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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對欺騙宇文政這件早就決定的事情,寧芙更是沒有心理壓力了。

她猶豫了一下,確定隔牆無耳後,方才壓低了聲音:「那一日,大王宿在儲秀宮,因為喝了些酒,便胡言亂語起來。」

「他說了什麼?」宇文政神色激動,宮妃有心的情況,的確是可以在枕邊套出不少內容的。

寧芙就像沒看到宇文政的作態一樣,猶自做出擔憂又緊張的模樣:「大王先是和臣妾抱怨太子越來越不聽話,越來越有自己的想法,那些老臣也越來越傾向太子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大王對太子很是忌憚。」

說著,寧芙不安的捏著手帕,看起來慌亂:「熟睡之前,大王又說了一句:『重陽之日,就是太子隕落之時。』且看那群老臣還怎麼支持一個不忠不孝的太子。」

宇文政現在算是明白那封信為何會如此潦草,顯然寧芙現在想起當時的場景都會如此緊張不安,當時不知道是手抖到什麼程度才寫下那封信。

這讓宇文政的心有些柔軟。

但他為了更好的利用寧芙,故意裝出失落悲哀的模樣:「孤為了父皇嘔心瀝血,而父皇為了繼後之子幾次三番欲置孤於死地,孤從未有過一絲怨言,如今父皇卻覺得孤是他和皇弟的障礙。」

其實這番話半真半假,宇文政的確是因為匈奴王想讓他死給他弟弟讓地方而悲傷難過,但那是最初,卻不是如今。

寧芙也很配合的做出關心擔憂的模樣,暫時放下了自己的緊張和不安,出言安撫道:「太子無需傷懷,至少那群大臣還是支持太子殿下為正統。」

說著,又難得排除一切給出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只是,大王明顯有毀掉太子在群臣心裡形象的法子,想來重陽那日是要設陷阱殘害太子,但具體的內容大王沒有說起,臣妾愚笨也猜不出。」

寧芙說這些話,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算是逾距了,也說了太多不該說的話。

能做到這個程度,宇文政對寧芙早就沒有了一絲一毫的懷疑,也認真的把寧芙當做一個可以商量事兒的人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既然如此,多半是要在祭祖的時候鬧出點動靜,說孤不適合做太子,再給孤安個不忠不孝的罪名。」

寧芙沒有接宇文政的話,而是根據自己此時該有的心情,很是認真的說:「不管如何,太子都是這皇宮裡唯一真心對臣妾好的人,臣妾不希望太子出事兒,但勢單力薄無能為力,只能希望太子可以化險為夷,逢凶化吉。」

這場談話,在只有寧芙和宇文政知道的情況下結束了,寧芙的心情不錯,她覺得有些事情距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近了。

至少在鬼面那張假的人皮面具徹底腐爛之前,她應該是可以做點什麼來改變一下現在的局面。

宇文政雖然沒有和寧芙說他打算如何應對這個危機,但寧芙根據剛剛的對話,猜測宇文政多半是要做出先下手為強的事情。

但具體什麼時候操作,具體會操作什麼,宇文政不會和寧芙說,寧芙也不好問。

但是寧芙很清楚的知道,暴風雨馬上就要降臨,而她要做的事,便是在暴風雨中漁翁得利。

這為了皇位父子相殘的戲碼寧芙可不是第一次看,但上一次她做豫親王妃的時候,是一無所知的被迫入局成為多方博弈的棋子。

但這次作為寧國的和親公主,她卻是主動把自己置入危險之中,入局成為推手。

所謂的推手,不只是說他挑撥匈奴王和匈奴太子宇文政本來就存在的矛盾,而是因為那八個字根本就是寧芙虛構的。

「重陽祭祖,王欲殺之。」壓根就是不存在的,壓根就是寧芙給編造出來的。

除了鬼面和寧芙自己,沒有人知道匈奴王宿在儲秀宮的時候是什麼樣的,都以為寧芙是貨真價實的侍寢呢。

匈奴王那日宿在寧芙的儲秀宮,寧芙用了薰香和酒還有催眠術作為輔助,匈奴王壓根就在做春夢,以為自己在和寧芙同房,哪裡會如同醉酒一般說那些有的沒的。

只是寧芙為了挑撥這父子的關係,故意暗示匈奴王已經忍不住要對宇文政下手了。

匈奴王對寧芙的打臉,後宮的傳言以及對宇文政的訓斥,再加上他們的舊仇怨,都給了匈奴王要廢太子的可能。

而宇文政也沒有讓她失望,居然自己腦補出匈奴王會在祭祖的時候讓他做一些違背祖宗的事情,讓他在大臣們無法保護的情況不得不被廢。

就宇文政既然已經相信了他絕對會在重陽節之前對匈奴王動手,又或者是在重陽節那日對匈奴王先下手為強。

但寧芙卻覺得這還不夠,他們父子相殘不管是誰贏了,都不會讓匈奴國的軍隊受到實質性的損害。

只是短時間的內政整頓,匈奴國還是那個強大驍勇善戰的匈奴國,她需要做的下一步就是讓宇文政和匈奴王兩敗俱傷,讓他們都成為輸家,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而這個漁翁,她現在一個只能搬弄是非的深宮女子是做不到了,而她當初無意中步下的那一步棋絕對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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