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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好了,哪怕她被揍晕在寝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羌宁顿时有些害怕地退后了些:“那姐姐你也不该打我吧?我可是皇帝呢。”
是啊,皇帝,在林冬阮面前不敢自称一个“朕”字,回了寝殿还得乖乖叫姐姐,哪怕叫得没那么甜了,都得受冷脸。
林冬阮按着她肩头,轻轻拉起她的手,续上未说完的半句话:“但同样,之前道阻且长,我肩上背负重任,只能时刻恪守着一些不能违背的东西……好在之后,我只是你的妻,有些该管的,还是得好好管的。”
羌宁不敢反驳,只能一直点头:“嗯嗯嗯,姐姐说的在理。”
林冬阮抚开她蜷起的手指,冰凉的戒尺轻轻抵住她掌心:“阿宁再说一遍之前说的那些话。”
羌宁装傻:“姐姐说的在理。”
林冬阮戒尺用轻轻拍了拍,一点儿力气也没使,但其中的威胁却一点儿也不少:“不是这一句。”
羌宁只能硬着头皮回答:“后宫还想要很多很多……”
话音未落,掌心一阵疼,羌宁抿唇,反应很快地把手藏了起来,低声嘀咕道:“姐姐原来你会吃醋,还这么小气,我只是说说罢了。”
“阿宁先天身子不好,应付一人都叫人难以尽兴,不可广开后宫纵情享乐。”林冬阮再次找到羌宁藏起来的左手,说道,“之前是我忽视了这方面,总是叮嘱阿宁早睡,忘记阿宁正值爱玩的年纪,也该放纵几次的。”
羌宁抽不回自己的手,眼泪汪汪地看着林冬阮:“姐姐,手疼。”
林冬阮摇头:“不疼,是阿宁娇气了。”
羌宁实在忍不住掉眼泪,哽咽道:“手被弄疼,姐姐你就不能用了。”
林冬阮温声哄她:“手疼也没关系,毕竟不会只有手。”
“怎么能这样欺负我。”羌宁委屈地靠住她肩头,用眼泪泅湿了对方一小块里衣,“姐姐,你都不心疼人的吗。”
“疼些好,阿宁就不会想那些不好的念头了。”林冬阮拍拍她的背,在她抬头的瞬间,喂了一枚小小的药丸在她口中。
羌宁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吃了:“这是什么?”
林冬阮:“补药。”
羌宁怪了起来:“什么补药?哪方面的。”
林冬阮肯定地点头:“那方面。”
羌宁:“……”
她突然又想起了很多年前喝了鹿茸酒的那天晚上,自己不自量力地放狠话让林冬阮下不来榻,结果第二天林冬阮好端端的,自己却险些散架了。
林冬阮想了想,又补充:“会比当年张蔚岚的酒更好用一些,阿宁很快就知道了。”
她说的很对。
羌宁确实很快知道了那药的威力,手掌心那点儿疼完全感受不到了,只想死死留住林冬阮。
林冬阮无声叹息,看着眼眸微红的羌宁,仿佛在看一只爱哭又爱亮爪子挠人的野猫,虽然性子野,爱叛逆,但一点儿委屈也受不得,不然就会一直掉眼泪,在自己面前哭得惨兮兮的。
羌宁哭着说:“那姐姐你也别收着,大方些,敞开了来,我都要。”
林冬阮只能安慰她:“好,不小气,阿宁随意。”
最近天气又冷了,林冬阮拉高了些被子,为阿宁遮了遮,突然又想到了当年大雪封山的时候。
那样小小的屋宇,一方破旧的床,阿宁缩在自己怀中,冻得哆哆嗦嗦的。
像只没人疼的小猫。
也是她在无能为力时不得已送出去的小猫,小猫似的姑娘流落在很远的地方很多年,闻着味道寻到了自己门前,假意晕过去,只想让自己捡回家,哪怕挨冻受饿,也要一路跟着。
哪怕小猫沾了野性,偶尔想要亮爪子,但毕竟是自己的,再怎么样也得宠着惯着。
林冬阮手指抓紧床幔,硬生生逼着自己受了,这是她心甘情愿还回去的心意,羌宁这些年的不安很难抚平,只有她亲身偿还,一辈子留在对方这里,才能叫对方心安。
“姐姐,我好厉害,你要不要夸夸我。”羌宁惊喜地发现自己这次居然有进步,忍不住卖乖道,“姐姐医术了得,比张蔚岚的酒都有效。”
林冬阮温声附和:“是阿宁身子相比之前好了些。”
羌宁:“是吗,不骗人?”
林冬阮遮住自己眼眸,不经意间露出了一分懒倦:“嗯。”
羌宁顿时信心倍增,甚至都顾不得哭了,直接缠着林冬阮既要这又要那的,直到林冬阮有些困了,她还兴致勃勃地想着别的。
羌宁:“姐姐,别睡。”
林冬阮柔声道:“有些累了,不是困。”
“那好,说点儿姐姐你感兴趣的。”羌宁中途容她歇息片刻,开口道,“今年的十三试,若若考中了,这些事情并未提前知会,我也是那日在礼部女官里发现的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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