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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要彰显他的男子力的胡英早早丢下程宛秋先跑了,狼狈跑出去后大喘气时才发现自己把程宛秋给丢下了,可把他急的,又不敢再进去一次,他的样子好比把钱丢了,急的快跳脚。

倪真是第二个出来的,看到胡英这幅样子“厌恶”两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为什么会有这么普信的男的追求程宛秋啊,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吗。

胡英注意到倪真出来,他大步上前去质问,“程宛秋怎么没和你一起?”

当场听得倪真轻嗤了一声,抱着手臂,上下打量敢质问的一根葱。

“学长不会是想追求我家程程吧?在鬼屋里你可是第一个跑的人”。

她把胡英说的哑口无言,还引来了出口处围观人群的围观。

“我…我…我只是……”

没等胡英多解释,沈亦南背着程宛秋就从鬼屋里出来了。

那一刻围观的人群都看出了谁才是那个靠谱值得托付的人。

“小姐,出来了,可以睁开眼了”。

沈亦南轻柔说道,没有第一时间就放下程宛秋。

程宛秋缓缓睁开眼,外面的敞亮微微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睁开了一点又闭上,摇头向着沈亦南撒娇的说:“太亮了,我眼睛痛”。

沈亦南无奈,“好好好,小姐多休息一下”。

她抬眸,对上胡英无能狂怒的视线,她竟然偷偷的暗爽了一下。

就好似小姐站在她这边,她赢了。

小炮灰赢了世界法则下的主角。

其实她从不承认自己就是自己突然觉醒的古早文炮灰,她怎么可能被乱棍打死,小姐又怎么可能沦落到和3个有病男主在一起。

若是这样,为报答多年的养育之恩,敢触犯程家的她会一一处理掉。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乖娃娃,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心底有多脏。

沈亦南,她手已经脏了。

“胡英学长,今天的游乐园之旅就到此结束吧,小姐累了”。

第8章

12月初的A市飘着鹅毛大雪,冬天地面有一手指厚的雪铺在地面上,银装素裹,加着快要过年,道路的两旁会挂着红色橙色灯笼。

上次去游乐园回来程宛秋就病倒了,回到程家就一直反反复复发烧咳嗽,距离游乐园那天已经过了1个星期了,在平时不觉得什么,但是大学的期末不是开玩笑的,才大一就挂科程宛秋可不想成为别人饭后的谈资。

所以她着急,越着急这病就越好不了,不知的以为她在装病。

只有沈亦南知道,她每天晚上都是在她家大小姐的咳嗽中醒来,程宛秋一个星期没睡好,沈亦南何尝不是呢。

破例的在程家主仆分明的家庭里一个星期都睡在程宛秋房间,并不是睡在同一张床上,像她这种程家养的狗支配坐在旁边的椅子撑着头睡觉,不然就要没尊严的睡在硬实的地板上,那时才像一只纯血狗,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程宛秋习惯了沈亦南的无微不至地照顾,她把坐在椅子上睡一个星期看作是很正常的事,因为沈亦南跟着她起,她就一直看着沈亦南这样陪着她。

沈亦南也没表现出任何精神不振,更加让她误以为这是正常,换做其他人也会像沈亦南一样陪着她,直到她的病彻底好为止。

凌晨2点,外面的大雪飘扬贴在玻璃窗上,凝成一个个洁白冰晶,从亮着灯的房间看去,玻璃窗蒙上了一层白布,大风吹打着玻璃,树影婆娑,似张牙舞爪的鬼爪。

程宛秋被渴醒,小夜灯在她床头亮着,她被窗外的朦胧树影惊吓着,“啊”地一声尖叫,急忙抓着被子把头给蒙住。

“小姐怎么了?”沈亦南被这一声尖叫吓醒,撑着头睡觉差点从椅子上滚落。

程宛秋不敢掀开被子,喉咙哽咽,带着哭腔说:“沈亦南,有鬼”。

沈亦南抬眸看了一眼对着床的窗户,树影摇来晃去的样子确实像鬼,小夜灯亮度不是很亮,昏暗的照着房间这才有了鬼屋的恐怖调调。

她从椅子上起开,脚步轻缓的来到程宛秋床边,柔声细语的说:“小姐,没有鬼,是外面的树影,我把窗帘拉上就好了”。

边说她边轻轻的拉开程宛秋蒙着头的被子。

10年前的一场车祸把程宛秋这个大大咧咧的孩子吓破了胆,还只有8岁的她亲眼目睹自己亲生父母死在自己面前,一地的血至今还是她常常做噩梦梦见的画面。

自此她特别怕黑,怕死去的父母变成鬼来找她,若不是她在车上非要嚷着妈妈抱,前排坐着的父亲母亲被她吸引,这才出了意外和大货车相撞,这场车祸都是因为她,她害死了她的亲生父母。

程宛秋颤抖着手抓住沈亦南的衣袖,匍匐在床上哭的泣不成声。

“沈亦南,呜呜呜,鬼……有鬼”。

“没有鬼,小姐,是外面的树影”。

沈亦南耐心安慰,没有因为程宛秋的突然抱着她,把她胳膊扯的生疼而生气。

她脸上一点痛苦之色都没有露出,还为了方便程宛秋抱着她的手,就像一只乖巧的狗一样蹲在床边,甘愿伸出胳膊成为抱枕的存在。

“我去倒杯水给小姐喝?”

其实蹲着也挺好,可以短暂的休息,沈亦南也是人,做不到一个星期都睡在椅子上,此刻她的全身就与散架般,浑身酸痛。

能休息的时候她就拼命休息恢复体力,照顾程宛秋是一件耐心活,而她不敢抱怨一句,就怕小姐把她退回沈家那个地狱。

她忘了她今年成年了,不再需要程家资助她上学,不再是10岁需要一个提供给她住处和食物的小孩。

程宛秋哭花脸慢慢的松开沈亦南的胳膊,嗓音沙哑的说:“把窗帘关了再去接水”。

棉质睡衣纽扣前两排的解开,内里白皙的嫩肉被看得一清二楚,沈亦南面不改色正直的移开眼,不去注意她不该注意的点。

“好”。

沈亦南不敢怠慢,说完好字就立马撑着膝盖咬着牙站起身,她特别拘谨的低着头跪在程宛秋床边,不触碰程宛秋,她手撑着大床的另一边,弓着腰身,艰难的两根手指拉住窗帘一角,“唰”的一声关上。

三下五除二地拉上窗帘。

床上还有小姐的余温,暖手的温度刺激的她清醒了大脑,脑中不知不觉的浮现小姐刚刚抱着她手时不小心看到的春光。

敞开的睡衣下白皙肌肤泛着粉红,轻轻一瞥就让人无限遐想。

沈亦南借着接水的理由逃也似得跑了,同为女性,她竟然对程宛秋的身体感兴趣。

加着红糖的热水搅拌搅拌红糖融化了,沈亦南端着热水来到程宛秋床边,小声的叫着,“小姐,水来了”。

半梦半醒的程宛秋脸颊病态的泛着红,不断咳嗽。

她勉强的睁开一只眼,边咳嗽边说:“你喂我”。

沈亦南猛然抬头,怔愣地看着她家大小姐,脑子浮现的是她把水喝进嘴里,用接吻的方式喂大小姐。

后来想想不是,小姐生着病呢,没空逗她玩,她真是被那片雪白景色给迷住了。

水放在床头柜上面,沈亦南一只手拉着程宛秋的手,娴熟的坐在程宛秋后面,让程宛秋靠在她身上。

宽松的睡衣不合时宜的滑落在程宛秋肩头,香肩半露,沈亦南愣愣看了半晌,心里做纠结。

这可把不善言辞的沈亦南给难住了,她到底是要帮小姐把睡衣拉回来,还是就当没看见,一直让小姐这样。

对于不善言辞的她来说,要是她贸然把小姐的睡衣拉回来,被问起她该怎么解释。

想来想去好像只有当只鸵鸟才是最好的选择,装作看不见,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小姐,我加了红糖在里面,水有点烫,慢点喝”。

程宛秋病的连自己睡衣滑落到肩膀处都没发现,她病恹恹的靠在沈亦南怀里,嘴巴微微展开,沈亦南拿着淡蓝色马克杯喂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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