冰的說:「我不餓。」
不是不喜歡而是不餓,寧芙可不想以後吃烤紅薯的時候,覺得自己當初口是心非。
這般冷漠,若是尋常人早就該知趣的離開了。
但這白衣書生似乎是個很執著的人,他憨憨的說:「我以為姑娘剛剛殺了那麼多人,會累,會餓。」
一個書生把殺人這種話說的這麼淡然,這讓寧芙不由得有些驚奇。
她忍不住去想,就是因為靈魂和本源的力量做基礎,就算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也會這麼膽大包天的?
雖然說著不再接觸,到底還是對這書生產生了些許好奇心:「你不怕我?正如你所說,我殺了那麼多人。」
不只是寧芙,就連那些福威鏢局的人心裡也是這樣想的,這個書生長得倒是英俊,就是過於膽大包天了。
對此,書生卻是坦蕩的笑了:「你殺的人,都是要殺害我們的人,換句話說,姑娘還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又如何會害怕我的救命恩人呢?」
「迂腐。」雖然話不好聽,但寧芙到底還是笑了。
她倒是沒想到這個書生竟是如此的愛憎分明和坦蕩。
別人眼裡是如何根本無法影響他,對於他來說,他只相信他看到的,相信他自己的感受,輕易不會被其他人影響。
就像鏢局的人都覺得寧芙可怕,但書生只記得寧芙救了他,他就把寧芙當好人。
若不是他是寒焚在小世界的投影,讓她不願意和他有過多的接觸,單是這番談話,寧芙就會想要和他做朋友了。
不知寧芙內心的百轉千回,那書生又道:「小生姓莫,單名一個寒字,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寧芙笑了笑,但說的話卻是滿滿的拒絕:「既是個書生,就不該孟浪,更不能輕易問一個姑娘的名字。」
白衣書生,也就是許寒卻仍是「但姑娘是小生的救命恩人,若不知道救命恩人的姓名,又如何找機會報恩?」
到是坦蕩,若非之前寧芙聽到他說她漂亮,她還真以為他是個迂腐的端正君子。
現在想來,卻只是色膽包天罷了。
「寧芙,日月教摘星護法寧芙。」雖然不願和他再扯上關係,但她的名字卻不是見不得人。
更何況,寧芙也隱晦的想要知道,這個和她反覆推拉在不同的小世界,卻總是可以掌控她感情,作為幫助者出現的存在,到底會如何報恩。
若是真的來給她當牛做馬,也算是解了她在其他小世界和他虐戀情深受得起。
至於當初和寒焚說不願意和小世界他投影接觸的話,估計早就被寧芙給拋到腦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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