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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冬阮听着听着蹙起了眉:“这怎么会怪在你身上呢,是她神志不清乱指认人。”
也许是因为周嫂疯疯癫癫的样子太深刻,也许是因为小女孩若若更偏向羌宁的话,也许是因为林冬阮自己心软,她竟也信服了羌宁的话。
于是她招了招手,把羌宁叫到自己身边:“现在身子还难受吗。”
“不难受了,我这病得了一辈子,只要当时发作的时候没死,平日里是没什么要紧的。”羌宁委屈地坐在林冬阮身边,关心地掰过她身子,说要帮她检查伤口,“姐姐,都那种时候了居然还护着我,这么长一道伤口,叫人心疼死了。”
林冬阮抚上搭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也不知道是谁在安抚谁:“我说过,会好好保护你。”
羌宁去拆她的衣裳:“姐姐,我给你换药。”
林冬阮后背实在疼,于是松开手,任由羌宁帮着换药。
解下外裳,她一言不发,羌宁心疼地看着衣服上面的血迹把衣服拿到一边。解开中衣时,林冬阮依旧淡然,羌宁却偷偷红了眼眶,继续拆解衣物的手都在发着抖。直到最后,解里衣的时候,林冬阮有些不适地垂了垂眼睫,和羌宁说靠的有些近了。
羌宁本来还在心疼对方的伤口,结果被对方一提醒,本来没有的歪心思突然冒了起来,像是衣服被小猫爪子勾了一下,只需要浅浅勾一下,就忍不住乱想。
“只是换药。”羌宁轻轻笑了一下,恶意地贴更近了,她在林冬阮耳畔问,“你我整日同榻而眠,相熟程度不至于连身子都看不得吧?对了,这不是第一次换药,那时候姐姐晕着,我就自作主张帮你缠了止血的巾纱。”
林冬阮低着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白纱从后背绕过胸口,显然不是自己会缠的样式,对啊,阿宁早看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这样想,但林冬阮总觉得有些不适应,她想说句感谢,又觉得有些疏离,说句辛苦,又有些不恰当,但若不说什么,她耳畔便全是羌宁温热的吐息,对方的气息从后背到颈侧,像个紧盯猎物的大猫,轻轻的,若即若离地碰着。
“纱带有些歪了,重新缠一次。”羌宁这样说着,像是要把林冬阮整个人都拢住似的,双臂绕过对方身子,每一个字都呵气如兰,“别动,不然更难弄。”
可能是因为没有蔽体衣物太冷了,也可能是身后的吐息太近,林冬阮颤栗了一下。
“别……”
林冬阮到底还是难忍地撤开了些。
可她忘记了,此时羌宁正在换完药给她重新缠纱带,对方的手正在前面比量着长度,她朝着前撤身,正好一不小心把自己的一抹软玉茱萸送入对方手中。
羌宁没什么道德,有便宜当即就占了,她随手一握,掌心刚巧全部拢下,温软又称心,比她公主府上好的把玩玉件都有意思。
“你……”
林冬阮面色一凝,分明蹙着眉,耳后却起了疑红。
她没办法嗔怪羌宁,因为对方并没有主动越界,是她自己不小心白送给对方的。
“姐姐,好软。”羌宁暧昧地把玩着,和她开玩笑,“软桃不大,但却能让人生津止渴。”
“松开,松手。”林冬阮被她撩拨得有些溃败,却困在对方怀里怎么也挣不开。
羌宁张开五指,指缝微漏,将最红的茱萸别在指缝夹住,笑容明艳:“姐姐,来,低头,看。”
林冬阮一低头,羞恼万分:“混账。”
“姐姐说什么都对,你说是……那我就是了。”羌宁承认地痛快,说,“骂都骂了,那我不做些什么都对不起你骂的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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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吃醋
“你这是做什么。”林冬阮嗔怪她胡闹,推开她脑袋,“都多大了还做这种事情。”
羌宁抬起头,目光里满是越界的野欲:“姐姐,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不懂。”
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羌宁鬼使神差地做出这种事情的时候,心中既忐忑又激动,她高兴的是林冬阮没有做出太多反抗,不悦的是对方心中好似无欲无求,哪怕她都这样对她了,林冬阮都不会正视这种行为。
羌宁想,在那人眼里,自己就好像贪玩的猫狗,反正不是人,对方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成熟的女子来对待,心中根本不知道两个女子也是可以在一起的。
简而言之,就是不开情窍。
“姐姐,你之前有喜欢过什么人吗?”羌宁试着引导她,“有对谁心动过吗?”
林冬阮缓了缓,与她对视:“什么是喜欢?为什么要心动。”
羌宁哑然,她不是很懂,只能猜想道:“大概是一直想与对方待在一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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