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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使得那名女孩懦弱的哭泣,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她……她被什么东西拖走了……拖走了……”
冷汗自额头渗出,任谁都瞧出了事情的不同寻常,却还不及有所应对便又有人惊恐尖叫,只见领头女子竟不知何时……没了脑袋?——不,不!究竟是什么时候?刚才还在说话的人,此时却只剩下一个无头身躯,自断裂的脖颈处喷涌鲜血颓然倒地……
“快围成一圈!围起来!”女孩儿们立时惊声尖叫,月亮被缓缓飘来的阴云遮蔽,待再度露出光华,围拢结阵的女孩们已成了残肢碎骸,还活着的也只能倒在地上哭喊哀嚎。
羔羊们或早已断气,或半死不活,而正中不知何时却站了位头戴着面具的魁梧男子,手中拎着十几个血淋淋的人头,那正是一路上逐个走丢的女孩儿们。
远处山坡上,许娘漠然望着这一切,目光撇过身旁神情平淡,眸中却终究难掩澎湃的小侄女冬藏,不禁无奈失笑,继而叹道:“如此也算给楼主一个交代,这件事你功不可没。”
冬藏躬身行礼:“奴婢不敢。”——却没了下文。
许娘问道:“柳红嫣如何了?”
冬藏忽而满面悲戚:“姨妈,我……我明里暗里都劝过柳姑娘了,可她偏要一意孤行,协助这帮好姐妹逃生,我也是实在没有法子了。”
许娘眯起眼睛,但见冬藏低垂头颅将拳头紧紧捏实,一番取舍下也只得摇头作罢——许娘岂会不知其中关键,说实在的,那个小百事通无根无底只凭一人便搅动了暗狱这潭浑水,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说别的便是光看那副令人惊艳的皮囊,要这般舍弃也着实浪费可惜,但……谁让侄女不喜欢呢?
许娘伸出手掌,温柔抚摸冬藏脑袋,冬藏抿起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许娘一语打断:“就这样吧。”——仿佛儿时不管女孩做了什么坏事,姨妈虽有打骂,但过后仍会包容下她的一切过失。
“姨妈……”冬藏难抑欣喜言语都有些许哽咽,她就知道!就知道比起那个柳红嫣,姨妈更在乎她!
“回去吧。”许娘不再多言转身离去,冬藏还保持着匍匐跪地的姿态,脸上的笑容仿若得了褒奖的稚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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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狱,柳红嫣房中。
目光望向数十名看守自己的汉子,权衡与他们搏杀出一条生路,继而从水道逃生的可能性——这不是做梦嘛!
柳红嫣神色悠闲,一颗心却已沉到了谷底,她确实在等,等的绝非莫芸、“好朋友”那群自身难保的泥菩萨,而是许娘的一纸赦令。
不论冬藏如何巧舌如簧,许娘不该看不出自己这头的作为,如此表态假若还无法打动许娘,难不成她便只剩下等死了么?
真是恼火!怎得又是这般,将命运寄托于它人手中?——柳红嫣轻咬拇指,三言两语拖延了许久时间,最终等来的却还是许三虎怒发冲冠的一记响亮耳光。
“你个臭婊子!”显是没能逮到人,许三虎暴跳如雷,大手拽住柳红嫣头发,将哭嚎着的女孩一把拖下床铺,对着肚子腰背便是一通拳打脚踢:“你居然敢耍我!我tm要弄死你!”
房门被跟班闭合前,还能听闻里头阵阵凄惨的尖叫——啧啧,多好看的姑娘呀,只可惜落到许三爷手上,不出一个晚上怕是又要支离破碎了。
廊上众狗腿一合计没了事情,便立时懒散起来,或挥手离开回房睡起大觉,或勾肩搭背钻入旁边房中大声吆喝赌钱喝酒。
先前,许三虎领着兄弟们前去浴池竟当真捉到了企图逃走的莫芸,知道柳红嫣所言不假,立觉事情不妙,再直奔那些个女孩儿的房间碰运气,却终究扑了个空,自也知晓其他人早已尽数逃了——不曾想自己一番心思,倒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叫柳红嫣那女人结结实实摆了一道,当真可恨之极!
想起那女人的惺惺作态,一言一行无不是在误导自己,许三虎气恼的不停挥拳,直打得地上女人咳血求饶,方才稍稍熄了怒火。
又伸手过去一把拎起女人衣襟将她丢到铺上,顺手解下腰间衣带便捆住她的双脚双手。
见女人痛苦凄容,许三虎心底的邪火彻底燃烧膨胀,扑将上去就开始撕扯女人的衣服,埋下脑袋疯狂的亲吻撕咬她的身体。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那些不堪回忆如潮水般涌出,像是水面没过了口鼻叫人难以呼吸。
不,不是的……我与从前不一样了……已经不一样了——柳红嫣头脑一片混乱,却使劲眨巴双眼好让凝结的泪水快些滑落下去,莫要叫它们糊了视线,掌中则已悄然捏紧了一柄自枕头底下取出的匕首,本还想先割断手腕的束缚,可那般苦楚再也无法忍耐,当即便将寒芒狠狠扎向许三虎脖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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