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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毕竟原文设定,镇鬼十二塔可是他和原版傅清鸿的拉仇恨杰作。
他在眼花缭乱的书架上草草扫过,每本书落下视线的速度还来不及看清书名,就看向下一本了,傅清鸿道:“你看这么快干什么,要是有感兴趣的书,可以停下脚多看两眼,正好这一片都是符修的文献书籍,对你修行有帮助。”
花景明笑道:“你忘了我一个符修跟你研究镇鬼十二塔易元阵这些大阵难阵是凭什么?这里的书,我基本都看过,我在找找有没有新书看,要是没有就算了,我们抓紧去禁书室。”
傅清鸿回头望着那一排排的符修文献,一瞬间回到了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日子,震惊之余,对花景明的眼神都由心敬佩了起来:
能当上玉衡天二师兄的人果然不一般!
如果说原主傅清鸿是老天赏饭吃的天赋型选手,那么花景明就是妥妥的卷王型人才!
因财施教的修仙界需要这样的内卷精神!
但傅清鸿很快品出一股不对劲来,蹙眉道:“既然藏书阁里的书你看过这么多,当初在奉元镇时,怎么对大阳斥阴阵全无头绪呢?”
花景明道:“你不也是。”
傅清鸿心道我是修仙界文盲,但你可是个修仙界卷王啊,这能做对比吗?!
她被问得回不上话的样子在花景明眼里却成了一种心照不宣,更深寂静,四下无人,他叹口气目光挚诚地道:“清鸿,虽然我知道现在跟你说这些已经晚了,你的心思已经到了宋小师妹身上,但我有时候吧,只是偶尔会有一些时候……我觉得小师妹不是这个样子。”
傅清鸿没觉得这话多新鲜,她比谁都知道宋潋滟原本是什么样子。
两面三刀,心理扭曲,杀人如麻,极度缺乏安全感和道德感。
她静静提着灯,眼睫在暖光中一眨不眨地盯着花景明,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大阳斥阴阵这一类的古阵,说到底不都是禁术么?开阵必死人,统统封在了禁书室,宋小师妹一开始骗我们,我们都心知肚明,后来她压阵救了大家,我觉得她仅是好奇看了些,心是走正道的,才没有戳穿她,但清鸿,宋小师妹她知道的东西,破解古阵阵眼、元初仙道、看得出鬼蛟死期将至……这都不是能在藏书阁学到的。”
是啊,宋潋滟和傅清鸿从一开始都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实力忽高忽低、明明是个符修的二师兄为什么能在原剧情中和女主联手研究出大阳斥阴阵,又为什么明明倒霉的要命却还是可以偶尔独当一面——因为这是个在无人处看遍符修珍惜文献的挨千刀的卷王。
或许原版傅清鸿是了解他的,但傅清鸿穿来这三年自顾不暇,今晚才知道。
他闻所未闻的东西,宋潋滟却了解,这本身就太奇怪了。
傅清鸿的淡眉轻微皱了皱。
原来在花景明的视角里,他们两个人是这么有默契的吗?
晚风从后窗呼啸进来,穿过一道道书架,吹到二人面前时已经很轻了,傅清鸿仍是被惊扰到回了神,一语未发地转身继续朝禁书室走去。
花景明的疑虑也仅是这么一点,传达给傅清鸿后,全当功德攒够了,不再深究,二人默契地一路沉默来到了禁书室的封锁结界前。
花景明掏出两张符纂,递给傅清鸿一张,道:“俗称的假死符,用它穿过结界不会有反应。”
“靠谱吗?”傅清鸿表示怀疑。
“用过几次,绝对靠谱。”
“原来是位惯犯,失敬失敬。”
二人贴上假死符穿过结界,果然风平浪静。傅清鸿这是第一次来禁书室,不由有些新奇,仰头观察了好半天,才从书海中找到了阵法类的禁书书架。
两人结伴在书架中寻找着易元阵的任何字眼,可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却全无所获。
花景明灵机一动,朝西放的一处暗角走去。
那里有一道雕花木门,门上一道黄铜横锁,贴着白底红字的封条,上面的墨迹已经淡化得几乎看不见了,脸贴上去仔细辨认才能认出字来:“康庆年间祖万杀后人封”。
花景明一字一顿读完,见鬼似地嘶了声道:“康庆年就是玉衡天创立门派的时候,那都已经是九百多年前的事情了……”
“看来是找对地方了。”傅清鸿沉吟,“祖家是毫无疑问的大家族,怎么这种老祖宗的‘杰作’不封在自己家,却封在玉衡天?”
“除魔道除鬼道一般互不干涉,也不多往来,祖万杀留下的东西都太厉害,一般人把持不住,可往往又能利用其带来巨大的利益,祖家后人封在玉衡天,一是律己,为后人着想,二是……祸水东引吧,舍不得毁掉,又不放心自己后人乱读乱看,就美其名曰放在不懂除魔的玉衡天手中,可谁不知道祖万杀一人除魔除鬼,禁书哪个领域都有涉猎……说多了,总之我觉得是很多很多年前的玉衡天掌门跟祖家当时的掌权人有什么不对等的勾连,这才收下了这摊祸害,建了禁书室藏在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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