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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凌忍不住的发出的声音很动听,“殿下……操劳了……”
二人在□□上身子契合,心思却不契合。
棠韫怪她木讷。不是在表现上,是在二人的心里的位置上。
何凌的话总是不好听。
“殿下身子不好,往后……还要嫁人的……”哪能委身给她一个太监。
传了出去,对殿下不好。
棠韫看着她,眼里冒火,“你还是多发出些本宫爱听的声音吧!”有些话,不说也罢!
“……”
一场□□下来,何凌的额头上全是细汗,轻轻颤抖的一颗心将她与棠韫的每一次都暗自珍藏和包裹起来。
棠韫已经睡下了。在睡梦里,她的细眉也是微微蹙起,睡的不大安稳。
她双手环抱着何凌,入睡的样子又这么自然妥帖。
何凌浅浅的牵过她的手,不着痕迹的向她贴近。
如此一来,她们仿佛当真是相互慰藉取暖的爱人。
她不想让棠韫受累,只一次就软绵绵的求饶。也许也是棠韫身上无力,要了她一回就抱着她入眠。
何凌心想,原来殿下在外头风评极好,因为自己的做为,教人对殿下多了几分怜悯。这样的流言看似对殿下不好,实际却是往后可做的一番筹谋。
不论自己日后如何,殿下都能安然无恙。
她偷偷伸手,轻轻拂过棠韫的眉眼,期待将她郁结的心思也都一一抚去。
约莫两个时辰后,何凌起身离开公主府。
今夜十四,月色颇浓,照在雪地里映出亮堂的月光。
何凌的私宅在不远处,与公主府相隔两条街。街道无人,难得她一人也无视宵禁,堂而皇之的过街回府。
若不是还有些事需要部署,她总不能抛下殿下夤夜回府来的。
照殿下的性子,明日发觉到了,哪能轻易罢休。何凌一路回府,也便将哄人的法子想了一套有一套,只盼能用的好。
公主府中,棠韫在她离开不久就醒来了。
伸手一摸身边的被褥,冷冰冰的,就知晓何凌已经走了有些时候。
她将阿詹叫进阁中来,询问那人是何时离开的。阿詹想了想,回答了她。
棠韫眼眸低垂,视线落在桌案上的空碗中,不知在思索什么。
“殿下?”阿詹见状轻轻的唤她。
“嗯?”
“殿下似乎有心事。”
棠韫收回视线,轻声说道。“本宫在想,她对本宫如何。”
阿詹,“大人对殿下极好。”
“是吗。”棠韫伸出手,由阿詹扶着她下榻,“那你说,她对本宫的皇姐能否一样的好?”
她口中的皇姐,还是东夏新帝,即位不久,方才一年而已。
等恰好就是这一年,公主府成了牢笼之地。
“殿下是担心……”
“住口,本宫现下只需要担心自己的身子,其他的事,由不得本宫掌控。”
阿詹连忙道,“是奴婢多嘴。”
太久没有下榻好好的行走过,不过再走了几步,棠韫便觉得脚步虚浮,身体的无力根本无法忽视。
“上次来的是哪位太医?”棠韫边向外走边问道。
“回殿下,还是刘太医。殿下现在还是不要出寝阁了,外头寒气重。”
棠韫不理会她,又道:“上回闯入本宫后园的男人,是敬北侯世子。就去后园走走罢。”
“殿下……”阿詹为难,距离殿下上次心疾发作不过数日,现在要是受寒可不得了!
“你陪本宫出去转转,不会很久。你若拦着,本宫便要生气了。”
阿詹最是知道,她这病,忌讳动气,忌讳情绪起伏。
“是,殿下……”
阿詹无法子,直得跟着去。但在这公主府中,到处都是大人的眼线,怕是不用多久大人就该知晓了。
公主府后园夜半寂静。两人行走在其中,得月光映衬,将后园的景致看得入眼。
棠韫在里面缓慢行走了约莫一刻钟,终于停下脚步。
她在月色下露出似笑非笑的模样。
“原来如此。”
按理说何凌手下的人做事严谨,不该有这么大的纰漏,将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放进公主府。
除非,是故意为之。
此番过来就是为了验证,后园中是否还有被她忽视之处,免得冤了人家。
“阿詹,回吧。”
阿詹欣喜,连忙道,“好,咱们快些回去。”
以极快的速度回到寝阁,棠韫的唇色已不太正常,呈现出来深紫的颜色。
外头实在太冷,以她的身体就算披了大氅穿的厚实,也抵挡不住的。
阿詹吓坏了,连忙换上新的手炉给她,将屋子里的炭盆也换了新的来。
“殿下,奴婢去取些热水来,给您暖暖脚,您等着奴婢。”
棠韫并不觉得难受,只是呼吸有些急,有些站不住,也就阻止了她,“不必麻烦,扶本宫去歇一会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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