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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贰.燕子不知春色改(十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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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翻卷,青烟升空,红光暗影摇动中,二人面容如鬼似魅,彼此对视一笑,心照不宣。

殷瀛洲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先生,请上座。”

中年人忙摆手推辞:“不敢当,不敢当。”

殷瀛洲微微一笑,止住他,“先生过谦了。”

又对门外,“来人,看茶!”

二人坐定,闲话无需多叙,殷瀛洲开门见山:“有劳先生一路辛苦,贵帮玉成此事,殷某感激不尽,剩下的三十万两,三日之内,分文不少。”

此人起身行礼,“家主客气,既得家主一诺,小人这便动身,也好尽快复命。”

于是,殷瀛洲手书一封,此人接过,小心纳入怀中。

不多时,他又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遁入茫茫雪夜之中。

而殷瀛洲负手立于书房门口,寒风猎猎,吹动书案上的宣纸,上书的两行行草纵任奔逸,似龙蛇飞动,写的是——

色映戈矛,光摇剑戟,殺气横戎幕。

貔虎豪雄,偏裨英勇,共与谈兵略。(注1)

一夜风雪紧,砌下落梅深。

官盐失盗乃是大罪,容氏护卫不力,不仅皇商的差事丢了,容氏家主亦获罪入狱,经此横难,容氏一蹶不振,原有的船运经营渐被同行吞并瓜分,没过三五年便彻底颓败了,此为后话不提。

额角汗水顺着下巴滴在酥白的圆乳,闪出宝石似的细碎流光,殷瀛洲畅快淋漓地享用美人的身子,想的却是案头容氏获罪的公示文书。

世间万般快事,再无出其右者。

官场商场战场,男人所志不外乎其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文成武德立不世宏业,是非功过且待盖棺,再留取后人评说。

既已坐上这个位子,殷瀛洲也不掩饰野心,是要让寻常商户唯秦氏马首是瞻,名震帝京理所当然。

容氏……只是一个祭刀的开始。

随着时轻时重,快慢不定的冲撞,红肿的奶珠上便如喷泉似地断断续续喷出白色奶汁,随奶子的蹦跳摇动而四处泼散。

红白二色鲜明,格外淫靡。

撞击得越迅猛,涌得也越多越急,很快汗水和汩汩而出的奶汁就将他与她的脖颈胸前浸得潮潮黏黏,美人的体香,甜甜的乳香,清幽的百濯香混着男人浅淡的汗气和男女交欢的甜腥,雜糅成世间最烈性的催情春药,而她娇娇媚媚的低泣听在耳中,又分外助兴。

袅袅藤蔓似地缠在殷瀛洲身上,他随意掌控着她的身心,喷水,喷奶,哭泣,浪叫……一切皆由他主宰,他是儿子的父亲,是她的夫君,此刻亦是她的神明。

娇粉穴口被撑得大开,密密咂绞着他的东西,两片水汪汪软嘟嘟的肉唇恰如花瓣绽放,进出顶磨时青筋怒张的凶暴肉物裹了一层白浊稠浆,殷瀛洲去调逗早已勃立的小红珠,品尝她的肉壁紧软滑热的绝妙味道。

“明日为霄儿请个奶娘?”

殷瀛洲疏泄了一次,终是不舍暴殄天物,重又吃起她的奶水。

征询的言辞,却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唔?……”殷瀛洲早取出了她口中的亵裤,以便与她亲嘴,袅袅昏濛中贪恋地爱抚他的侧脸和眉眼,手指梳理着他的墨发,一时不明话中之意,“嗯……可我、我会涨奶。”

“涨奶就喂给我。”

他的鼻息热沉,乳珠被怜爱地一下一下啜吻,袅袅混混沌沌,只想叫他好好疼她,此时他说甚麽就是甚麽,便搂着他的颈子,唔唔了两声。

“就这么定了。”

殷瀛洲闷喘着亲吻汗湿红透的小脸,捏着她的下颌啮咬红唇,“张嘴,舌头伸出来。”

袅袅搭在他腰间的腿失了力气,掉回床上,脚趾尖痉挛着蜷缩屈伸,杏眼里水雾氤氲,眼圈儿也沁出胭脂色,他去继续吸吮奶水时,才在起伏颠簸中懵懵地呼出一声媚弱呻吟,后知后觉意识到方才好像答应了件了不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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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哔哔哔:

注1:语出海陵炀王完颜亮词《念奴娇·咏雪》下阕。

其实这一章我是边写边鄙视殷某人,说好的商场上见真章,你来个勾结黑社会+公权力寻租,直接掀了棋盘,还让别人怎么玩?

殷总:天凉了,也该让容家破产了(我没殺他全家已经很正道人士了好吗!)

众:你他妈的是不是玩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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