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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人半天没有动静,既没有强吻她,也没有粗暴的撕掉她故意穿的松垮的衣裳。
安无名有些急不可耐,生气啊恼怒啊!将她按在床上玩弄啊!
不耐烦的睁眼抬头,却正撞见云某人洞悉的神色,原本冷若冰霜的唇竟还有了一点上扬的弧度,不像是生气,更像是戏谑。这厮悠然道:“安无名,你下次最好不着痕迹一点我比较容易吃醋。”
然后,放开了她。
安无名:?
云凊然掀袍落座,气定神闲的扑打了一下裙摆处沾着的些许灰烬,而后又淡淡的扫了她一眼。
安无名有些不可思议,扭了扭腰,伸了伸腿,又摸了摸自己的胸。
沉默了一会儿,却实在忍不住了。
“云凊然,你是不是……不行?”
云凊然微微一笑,点头:“你说是就是罢。”
???
安无名道:“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按套路出牌怎么行?你没学过这个世界人与人交往的规则么?”
云凊然一脸恳切求学的态度:“哦?愿闻其详。”
安无名很生气,批评教育眼前这个木头:“你刚才见我和亥冥殁在一起互相调戏,是不是很生气?”
云凊然扬眉:“是。”
安无名道:“生气到想将我扑倒狠狠地惩罚,让我哭泣,让我在你怀里求饶,让我下不来床,是不是?”
云凊然颔首:“是。”
安无名痛捶木桌:“那你想到什么就应该大胆的做啊!年轻人怎么连这最基本的勇气都没有,你好歹是云家的一家之主啊,这么优柔寡淡,以后怎么成大事?而且我说你不行时,按照道理来说,你要很生气,为了证明你行,你要将我玩的快死在床上才行。怎么能顺着我的话说是呢?”
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连这最起码的道理都不懂,还要她来教,真是令人操碎心。
云凊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我在下见识浅薄了,果然许多事还是你比较博学多识。还得请你日后不嫌弃我,多多提点我才是。”
云凊然服软认低,破天荒头一次啊!这简直翻身农奴把歌唱,不由想要擦一把胜利的泪水。
一直作为云凊然舔狗且从未受到什么应有尊重的安无名一时间被云凊然此番作态感动的不知所措,不由连连点头:“那是自然,你我这么好的关系,我自然是要将我所知道的全部告诉你。知不无言言无不尽。”
听了这番大道理的云某人露出了一副敬佩的神色,并提议现场演示一遍,求得到安老师的指点。还不等安无名反应过来,云凊然就已经起身走过来,极其自然的抱起安无名,将她放在冰床上,虚心求教:“应该这样?”
安无名有些找不着北了,美滋滋道:“对,就是这样。”
云凊然将安无名的衣裳麻利的剥落,露出她白皙的肌肤,又严肃求教:“然后这样?”
安无名不觉有诈:“对对对。”这.里.资.源.超.多.的,尽.在.裙,吧贰私务耳苓邻臼
云凊然低头亲了亲安无名的嘴唇:“这样?”
安无名眼前仿若有几串烟花绽放:“啊~对。”
云凊然点了点头,又俯身亲了下来,这次不同在绣春楼那次的轻轻含吮,也不像方才的蜻蜓点水,她伸出了舌头细细描绘着安无名的,在她身子彻底变软那一刻,滑进她的口中。
不知纠缠了多久,安无名身上已再没有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什么清明神志后,云凊然才微微喘息着离开,又提出疑问:“这样?”
安无名早已无力回答,伏在云凊然的身下,低低的喘息着。
安无名说了什么话自己都不知道:“继续。”
云清然认真点头,笑的好不温柔:“真的么?”
安无名眼前早已一片迷蒙:“啊,真的。”
这句话说完,她就被上了。被上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当年逼我看的几十本小画册上的内容,我们都尝试一遍罢。”
这个学习活动实践课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晨,安无名不知低声哭了几次,求饶了几次,才劝动了云凊然停下动作。从未如此疲惫过的安无名趴在她怀中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已经是第三天清晨。
她身体上的凌乱已经被人擦拭掉,换上了一身柔软干净的铅色衣袍,还散发这淡淡的梨花香气。安无名艰难的翻了个身,并没有见到云凊然的踪迹,只看到桌子上有一碟新鲜的梨花糕饼,还散发着温热的香气。
安无名下床,强撑着抖得厉害的双腿艰难的走到桌子前,咬了一口糕饼,这才稍微缓了缓劲儿。
啊,真爽。
没想到云凊然看着不怎么样,但是某些部位很灵活嘛,花样也多,体力也好,做的她迟迟的缓不过神儿来,真想和她一辈子就这么在床上度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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