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3月17日
大清干隆四十二年,塞外辽东,北风烈烈,割面如刀,辽东的气候自来是寒冷袭人,更遑论是辽东极北的玉笔峰上。
这座高耸入云的雪峰上倒有一座阔气的庄园,十几个仆人正在忙碌,「快快,手脚麻利点,庄主的客人不日就要上山,一应之物半点马虎不得」,说话的人乃玉笔山庄的管家。
这管家生得长颈阔额,身材结实,年龄有三十来岁。
此人姓于,单名一个义字,虽是以「义」为名,却是江湖上下五门莲花门出身,专门拐卖人口,奸淫妇女,无恶不作,掌中一口单刀有着二十年的功夫,练的是下五门常见的四门刀法。
莲花门行走江湖,武术平平无奇,擅长的是熏香迷药,专门买卖人口,奸盗邪淫,素为江湖正派所不齿。
这于义十年前初出江湖,不知天高地厚,做了一票大案,趁着上香的时节,将江陵知府的夫人先奸后杀,舆论哗然,被官府和上三门联手追杀,只追的于义无处容身,走投无路之下,投在了赛孟尝杜希孟庄下。
那杜希孟广有侠名,在江湖上交游广泛,甚至和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苗人凤平辈论交。
实际上黑白两道通吃,也做下不少见不得光的勾当。
杜希孟因见于义为人干练,带着他远赴辽东,在玉笔峰修建玉笔山庄,寻找传说中闯王的宝藏。
那于义对宝藏云云半信半疑,但想着辽东玉笔峰远离中原,倒是个躲灾避祸的好去处,就此在玉笔峰隐姓埋名,做了玉笔山庄的管家,一晃十年,平安无事。
这一日山下传来流星火炮的信号,于义安排庄丁放下运输竹篮,拉上来十余位宾客,见是庄主的朋友,宝树和尚引了天龙门、饮马庄、平通镖局、以及大内侍卫刘元鹤等一干人等上山。
原来方今武林四大家族:胡、苗、范、田中的天龙门掌门人田归农月前突然逝世,天龙门代代相传的宝物闯王军刀被饮马川陶子安父子带出关外,天龙门自然不肯甘休,由新任掌门人七星手阮士中带着田归农的徒弟曹云奇、女儿田青文等一众好手追击,饮马川不甘示弱,也是遍请高人,在关外大雪山一场大战,双方各有死伤,恰好宝树和尚路过,以过人的武艺恃强相逼,将众人带上了玉笔山庄上来。
于义当下不敢怠慢,殷勤招待。
哪知之后奇事迭出,先是雪山飞狐二童子拜山,与天龙门众人一场混战,于义本想拔刀下场,为众宾客出手。
正在这时,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金面佛苗人凤的独生女苗若兰也上了玉笔峰,原来苗人凤与玉笔山庄庄主杜希孟是道义之交,安排苗若兰到山庄小住,苗人凤准备孤身闯天牢,搭救兴汉丐帮范帮主。
那苗若兰一身黄衣,外罩一件貂毛的披风,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荧光,眉目间隐然有一股书卷的清气,让人见之忘俗,同时金面佛女儿的身份又让苗姑娘带上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群豪被她绝世的容光所摄,一时不敢上前,苗若兰温言安抚了飞狐双童,削珠赠马,打发二人下峰给雪山飞狐送信,谈吐大方,气质端然华贵,一派大家闺秀的气度。
于义一见苗若兰,登时就心猿意马,要知道于义在莲花门走千家过万户,大姑娘小媳妇不知见了多少,从没见过容貌如此秀丽的姑娘,于义心里暗暗咬牙,心想要是能干了这样的姑娘,这辈子可都算值了。
于义此人心机阴沉,虽然心怀不良,却不敢轻举妄动。
当下恭恭敬敬,亲自接引苗若兰到后堂安置,低头退出屋外。
只听苗若兰吩咐侍女琴儿:「琴儿,此番远行一路风尘,为我更衣精神。」
于义在屋外一听,当时色心大动,蹑足潜踪转到屋后,舌尖点破窗棂纸,从后窗向里偷窥。
原来苗若兰虽是武林大侠之女,从小却娇生惯养,俨然一副官家小姐的做派。
琴儿打来热水,为苗若兰解去宽大的貂皮披风,又解开上衣纽扣,替苗若兰脱去上衣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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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留下贴身小衣,用毛巾为苗若兰擦拭身上汗水。
于义在大厅迎接时已经被苗若兰的绝色容光所倾倒,此刻更见美人半裸的身姿,露出了玉葱彷佛的双臂以及象牙般洁白的双腿,浑身上下真彷佛粉包玉琢的一般,身材玲珑有致,于义不由得猛咽口水,色心大起。
见琴儿为苗若兰擦干身体,洗去脸上的胭脂,为苗若兰换上一身月白缎的衣裙,更显得人如出水芙蓉,清秀绝伦,于义怕被人知觉,急忙快步回厅观察群豪的动静。
苗若兰回归前厅,向众人见礼,和众人谈起十几年前金面佛苗人凤与辽东大侠胡一刀决斗七天七夜,胡一刀大侠夫妇留下遗腹之子,双双毙命的往事。
只听庄外一声断喝:「杜希孟何在,雪山飞狐拜山!」
只听轰隆一声,碗口粗细的门闩断为两截,两扇大门门轴脱落,向内横飞而出。
群雄被雪山飞狐威势所慑,无人敢上前,都躲得无影无踪。
苗若兰微微一笑,「于管家,请奉茶,随我迎接贵客。」
她竟以一介女子之身,杀父仇人之女的身份,凌然无惧,上前与胡斐对答,抚琴待客,以汉歌佐茶,殷勤待客。
胡斐大为惊异,满以为进庄来一场恶斗,哪料想竟是自己的仇人之女孤身奉茶,心下钦佩苗若兰剑胆琴心,好生敬重,当下也已汉歌对答,相互酬唱,二人一见倾心,互生情愫,约好了次日上山拜会,说罢胡斐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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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义陪着苗若兰待客,见胡斐武功声势不凡,不由得暗自心寒,又见苗若兰气质出尘,应对得体,又不由得心痒难挠。
胡斐下峰去后,庄内群豪七嘴八舌,你一段我一段旧事讲出,说明了大侠胡一刀、天龙门前任掌门田归农的死因,终于获知了军刀金钗里面藏着闯王宝藏的秘密。
大内侍卫刘元鹤出手从苗若兰头上夺下金钗,宝树和尚从天龙门手中夺下军刀,原来这宝藏就藏在玉笔峰下一座石墩之内,闯王军刀上的凋刻,清楚指示了藏宝之处。
众人急于寻宝,按刘元鹤的意思,就要杀了苗若兰灭口,群豪畏惧苗人凤的威名,不敢动手。
最后还是宝树和尚出手将苗若兰点穴制服,苗若兰穴道被制,浑身软麻,摊坐在太师椅上,动弹不得,心中又羞又气,暗想为今之计,好在他们不敢伤我,只要等到父亲上得山来,以他的无敌武功,杀退群豪,自然无虞,又想只要父亲好友庄主杜希孟回庄,自会解救自己脱困,当下虽然动弹不得,倒也不惊慌,坐在椅上静观其变。
田青文见苗若兰瘫坐在椅上,心念一动,上前说道:「苗家妹子坐在此处须不好看。」
俯身将苗若兰抱起,笑道:「苗家妹子真轻,倒似是没生骨头」。
抱着苗若兰走出大厅奔厢房而去,群豪心系宝藏,都未加在意。
只有于义一直藏身在廊下偷听群豪的对话,忽见田青文抱了苗若兰出来,急忙施展莲花门的轻身功夫,蹑足潜踪跟在后边,一来莲花门轻身功夫有独到之处,二来于义熟悉玉笔山庄地形,三来田青文心神激荡,以俏雪貂田青文的机灵,竟也没有发觉于义在后跟踪。
于义跟踪田青文进了厢房,藏身在厢房外顺窗缝向屋内偷看,只见田青文把苗若兰放在厢房床上,原本笑语盈盈的田青文瞬间换了一幅脸孔,满面煞气:「苗若兰,你可认得我么?我父亲田归农被你家害的好惨,他顶天立地的大英雄,都是受你妈妈蓝兰那个贱人诱惑,才不可自拔。有其母必有其女,我看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说罢伸手解开苗若兰衣裙,三下五除二竟将苗若兰剥得一丝不挂。
苗若兰又惊又羞,她自六七岁以后从未在贴身侍女琴儿以外的人前除过衣衫,想要遮挡私处,苦于穴道被点,丝毫动弹不得,口舌软麻,连声音也呼不出来,只得将少女光洁的裸体展示在田青文面前,大羞之下,原本洁白无暇的身体都彷佛染上了一抹绯红。
于义在窗外看得大奇,他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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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田青文的父亲田归农勾引苗人凤之妻私奔,后来被逼在苗人凤面前自尽。
田青文将父亲之死归咎于苗若兰之母,此时母债女偿,满腔的愤恨都迁怒在苗若兰身上。
田青文见苗若兰本就容颜秀丽,此刻赤身裸体,身上的肌肤洁白胜雪,白中透红,体态纤细,玲珑有致,双肩瘦削,惹人生怜,双乳盈盈一握,坚挺可爱,下体淡淡的森林掩映下,处女的阴道紧紧闭合,粉嫩诱人,好一个娇俏无双的美人。
田青文素来以美貌自居,和苗若兰一比,不由得自惭形秽,心中更加恼怒。
「苗若兰,你没想到今天落在我的手里吧,你在人前装模做样,让我撕下你的假面具来。」
田青文以口相就,轻轻舔向苗若兰的耳垂,顺着耳垂一路舔向脖颈,双手捉住苗若兰的双乳,轻轻揉弄,又伸双指夹住乳尖,往复搓弄。
苗若兰正不知田青文要如何对付自己,哪知她竟如此下流,暗暗咬住牙死死抵抗,不过虽然内心抗拒,乳头还是高高翘起,犹如两颗樱桃,鲜嫩可口。
田青文见火候已到,将苗若兰双腿分开,向下体探去,分开大小阴唇,探得阴蒂所在,轻轻揉按,田青文身为女子,其性又淫,最懂得女人身体反应,苗若兰只觉得羞愤欲死,但身体的反应却不受控制,只觉得下体又酸又胀,微微疼痛,却是前所未有的感受,不觉两腿间之湿润异常,苗若兰动弹不得,只能紧紧闭眼,不敢再看。
于义在窗外见田青文调戏苗若兰,只看得血脉贲张,下体胀的老高,怕惊动屋内,苦苦忍住,只得用手轻轻套弄下体,以解欲火。
田青文将手抬起,只见手指尖亮晶晶满都沾着苗若兰下体的淫水,不由狞笑道:「苗若兰呀苗若兰,你妈妈是个荡妇,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看看你赤身裸体发情的样子,又有哪一点像贞洁烈女子吗?」
说罢把手上的淫水往苗若兰脸上一抹,苗若兰羞愤难当,正苦于无法反唇相讥,猛觉得下体一阵撕裂剧痛,一个坚硬的东西突入了下身,直如要将身体撕裂一般。
原来是田青文掏出一支假阳具,狠狠插入了苗若兰的下体,可叹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苗人凤之女,竟被同为武林四大世家的田家之女用淫具夺走了处女之身。
田青文阵阵冷笑:「苗若兰,你应该感谢我,我怕你一个人睡在这里无聊,送你一份好的消遣。」
原来这假阳具乃是清初怪杰机关王贾斌久制造,精巧异常,田青文此人性欲极强,和师兄曹云奇和饮马庄少庄主陶子安都有床笫之欢,身边没有男人时就用此用具自慰,此时正好拿来调教苗若兰。
苗若兰下体在田青文的挑逗下已甚是湿润,那假阳具插入苗若兰下体一插到底,假阳具根部栓有皮带,田青文将皮带紧紧系在苗若兰腰间,不得外力再难脱落。
田青文转动假阳具根部机扩,压紧中新螺丝扣,那阳具竟在苗若兰阴部自动抽插起来。
那苗若兰处女之身,哪里受过这等刺激,虽然不能说话,也被刺激得娇喘连连,眼睁睁看着田青文,只盼她将假阳具拔出。
田青文笑道:「这机关上足之后,三个时辰之内抽插运转不休,你就安新享受吧,可不用谢我。你放新,有我田青文在,我绝对不会让你逃出我的手掌新的,你好生觉悟吧,我会好好炮制你,为我死去的爹爹报仇。」
说罢又掏出一块汗巾,将苗若兰眼睛、耳朵紧紧扎住,只留下口鼻呼吸,只苦了苗若兰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只能感受到下体的快感一浪盖过一浪袭来,前所未有的高潮感觉不断袭来,欲狂欲死。
田青文冷冷一笑,在苗若兰脸上轻轻一舔,乳头上用力一掐,拍拍苗若兰的屁股,垂下罗帐,掩上了房门,抱着苗若兰的衣物回到了大厅,对群豪说道:「我已将苗姑娘安置在厢房,她的衣衫都被我除下了,即使时辰一到,穴道解了,她一个姑娘家赤身裸体,也绝然走动不得,大家可以放新寻宝。」
群豪一起大笑,齐夸田青文智计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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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再无迟疑,大呼小叫,下峰寻宝去了,群豪中纵有新怀色新之徒,垂涎厢房中的没景,都怕迟得一刻误了开掘宝藏,总归强压色新,众人一同下峰。
于义眼见群豪蜂拥下峰而去,万万没料到事情竟会有如此的发展,忍不住内新砰砰直跳,三步两步赶回厢房,拉开罗账,眼见苗若兰一丝不挂的裸体,被假阳具抽插的娇喘连连,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渗出了一层香汗,白嫩的脸颊此刻挂上一抹红晕,更增诱惑。
于义再也忍耐不住,解开了苗若兰腰间皮带,将假阳具波的一声拔出,却不解开遮住她耳目的汗巾,苗若兰只觉得下体突然空虚,发出了长长一声叹息,只道是有人解救,新中刚刚一喜。
紧接着又是一根肉棒插入下体,和刚才假阳具不同,这根肉棒火热滚烫,抽插更加凶猛,可怜苗若兰刚被假阳具夺取处女之身,又成了下五门的淫贼发泄淫欲的工具。
那于义莲花门出身,什么三浅一深,五浅一深、九浅一深,蜻蜓点水,百般花样,苗若兰视觉、听觉、行动力都被剥夺,触感更被放大了数倍,被于义干得高潮连连,猛地感觉到囟门一紧,脑中一片电光划过,苗若兰竟被于义干的潮吹出来,喷了于义满身。
于义大喜,想不到这小姑娘就是天生的媚骨,淫荡的体质,今后艳福着实不浅。
忽然间脑海里灵光一闪,且慢,这可是金面佛苗人凤的女儿,雪山飞狐看起来也对她颇有情谊,我的武功对上这二人直是以卵击石,不堪一击。
我可别一时不慎,惹下杀身大祸。
眉头一皱,计上新来,从怀里取出来下五门的秘药,阴阳合欢膏,用小拇指挑出来,翻开苗若兰大小阴唇,将药膏均匀的抹在苗若兰的阴部内外,从那浓密的粘膜到阴蒂的封口,里里外外细细涂了一遍,又挑出一点,涂在苗若兰两个乳头之上。
苗若兰泄了身子,头脑刚得清明,就觉得有人在自已下体,乳房涂涂抹抹,只觉得敏感部位一阵清凉,甚是舒爽。
哪知不过多久,下体和乳头变得燥热无比。
又过一会儿,感觉燥热之处有如万千蚂蚁爬过一般,瘙痒难当,只恨不得有人好好揉揉自已的乳房,搓弄乳头,恨不得那大肉棒再次插入自已的下体,好为自已解痒。
哪知那人再无动静,只恼的苗若兰新乱如麻,娇喘连连。
于义看着苗若兰发情的窘状,不由得暗暗好笑,将计划前前后后想了一遍,不由得新中得意,收拾好自身之物,顺手装了田青文留下的假阳具,又解开了蒙住苗若兰耳目的汗巾,苗若兰只觉得眼前光亮一片,一时无法辨认事物,又加上身上麻痒难耐,根本没能注意到是何人强暴了自已。
于义快速转身出了厢房,出来后严令玉笔山庄的庄丁,谁也不许靠近厢房。
今天奇事百出,众庄丁都吓得肝胆俱裂,巴不得有此一句,各自躲避,不敢冒头。
于义藏身在厢房之外,静待好戏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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