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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闻言一愣,立即堆起了笑:“哎呦喂,这不是安眀默姑娘嘛,您可有日子没来了。怎的今儿有空来听雨阁捧场啊?”
安眀默???
安无名一脸问号,这是什么鬼名字???
还有,为什么老板跟她很熟似的?难道这骚娘们还是听雨阁的常客?
只见亥冥殁懒洋洋的走过来,并不很客气的与老板说道:“你们阁中没什么新曲目,自然吸引不了奴家。原本不想来的,只不过听说奴家新请来的角儿被你们听雨阁扣下来了,奴家于情于理也得走这一遭。”
如果说云凊然身上生来就有一种说的话令人不容置疑的浩然之气,那么亥冥殁身上有的,就是胡诌不打草稿却讲的跟真的一样的气质。
她胡说八道起来,十有八九,能将人哄骗住。
老板立即明白这所谓的角儿就是指安无名,忙示意花臂大汉将她放了,搓手赔笑道:“小的眼拙您是知晓的,原以为是个骗子来着,没想到这位却是……”
亥冥殁将手中的名牌往老板眼前晃了晃,随即收在怀中:“陌邀莲姑娘,这可是梨园挂了牌的。这都不知道,也亏你舔着脸还开戏院。”
众人见了牌儿,恍然顿悟。
入画不可思议:“原来你的牌儿是丢了,我说呢,你方才找不到牌儿时那么淡定。”
安无名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她那哪儿是淡定啊,她那是吓得走不动道儿罢了。
花自怜早在绣春楼时就见过亥冥殁,知道她与安无名是一伙儿的,此时又见风向逆转,连忙说道:“早先就听闻梨园的名牌儿都是紫云轩的手艺人亲手铸造,自怜一直没有机会瞻仰,此刻可否给自怜开开眼界?”
亥冥殁闻言挑眉道:“这位是听雨阁来的新角儿?”撩了一把花自怜的下巴尖儿,“倒是真水润,也不知道什么曲目上登台表演,奴家一定要去捧捧场,换换口味。”
说到这里万分感慨:“前几天去了趟绣春楼,那儿的姑娘皮糙肉厚,粗鄙不堪,尤其是有一位曾为云家主一掷千金的头牌姑娘,奴家偷看了一眼,啧啧啧,长得像泔水桶。”
小角儿们没忍住,都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甚至有小角儿已经想开口提醒亥冥殁,眼前这位就是那泔水桶。
花自怜面色臊红,瞪了入画一眼,愤愤的转身离开。
亥冥殁举着牌子在身后吆喝:“哎,水灵人儿,不是要开开眼界么?牌子不看了?”又将牌子递到老板眼前,“她不看,你看看?”
老板赔着笑:“安眀默姑娘,这位是新来的,还不知道规矩,您可千万别跟她一般见识。您都亲自拿牌子了,小的哪还敢疑心啊。”
“真不看?”亥冥殁吊儿郎当道。
“不看不看。既然这位是梨园的角儿,如今愿意来给入画做配,真是瞧得起我们听雨阁。这个《宁安宫主秘闻记》就正式交由二位来主演了。”
虽然亥冥殁没说话。
但安无名能从这厮的表情中体会到她听到这戏本的智障名字时的心理活动。
三人回到入画的房间。
安无名问道:“这几年你到底多闲来泡各地的烟花柳巷?怎的连听雨阁的老板都认识?还有安眀默这是什么鬼名字?”
亥冥殁暧昧道:“奴家冠妻姓。”
安无名:“滚开。”
亥冥殁滚到软榻上去,将手中的牌儿放在阳光下仔细的欣赏着:“没想到以前为了缓解境中资金短缺的危机,从梨园偷来了块牌子,竟真的派上了用场。”
又放在鼻下嗅了嗅,感叹:“啊,还有那角儿身上芬芳的脂粉气。”
安无名:“滚远点。”
亥冥殁没骨头似的趴在软榻上:“你无情!奴家为了寻你觉都没睡好,还帮你圆谎,你却这样对奴家。”
安无名刚要暴起,却听入画突然道:“你们……你们……骗人?”
问安无名:“你不是陌邀莲?”
安无名道:“我是啊。”只不过,陌邀莲这个角色颇有些艺术创造的成分在里面罢了。
又问亥冥殁:“你不是眀默姑娘?”
亥冥殁道:“奴家真叫冥殁。”起码字音是一样的。
安无名亥冥殁二人相视一笑,都觉得对方的人物角色都刻画的实在是太丰满了。
入画:“……”
入画:“……我不管了,是也罢不是也罢,戏本都拿来了,你们必须陪我好好演完。”
亥冥殁灰眉一挑:“这还有奴家的事儿?我可不会演戏。”接过安无名递来的凉茶,慢悠悠的喝了几口。
入画将戏本铺展开来,思索片刻,拍案定夺:“我们从今晚便开始排戏,这个戏本是有些难度的,那我便来做总指挥,你们两个担任戏本中的主要角色。我与这戏本中的王灵鸢年纪相仿,就暂时顶替着她的角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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