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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苏边走边剥,等到舂米的机房,一捧莲蓬已被她剥完,莲子装在口袋里,进屋清理了已经停转的机器周边散落的米粒和米糠后,又将屋子打扫一遍,拎了米和糠关门出去。
回了偏殿,倪雨琳还没走,陪沈轻衣坐在屋里聊着什么。
明苏将米糠搁在月牙门洞边,去厨房草草洗漱后掏出兜里的莲子装进碟子里,拎着新鲜出炉的稻米进屋。
沈轻衣眼带讶异的看着那碟莲子,然后便笑了,递上准备好的茶问道:“去湖边了?”
“嗯,轻衣你们快尝尝,这东西好吃着呢。”
沈轻衣接了碟子放在桌上,示意倪雨琳先尝,她则去看明苏右手拎着的袋子,“这是碾出来的稻米吗?”
明苏展开袋口,捞出一把雪白米粒笑道:“晚上煮来吃吃,看看口感好不好。”
跟雪粒似的好看,吃起来口感应该不会很差。
“行,一会放屋里去。”沈轻衣端着茶杯递到明苏面前,“喝口茶,满头大汗的又去园子里转了一圈吧?”
低头就着沈轻衣手里的茶杯喝完茶水的明苏解释:“不热的,刚刚在厨房洗了把脸,这些是还没干透的水。”
沈轻衣笑着替她擦干,没有多说什么,坐回桌边看明苏去放稻米了,才拈了枚莲子剥起来。
只那眼角眉梢,满满的都是欢喜。
一边吃莲子却吃了满嘴狗粮的倪雨琳默默降低存在感,并在心里反思自己是不是该去找个对象了。
想到外边那些alpha的德性,她也懒得去剥莲子里的芯了,一口咬下去满嘴苦涩,极好的止住她想要脱单的念头。
像明苏这样软趴趴没半点脾气还会疼人的alpha,真不好找。
沈轻衣看眼倪雨琳有些找虐的吃法,不敢苟同,规规矩矩剥了外壳后去芯,将剥好的莲子搁在碟子里,等明苏回来一起吃。
因着高月的突然造访,给了封雪惊喜的同时,也让倪雨琳暂时无家可归,一直在沈轻衣这边待到晚饭时分。
正好隔壁那两人腻歪了一下午,大概也腻歪够了,日暮时领了高月过来的封雪容光焕发,宛若新妇。
两人是沈轻衣让明苏过去叫来的,从倪雨琳嘴里听多了封雪于厨艺上的丰功伟绩,有些不忍千里迢迢奔来的高月受那厨艺荼毒,便多煮了些饭,恰好让她们也尝尝自己辛苦种出来的稻米。
饭菜并不丰盛,却比上次高月来时吃的那两顿要好太多。
席间有封雪凑趣,即便多了个冷冰冰的人,气氛也并不凝滞,每人倒上一杯酒,浅斟慢饮的其乐融融吃完一餐饭。
临到亥时,心满意足的封雪拉着自家未婚妻谢过沈轻衣后告辞,倪雨琳跟在后边笑道:“叨扰一天了,多谢款待,今日晚饭很好吃,特别是那米,吃来总觉得浑身舒坦,明天我还能过来蹭饭吗?”
她眨着眼看向明苏,一脸回味,显然是真的很喜欢吃新出的稻米。
明苏被倪雨琳看着,瞥开视线嘀咕道:“想来就来呗,看我干什么,家里都是轻衣做主的。”
并没压低声音的嘀咕,另外两人都听到了,快走到院门口的封雪笑着回头道:“那也加上我们俩哈!”
封雪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然不舍得让心上人吃苦。
沈轻衣含笑点头:“没问题,这两天就在我这里吃吧。”
倪雨琳一脸欣喜的狂点头,看沈轻衣的眼神像是在看天神,那边封雪也勾了笑,凑到高月耳边嘀咕。
话语尤其少的冰块则俯身侧耳听着,视线在明苏身上略作停留,等封雪嘀咕完了,她才站直身子点头,与沈轻衣点头致意后,跟在鸡血状态还没下来的封雪身边走了。
今晚被冰块脸忽视了一把的明苏撇嘴,去看赖在院里还不想走的倪雨琳:“倪大夫,很晚了,该歇息了。”
倪雨琳笑呵呵与沈轻衣挥手:“明天咱们继续讨论清安居士的诗词哈!”
沈轻衣笑着颔首。
连居士俩字都没整明白的明苏送倪雨琳出门,在门口站了会才回身进屋,帮着沈轻衣收拾碗碟。
“轻衣,清安居士什么意思?”
“虞朝一个很有名的文人,这是她的号,抽空我念她写的诗词给你听好不好?”
还在想号是个什么东西的明苏点头,麻利的收拾桌上碗碟,要不是时辰真的不早,她现在就想听听那个文人到底写了些啥,值得她家轻衣如此稀罕?
洗漱之后,两人在屋里腻歪一会,这才各回各屋歇息。
虽说两人确定了关系,且是未婚妻妻,关系再亲昵些也没人会说什么,但明苏坚持着不肯太过亲密。
沈轻衣明白对方是顾忌她的身体,因此也好好配合着并不是很急,最要紧的还是调理身体,早日恢复健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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