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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拾伍.鸟倦早知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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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酥酥的身子一点也抵抗不了霸道的侵占,偏他一改往日的疾风骤雨,鼻息炽烈地一下一下舔吻她的耳朵,脖颈和后背,缓缓地进出,研磨,磨得她头昏脑胀,嗯嗯唔唔地哭喘着求饶。

殷瀛洲存心逗弄她,次次都略过最敏感的那点,退出去大半根,只留个头棱在内里浅浅地抽插,就是不给她个痛快。

袅袅的一颗心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连脚尖都透着难言的痒,抛了矜持摇晃着小屁股求他肏她。

哥哥,夫君……我好痒……

哪儿痒?

我、我……哥哥……

你说两句好听的。

我……我要哥哥射、射满我的肚子……

哥哥……嗯……摸摸我的奶儿呀……

也、也摸摸我、我那儿……

……

不知说了多少荤话,他才放过了她。

新灌进去的浓精,混着先头积下的浊液,直将个又薄又软的白嫩小肚子撑得胀痛难忍,胀得她蹙着眉头喊难受死了,又被殷瀛洲蘸着温水,手指插进去细细清理了一番。

在男人眼前,娇嫩的肉唇被手指撑开,粉色穴口泛着艷红,白浊的浆液还带着体内的余温,从大开的腿心间稀稀拉拉地滴落,袅袅再度羞耻得哭了出来。

殷瀛洲哄了半天,袅袅才眼泪汪汪地由着他替她穿好了衣裳。

为了达到目的而付出的这个代价未免也太过惨痛。

袅袅消耗得狠了,连用饭时也恹恹的。

旁边这位吃得倒是很自在,还额外多添了一碗饭,她更加地气儿不顺。

他吃饱喝足了,心情很好地同意改走旱路。

殷瀛洲自嘲色令智昏,幸好他做不成皇帝,否则必定要因她而亡国。

这着实招人恨了。

袅袅再也忍无可忍,扑过去掐了他好几下。

叁拾柒.骖鸾乘月,正好同归去

山林多雨,又适逢初夏,镇日里阴云绵密,雨水不断,便如此时外头仍在滴滴答答地飘着细雨,打在窗棱上,将窗纸洇出点点湿痕。

蔷薇架子下面,红红紫紫的蔷薇花瓣在风雨里委落了一地,柔弱得使人心怜。

屋后的青竹似乎也吸足了水,碧玉样的伶仃竹枝微微低垂。

雨水自檐边如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在地上溅起了一个个小小的水坑。

风过,檐下的护花铃泠泠作响,缀饰的七色穗子随风微微摇晃,白玉衔东珠的小凤翘细璎珞流苏也窸窸窣窣地一阵响动。

雨侵流光,屋内幽暗。

袅袅跪趴在窗边矮榻上,将染着大红蔻丹的纤白指尖伸出窗外,须臾便被雨水沾湿。

触手润凉,纵然已是五月中旬,却未有在家中时的暑气袭人。

一只被雨淋湿奓着灰毛的白头小雀呆头呆脑地停在护花铃上一歇,又倏地振翅飞走。

袅袅收回手指,托腮于窗台上,怅然地轻轻叹了口气。

过春入夏,如今真要离去,反而生出些许留恋之意。

殷瀛洲这几日着实忙得很,将山寨中一切雜务通通卸下,交还给原先几位当家的,又有钱粮开支账目也需一并理清交付,且众人自是不舍,少不得大开宴席,摆酒送行,归来常染一身酒气。

夜里倒甚少碰她,除了与她一同沐浴,只规矩搂着她困觉。

待天一放晴,我们便启程。你好好将养着,省得路上辛苦遭不住。

他原话如是。

既是走旱路,殷瀛洲只带了足够的盘缠和随身长刀,另备了份舆图,作了详尽行程计划。

袅袅左挑右捡着她的衣裙,拿起一条烟粉色的齐胸裙子上下比量:“瀛洲哥哥,这些都不带走吗?”

殷瀛洲正坐于桌后认真翻看舆图,点检推敲行程有无纰漏

添加书签,头也不抬地回她:“你挑几件最中意的。若是再需换洗的衣裳,路上另买便是。路遠,我们尽量简便些。”

半天没听见袅袅回应,殷瀛洲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犹豫不决,一脸惋惜地对着花花绿绿,堆满了床榻的衣裳喃喃:“这种料子的要花好多银子呢……”

殷瀛洲丢了毛笔,将舆图收好,走到袅袅身边,好笑地点了点她的鼻头:“这便替你男人操心起银子了?还真是个贤惠小媳妇儿。”

“替你买衣裳这点银子,哥哥还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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