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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澜看向阮今雨眼中突然的敌意,有些疑惑:“我不明白。”
“你替身成瘾是吗?”阮今雨把那张照片给衡澜看。
没了安渝,就找个阮今雨,走了阮今雨,就签个尚希恩。
难道在衡澜的心里,她爱的始终都可以随意地给予,不拘给予的对象是谁?
“阮阮,你听我解释。我签她的时候,她并非这般长相……”
当中曲折十分狗血,尚希恩无意中发现衡澜对长相类阮今雨的人会多看两眼,因此她迅速拟定了计划,不仅向阮的方向去整容,还曾试图爬床。
衡澜对此十分不满,与其解约。
因此尚希恩记恨上了衡澜和阮今雨。
阮今雨拿了车钥匙转身准备离开。
衡澜握住她的手腕:“阮阮,你要去哪儿?如果是要解决那些虚假绯闻,不妨坐下来听听我的安排。”
“不牢你费心,我的事情有人在处理了。”
“难道……”衡澜心里有个不愿说出口的猜想,“她的家人已经这样羞辱你了,你还要去找她吗?”
“杨滢姐姐她人很好,如果因为我的事情跟家里闹翻或者出了任何事情,我的良心不会好受。”
衡澜强硬拉住阮今雨:“阮阮,听我说!你不要……”
“衡老师,我的私事,不劳你费心。”
阮今雨挣开衡澜的手,坚定地开车离去。
杨滢曾经把她家祖宅的地址发给过阮今雨。
阮今雨必须要去看一看。
做事情她始终喜欢有始有终,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结束。
如果杨滢有在为了她们在一起而努力,那她也绝不会只是干坐着。
————
舆论持续发酵。
关于阮今雨是饮川老板娘的言论越来越多。
孔萱儿看不惯,仗义执言,怒斥那些造谣者。
而孔萱儿感到惊讶的是,衡澜比她更早为阮今雨发声。
罕见。
袁青亦和翟星等阮今雨的友人本来也想为她说话的,但奈何咖位不够,账号的控制权在公司手上,只能给阮今雨发消息安慰她。
作为舆论漩涡中心的当事人,阮今雨却并没有那么慌张。
无数狗仔早已经蹲守在她家门口,等来的却是阮今雨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这个阮今雨,什么也不说,急急忙忙地走,不知道是不是要逃出国去了。”
“咱们蹲了大半天了,什么消息也没探到,真晦气。”
“我看,不如就写‘阮今雨心虚飙车而去’。”
“是该给她一个教训!”
“她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没有背景,在韩政坤手底下做事又被力捧,你要说她跟韩政坤没有什么,谁相信?”
狗仔们正热络地聊天,忽然看到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病号服的身影走到她们的车前,敲了敲车窗。
——————
杨滢是沪市本地人。
妈妈和姥姥都有从政经历。
虽然不算大富之家,到底还是有些底蕴在。
阮今雨跟着地图导航,来到郊区一幢别墅前。
这位置低调内敛,周围住户也都全是大佬级别的人,因此安保级别很高。
保安将阮今雨拦下,直到保安接了个电话,才又重现放行。
阮今雨隐约听得电话那头是个威严的女声。
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杨滢,阮今雨心里有些忐忑,但是她不想让杨滢失望。
走向杨家的时候,阮今雨正好看到一个戴金丝边眼睛的女人从杨家走出来。
那女人约莫三四十岁的年纪,身材微丰,穿中式套装,戴着口罩。
但阮今雨隐约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一思索,想起来了。
在本市的晨间新闻里见过刚才的女人。
阮今雨走到门口,说明来意,不多时,一个自称唐秘书的精瘦女人请她进去了。
别墅里显然正在准备团圆晚饭,客厅里聚集了不少人。
阮今雨迎向这些好奇的目光,向她们颔首表示友善。
只是这些画着清水妆容的都市丽人们在远离阮今雨这件事上面保持了一致。
她们刻意地划开跟阮今雨的距离,以示泾渭分明,书香门第和平民之家,高贵上流与唱戏的下九流。
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
竹门里走出来的灰姑娘,不该进入这道朱门之中。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其中一个年龄稍长的女人薄唇轻启,高耸的颧骨略显出刻薄,“阮小姐你野心勃勃,颇有手段,叫人佩服,只是我们杨家不是你的登天之梯,你也登不上大雅之堂。”
“我不知道您的身份,也不知道你说这些的原因,”阮今雨看向女人,不卑不亢,“如果您是因为虚假新闻而对我产生偏见,那么有什么疑问不妨直接问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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