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我是你——”褚墨顿住，扭头盯着姜绾绾，“好徒弟，你说，谁松？”

傅宴也抬眼看着她。

姜绾绾咽了咽口水：“要不……给我吃？”

褚墨：……

傅宴：……

空气静默一瞬，傅宴率先松开筷子。

褚墨也不甘示弱地松开。

语出惊人的姜绾绾低着头夹起最后一块甜食塞进嘴里，三口两口就咽了下去。

暗藏风波的午饭时间过去。

傅宴像往常一样午睡。

褚墨则骑着变大的穷奇，带着姜绾绾出门。

姜绾绾看着穷奇背上的娇小身影，浑身不自在。

之前傅宴在，师尊不好动手，现在没人，师尊他不会……

褚墨突然问：“你很怕我吗？”

“师尊大度，徒儿不怕。”

“哼，现在倒是乖巧，你还是之前那副桀骜不驯的模样更……”

姜绾绾眼睛一亮：“更讨喜？”

“更欠揍！”

褚墨挺直腰杆，随手指了指街边卖的小食。

姜绾绾秒懂，掏灵石，买小食。

左右开弓的褚墨简直不要太悠闲，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不，看不见那个孽徒，连空气都香了不少。

不知不觉，两人一兽已经接近内城。

千金城分内外两城，外城主要是客栈和街道，内城则居住着修真世家和城主府金家。

外城可以随意进出，内城则较为严苛，规矩和暗中的守卫也更多，更安全。

“徒弟，想不想进内城看看？”

姜绾绾抬头看着高大的城门：“挺想的，我听说千金城有一颗姻缘树，据说很灵，我还挺想去看看的。”

“灵个屁！”褚墨突然生气。

“嗯？难道师尊也拜过？”

褚墨避而不谈：“话真多，你到底进不进去？”

“进，当然进。”

姜绾绾跟着褚墨走近，只见褚墨递出一块令牌，城门的守卫立刻让开。

她微微眯眼，跟了上去。

内城的街道更加繁华，但人不如外城多，显得有些清冷。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不知道来源何处。

姜绾绾闻了闻：“好香啊。”

褚墨随口解释道：“姻缘树的味道，现在还不算浓，等千灯节一到，味道可以覆盖整个千金城。”

“姻缘树就在内城？那内城的人岂不是天天都能拜姻缘？”

“你当姻缘树是什么？它也是有花期的，平时拜没什么效果，到了它开花那一刻，也许……有点效果。”

褚墨敛眸，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阴郁。

见他似乎不喜欢提到姻缘树，姜绾绾识趣地没有再开口。

还没走几步，前方传来争吵声。

“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净坛玉就是被撞碎的，被一个小崽子。”

“你编瞎话能不能动点脑子？净坛玉能被撞碎？你怎么不找块豆腐撞撞你的脑子？”

“我真没有说谎！你要相信我！”

“还有，那不是净坛玉，多亏碎了，真拿回去给人瞧，又得丢人现眼。”

“真的是被撞碎的！我没有撒谎，小齐可以作证啊！小齐你说话啊。”

“少爷说的是真的。”

净坛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