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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都是你的理。
亥冥殁一脸暧昧的凑过来,低声问:“舒服么?”
这声并不小,云某人正好听得见,也转过身来盯着安无名看,似乎很在意使用评价。
什么玩意儿,难道大庭广众,朗朗乾坤之下,她会把闺房里那点事儿给说出来嘛?她不要脸的么?
是的,她不要。
安无名嘿嘿笑道:“可爽了。欲仙欲死。”
云凊然挑了挑眉,默默伸手勾住安无名的手指,似乎对这回答很满意。
亥冥殁啧啧感慨:“那是你没遇见奴家,奴家是在勾栏戏院混的,不论是见的还是真实的经历,都比这个云木头丰富。不如与奴家试试?让你真正做一回女人?”
安无名还没来得及回话,背后就投来两束灼灼目光,饱含威胁之意,似乎要将她的身子看穿一个洞。
安无名低声道:“你是不是傻?”
这种问题哪里有当着人家家属问的,就算她内心一百个欢呼雀跃又怎样?她敢答应么?看得见云凊然身后背的那把比剑还凌厉的伞吗?这是用来遮雨的么?
亥冥殁挤挤眼,表示了然,压低声音:“忘了她在场了,得趁她不在的时候我们……”
背后陡然一冷,一阵凶险的气波向二人甩来。
亥冥殁推开安无名,二人向两侧就地一滚,险险的躲避过去,凌厉的气波几乎贴着二人的身子飞了过去,击烂了远处的一座破烂小亭子。
破烂的小亭子在二人的目光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亥冥殁对着正悠哉收伞的云某人就地一躺,耍赖起来:“这是我泥犁境最贵重的建筑,云家主如今给我劈烂了,以后我们教里的人还怎么过活?你今日不给奴家几分道理,奴家就不起来了!”
安无名目瞪口呆:“亥氏,几年不见,你越发没脸没皮了。你那破亭子我猜也就是你闲着无聊用泥土垒起来的罢,连瓦片都不舍得往上贴,你还舔着脸说是最贵重的建筑?江湖上兴起的碰瓷之风,怕不是就是从你刮起来的罢。”
亥冥殁蹬腿哭闹:“一个人欺负奴家不算,还又来一个帮凶!合伙犯案,欺负忠良,其中一个忘了当时自己怎么在人家境里白吃白住了几年,现在有后台就翻脸不认人了,这日子没发过了!”
安无名:?
安无名担忧道:“亥冥殁,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那时候你被关进地牢里,世家们是不是将你的脑子挖掉了?”
亥冥殁不听,还是吱哇乱叫。
安无名被叫的快疯了:“云凊然,给钱!”
“好。”云凊然温声道,从怀中摸出一锭金子,向亥冥殁扔了过去。
金子飞出去,下一秒就被原本躺在地上闭着眼睛哭闹的亥冥殁飞身接住,面上得意洋洋,丝毫不见方才的泼皮破落:“谢云家主,亭子的事情你我两清了。”
云凊然淡淡道:“那亭子之前的事呢?”
亥冥殁哦了一声,嬉笑道:“你说睡觉的事儿啊,怎么,”这骚娘们突然撩起自己灰白色的秀发,妩媚的抚摸了一下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低声勾引道:“云家主,要跟奴家睡吗?”
安无名:???
怎么肥四?这是睡不到她就要睡她的女人吗?
还没等安无名闹清楚这谈话走向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只见又是一阵凶狠的剑波甩了过来,甚至比方才更加强烈。
亥冥殁被余风掀翻在地,老实了。
三人真的都有些疲惫了,于是又化干戈为玉帛,放下方才自己与另两人的仇恨,又重新聚在了一起,研究说书先生人头问题。
这人头断裂的恨匀称,割断处很整齐,没有显示出什么跌宕起伏,一看就是被人一刀切下来的,且这人功力极深,绝不是一般的土匪毛贼。
安无名沉吟:“真不是也行?”这傻小子力大无穷,轻松斩断个人头是绝不成问题的。
亥冥殁吊儿郎当道:“你对自己的旧下属如此不信任?”
安无名坦然点头:“对啊。”
云凊然摇头:“不是也行,他比我晚到驿站,我到的时候先生已经遇害了。”
亥冥殁拍案:“破案了,一定是你追问阿宁身世时与先生起了什么争执,然后你气不过,就杀人了。”
云凊然抿唇淡然的瞥了亥冥殁一眼。
亥冥殁忙按住云某人身后的花伞,嘻笑道:“讲笑的,云家主人品周正,定然不会做这些伤害无辜百姓的事的。”
安无名想起那次听书时,云凊然淡定的推针封说书先生大穴的事,保持了缄默。
云凊然落座:“我们一起来梳理一下最近的怪事,看看是否能有什么线索。”
“首先,安无名重生的身体叫做陌图,据王灵鸢的说法是临儒有名的疯子,但说书先生的记忆中,好像还是个剔透的明白人。说书先生说这陌图自打几年前留下绝笔之后就再也不见踪迹,之后又在临儒以疯子乞丐的身份出现,有两个可能。真的因为某些事疯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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