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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没事,白黎还是不放心,这丫头太要强,思来想去就怕她逞能,心想要是能有个人在身边,她还敢这样不吃饭?多少也能管管不是?就是一个人待的,去哪儿都是一个人,时间一长,就什么都不注意了。
想着想着,就想起了陆迢,白黎咬着牙,左右张望...
这人...平常来的勤,关键时候倒不见了?
点开通讯录,号码拨过去——
“干嘛呢这是?电话也不接?”
手机从耳边拿开,白黎眉头紧皱...
算了,微信编辑条消息发过去。
别说姐姐不帮你。
...
这边,冉宁拖着绞痛的肠胃起身,牙刷刚放进嘴里,便忍不住地打起干呕来,她什么都没吃,肚子是空的,根本吐不出东西,恶心的感觉憋在胸口,上上不去下下不来,时不时就冲一下。
简单洗漱过后,就打算去楼下诊所打针,正在玄关换鞋,门铃突然响起,紧接,滋的一声门锁开。
冉宁循声望去,愣住——
“外公、外婆。”
挂完点滴,大概半个小时左右,胃部绞痛的地方得到缓解,虽然还是有点疼,但胸口至少不恶心了。
人老了,年纪大了,哪怕是小毛病,张素宁都能不安许久,冉宁既是孙女,也是女儿,冉雯走了之后,她的心全系在冉宁身上,见她把身体搞成这样,难受的不得了,说话都有哭腔。
“知道你忙,可再忙也得注意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
“好了好了,让宁宁先休息。”冉老爷子拉过自家老伴,掏出口袋里的老花镜往鼻梁上一架“你来看看这药,是吃两粒吧。”
冉宁躺在床上,头底下的枕头垫高了些,拿出手机,给白黎发去消息——
「我外公外婆来了,我已经挂完针,现在没事了,你别担心」
随后,放下手机,轻轻闭上眼,不多时便睡了过去。
...
陆迢一直在训练,手机放在宿舍,等训练结束,看到白黎的微信,天色已至傍晚。
太阳穴猛地一跳,拔腿就跑
商楠见她火急火燎,问了句:“怎么了?”
“冉宁病了。”
陆迢面色凝重,整个人像被点着的火捻子,完全一副要炸的样子,商楠忙朝她背影喊——
“开车慢点!”
陆迢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这会儿已经跑没影了。
商楠抱着胳膊,摇摇头,喃喃自语:“病了?这不是要陆迢命嘛。”
...
陆迢电话都顾不上打,一路喇叭狂摁。
这个点,路段高峰期,看着转弯的路口就在前面,可就是过不去,一个红绿灯愣是亮三波才过完。
陆迢开车向来都不着急,再急她也能稳住,唯独现在...一张脸憋的又紫又红,快把人祖宗十八代骂出来了!
知道的她是去照顾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去打人呢。
紧赶慢赶,还是用了两个小时。
陆迢急的车里空调都没开,这会儿整个人跟水池子里捞出来似的,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一向清爽的短发,完全没了样子。
扬手就捶门,捶的力道又快又重。
咚咚咚!
“谁啊这是?”
俩老人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冉老爷子手里的锅铲都没放下,急忙跑出厨房。
陆迢还在门外敲——
“冉宁!是我陆迢!”
话音刚落,关着的门从里面一下被推开。
两个老人,一个皱着眉,一个拎着锅铲,满脸戒备的看着这个乱砸门的‘家伙’。
陆迢脑子嗡的!一声!
有那么两秒钟,全部空白。
她认得——
...冉宁的外公外婆。
“你是谁啊?怎么这样敲门?”
张素宁比陆迢矮了近乎两个头,可老太太站的笔直,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那双常年做研究写报告的眼,此刻分外英明睿智,陆迢被看的没了底气,不敢与其对视,生怕被这双充满智慧的眼睛,瞧出什么端倪。
她只敢低着头,两只手攥的发白,向来挺拔的腰背,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
“我...我...”
没等她我出个所以然,卧室里躺着的冉宁,听见动静,走了出来——
单薄的身子套在宽大的家居服里,看见门口的陆迢,似乎也有些意外——
“陆迢?你怎么来了?”
冉宁的到来,将陆迢暂时解救出困局,但也没好多少,滚了滚喉咙——
“白...白黎让我来的。”
陆迢心虚地不敢看眼前的两个老人,但又不好只盯着冉宁,清了清嗓子,把白黎拿出来做盾牌——
“白黎说你病了有点担心,叫我来看看。”
说着,赶忙把手里的袋子放在门口,揉搓了下后脖颈:“那什么...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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