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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死别,那都多久之后的事情了,羌宁才不在意这些。

只要不是生离,都好。

可能都等不到那么久,羌宁想,只要能得到林冬阮,她不在乎对方什么时候去死,因为那时候,自己一定不会还陪在对方身边。

“不会的。”羌宁本能嘴甜,“姐姐永远长命百岁。”

林冬阮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就像羌宁根本不知道“三十五”是林冬阮的死期,林冬阮也不会知道羌宁嘴甜之后藏在心里的真实想法。

·

月底的时候,羌宁在加急密函中看到了战事的结果——结果就是,一场必胜的战局被皇帝给搅黄了。

那些来犯的宵小族群本来是朝廷的手下败将,没想到皇帝居然是个主和的窝囊性子,即使必胜的战局也不肯出兵打仗,硬是窝囊着主动求和,什么年贡和岁币都没了,还叫昔日的从属国纷纷高高兴兴从朝廷分了一杯羹。

羌宁一看到密函,气得头脑发晕。

这就是林冬阮教出来的皇帝?就这个没出息的德性?

白废了先帝苦心孤诣十数年打下来的天下,短短半月不到,就叫这小皇帝败了出去,也不嫌丢人。

“群臣没有意见吗?武将都死了吗?怎么没人吭气?”羌宁一边气得头疼。一边按着眉心问底下人,“陛下是如何平息众臣的火气的。”

手下说,陛下考虑到国之初立,朝堂不稳,民心动荡,若是不顾百姓挑起战事,会失去民心。

“民心个屁,要是打起来,根本伤不到我们一点儿皮毛。”羌宁骂人从来不含蓄,她愤懑道,“还没打呢。面对昔日的手下败将,没出息地主动割地求和才是窝囊,百官和万民也觉得憋屈。”

手下战战兢兢:“或许……陛下也是为了稳妥。”

羌宁:“谁教他‘稳妥’是这样用的?”

是林冬阮吗?

是不是林冬阮的烂好人性子教出了个懦弱的新帝?

因为心头有气,羌宁干脆去林冬阮那里旁敲侧击对方的态度,看看是不是对方教坏了学生。

“这些事情是我从茶楼听来的,五丧镇到底也有些能人,这般早,就得知了讯息。”羌宁意意思思地试探林冬阮,“姐姐你觉得呢。”

林冬阮点点头:“确实做法不甚端妥。”

羌宁一怔,没想到对方居然也觉得皇帝做的不好,林冬阮居然没有维护新帝?没有为对方的软弱找借口?

羌宁又试着询问:“或许……当今陛下有自己的考虑呢?”

“九五之位上,任何个人看法都将影响天下万民,无论他想法如何,都得好好听听群臣的谏言,而不是一昧地逃避困难。”林冬阮应当是真生气了,很少情绪外露的她竟然也难得地厉色起来,“是他错了。”

看到林冬阮这般批驳小皇帝,羌宁心头的火也跟着歇了不少。

看来小皇帝不是林冬阮的“例外”之人,犯了错,该挨骂还是得挨骂。

羌宁笑吟吟地调侃:“可惜先帝子嗣稀薄,能当太子的也只他一人,不然如今当皇帝的……”

林冬阮颦眉,指着门口:“阿宁,你也出去。”

羌宁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被对方的火气波及了,还是因为方才说的那通无法无天的悖逆言论。

觑着林冬阮的脸色,她什么没敢问,立刻就乖乖出门去了。

这还是头一次见林冬阮发这么大火气呢。

这人都归隐山林了,怎么还是一副放不下朝堂事的模样?

羌宁都不知怎么说她了。

·

当夜,羌宁知道林冬阮心情不好,便叫人在医馆煮好了清粥,带着回家给对方吃。

“姐姐,莫要因为这些毫无关联的事情气坏了身子。”羌宁边开玩笑边说她,“毕竟姐姐也不是什么左丞右相的,给他们操这些心做什么?”

她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但此刻的羌宁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寻常女子”,也“不知道”林冬阮是昔日帝师,说这些话,还是很合常理的。

“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1]”林冬阮纠正她的想法,“阿宁,你不可如此去想,现在不可以,日后也不可以。”

羌宁敷衍地应答:“好啊。”

林冬阮抬起眼眸,明显不满意她的这份敷衍。

羌宁只能稍微端正些态度,重新说:“知道了。”

她心中腹诽,怎么有这种大圣人啊,都放下权势了还操心这么多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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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宁同学的言论、想法、做法,这三点是不统一的,得分开来看,毕竟这世上有人就是口是心非,一行动又很容易宕机或者破防。不是人设问题,是她这个人就有问题,说的话和心里想的,可信度不是很高,大家看看就行了,不用太当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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