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夏瑞泽忧心地问。

老白头满脸苦色的摇了摇头，“我们也不知道，如此病状，闻所未闻，最近几天我找了好几个医师，却都束手无策，我也是想着带小南去皇城看看。”

“有没有可能是那晚被中阶恶灵伤到了？”

夏瑞泽疑惑，第一晚出城的人中，只有小南整个人都被中阶恶灵包裹了起来，会不会与此有关？

“不会吧……”老白头皱了皱眉，“我与恶灵打交道如此多年，从未听说被恶灵攻击后会出现如此状况。”

程怀潜神色一动，轻声问道：“老白头，你经验比较充足，你觉得人类有没有和恶灵合作的可能？”

老白头听到程怀潜的问题大惊，“为何会有如此疑问？不可能，不可能，人类与恶灵敌对如此之久，不会有合作的可能！”

程怀潜继续问：“附身恶灵可以附着于人类的身上，那有没有可能假扮成人类呢？”

老白头继续摇头，“不可能的，恶灵没办法灵活地操控人类，附身恶灵最多就是能操控人类自杀或者将身体撕碎，不可能伪装成人类的。”

“猎灵勇士与恶灵交战时间久了之后，会不会出现脾气暴躁的情况？”程怀潜冒出了一个个奇怪的问题。

老白头皱眉想了想，最后还是摇摇头，“没听说过，我与恶灵打交道十多年，脾气也还好。”

“高阶恶灵之上，还有更高等级的恶灵吗？”

程怀潜看上去是铁了心要探究到底了。

这次老白头点了点头，“听说高阶恶灵之上还有恶灵王，但是恶灵王深居于恶海海底，根本无法升到海面，也无法登上陆地，倒是不需要担心。”

在程怀潜与老白头说话的这段时间，夏瑞泽冲着小南偷偷释放了一个【枯木逢春】的技能，他也不知道这个治疗技能是否对身为土著的小南有效，不过试试应该不会产生负面效果。

小南原本精力不济地在床边昏睡，没多久他就睁开了眼睛，看到夏瑞泽和程怀潜眼神一亮，精神状态似乎好了很多。

从经验丰富的老白头这里又获得不少信息，等老白头的家人彻底收拾好行李后，程怀潜和夏瑞泽便带着老白头、小南、小南的父母在夜色下赶到了城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