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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在戶部尚書沒有來得及辯駁的情況,太子又道:「子不教父之過,雖然沒有證據證明把那兇手偷出去的人是戶部尚書,但在這件事調查清楚之前,尚書大人的確不宜擔此重任……」

言下之意,就是不直接在這裡處置了戶部尚書,也打算讓他暫時沒辦法在這個位置上效力。

這烏紗帽不說永久保不住,暫時是保不住了。

可這卻是寧芙不能接受的,還是那句話,她覺得戶部尚書需要被處置,但絕對不是現在。

於是,一直作壁畫的寧芙突然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戶部尚書的兒子犯了錯卻並不代表是戶部尚書犯了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貿然要奪了戶部尚書的官帽,於理不合。」

而鷹郡王顯然是被太子的思維給指定了路線,當即便反駁道:「子不教父之過,他敢殺了人還嚷嚷自己的爹是戶部尚書,如此有恃無恐,可見平日裡沒少仗著父親的官職作威作福!」

對此,寧芙不會否認,因為寧芙自己也是這樣想的。

但為了大局她卻不能認同這件事這樣發展下去,便道:「你說的不錯,但這一切都要有證據的前提才能作數,在沒有證據的前提就要撤了戶部尚書的官職屬實不符合國法。」

提及國法兩個字,戶部尚書現在也的確不好革職處置。

鷹郡王一看好不容易要成了的事兒,被寧芙三言兩語給化解了,當即怒道:「你一個女人懂什麼!他肯定是把證據都銷毀了!」

攻擊寧芙的性別,說她是個女人沒有資格干政。

寧芙其實挺生氣的,她很討厭這個時代就是因為這個時代的女性就算身份再高,地位上還是要被男人壓制的。

而她也知道,在這個時候強調誰說女子不如男這種話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所以她沒有接鷹郡王的茬,而是冷著臉公事公辦的說:「諸位可別忘記,陛下還在外打仗,這打仗的細節都由禮部尚書全權掌握,若是中途換了人導致前線出了問題,你們誰能付得起責任!」

寧芙把一切都挑到了明面上。

鷹郡王和太子本就是為了謀這個戶部尚書的官職,想要趁著歷帝打仗做點什麼。

但寧芙把利害關係擺出來,卻沒有人可以站出來說我願意承擔這個責任了。

剎那間,整個朝堂安靜下來,顯然是寧芙擺出歷帝的行為直接壓制了任何人的詭辯。

而寧芙也在占了上風後,陰陽怪氣的說:「更何況,本宮可以聽政干政,是陛下離京之前允諾的!」

鷹郡王氣的臉色鐵青,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畢竟他可以逼著戶部尚書下台,但卻不能給戶部尚書下台後引發的所有連帶反應負責。

而就在這個時候,太子突然道:「那依皇后所看又該當如何,就讓這罪人」

他叫她皇后而非芙兒,冷冰冰的樣子若是原主一定會心痛的。

怕是不管不顧的就要站在太子一邊把戶部尚書給處置了。

但寧芙卻面不改色,一如歷帝出征之前作出的承諾一樣——她不會讓他輸的。

於是,寧芙把在看他們吵架的時候想好的解決辦法給說了出來:「本宮並不想包庇戶部尚書,只是戶部尚書如今認居要職,還無人可以完美頂替的情況下,不如就留著他做事戴罪立功,一切都等陛下凱旋而歸後再做處置。至於戶部尚書下落不明的兒子,立刻差人尋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回來!」

第138章 厲後重生(32)

針對戶部尚書的『堂審』,在寧芙的強勢干預之下,產生了一種全新的走向。

是一種包括太子在內,都沒有想過的走向,畢竟在今日鬧起來之前,太子也可沒想過有人會在這樣的前提死保戶部尚書。

在所有人都知道這朝堂爭鬥的目的是什麼,但卻無一人敢直截了當點名的前提下,寧芙都把處置戶部尚書的事情和在外出征的歷帝給扯上關係了,也表達了不包庇戶部尚書兒子的態度,任憑是誰也說不出寧芙一個錯字來。

鷹郡王就算不甘心也只能忍氣吞聲了,畢竟寧芙的話擺在那裡,再強行要處置戶部尚書,就是對身處前線的帝王有謀害之心,扣上個謀反的帽子都是有可能的。

可如此一來,戶部尚書的事情算是暫時平息,但寧芙卻是直接得罪了鷹郡王。

而且,說是得罪鷹郡王,但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得罪了太子及其黨羽,還是在歷帝不在皇宮的時候,當真是膽大包天,頗有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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