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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极其正经,仿佛在做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

谢陵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衣服并不合

身,露出半截雪似的腕子,上面一圈青紫色的勒痕,厉害些的已经破皮流血了。

这还是之前沈执动手绑的。

“哥哥,擦点药罢。”沈执将碗放好,取了活血化瘀的伤药,小心翼翼地替谢陵上药,甚孩子气的吹着伤口处,“好了,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谢陵忍俊不禁道:“本来就不疼。”

扯了扯谢陵的衣袖,沈执蹙眉道:“你比我身形高大不少,我的衣服你穿着不合适,我让人给你做了,还没做好呢,你忍一忍,这几日不要出帐篷,不要让别人看见你这样。”

就像当初在官道口,谢陵把大氅劈头盖脸砸在沈执的身上,让他把头脸包裹好了,别让人看见。

现如今的沈执也怕别人看见谢陵的狼狈姿态。

沈执现在甚至有点明白谢陵当初的想法了。

无论对方有多狼狈,也永远不能让外人瞧见。

谢陵这一病,病了许久。如今天气越发冷了起来,手底下原本不足十五万大军,现如今已经壮大至了二十多万,沈执起兵造反的突然,连棉衣都不够。

沈执终日为了士兵们的温饱问题发愁,有心想血洗城池抢夺老百姓家中财物,又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晚上想跟谢陵纠缠,见他病怏怏的,遂也不敢胡来。

谢陵到底是谢陵,算无遗策的名声也并非浪得虚传。当即就给沈执出了个主意。

说起来也奇怪得很,谢陵这么算无遗策,偏偏算不准心思最简单的沈执。

沈执仿佛是谢陵命里的劫数,而谢陵却是他唯一的救赎。

沈执甚至质问他:“哥哥的算无遗策里,为什么偏偏没有我?”

谢陵也答不出来,含糊其辞地搪塞。

沈执便又道:“谢陵,你对世间任何人都有怜悯心,偏偏不肯怜悯我,你伪善。”

谢陵更答不出来了。

教不好沈执,的确是他的过失,没能将沈执引上正途,也是他的过失。

没什么可辩解的,事实正是如此。

谢陵的意思是,蜀地苦寒,那里的老百姓家家户户都种植棉花,一般都是自家囤积起来用的。每年都有上供的定数,今年突发战乱,约莫还没将棉花上交京城,该是在当地官吏手中堆积。

若是可以带兵去

把棉花弄来,还怕不够给士兵们做棉衣?

沈执原本就对蜀地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眼下听闻要过去一趟,也犹豫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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