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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忽然觉得魏舒好像小说里的病美人那款,我见犹怜。
只是……
这两个人都惹不起,季清现在只想当个透明人。
“阿季过来。”然而事实的发展偏偏不如意。
季清的目光在两人身上徘徊片刻,最终选择走向女主。
女主才是位面的气运之女,抱女主大腿肯定没错。
魏舒能感受到背后之人的目光的犹豫,却在那人抽身之时还是忍不住心凉。
就在季清要越过魏舒的时候,被轻轻拉住,季清看过去的时候,感觉魏舒的眼里盈满了悲伤,自己就是个劈腿出轨的渣女一样。
魏昭看出季清的为难,上前欲将季清拉走。
魏舒怕伤到季清,便缓缓松手。
“三姐姐最会演戏,你不要被她骗到……”魏昭似乎试图和季清说明两人独处有多危险。
季清被拉扯走远,还能感受到背后那缠绵的目光,却不忍回头,她并不觉得魏舒对“季清”的感情有假。
可惜,自己并不是原主……这情债不该是由她来还。
“我们这般走了,紫苏怎么办?”季清缓和着情绪,却也想起紫苏还在亭里。
“半夏会照看她的。”
第10章 自白
我是大离王朝三皇女魏舒,自小深居宫中,20岁才受封凌王,独自立府,邑八百户。
世人皆叹我皇家贵女,处境优渥,却不知其中辛酸。
在我幼时,也曾有一段欢快日子。那时母皇也还只是个未曾之藩的王爷。
母皇不是沉迷男欢女爱之事的人,王府中的侍君甚少,父亲自幼侍奉在母皇身边,日渐生情,常伴君侧,就成了母皇身边最贴心的解语花。
某日父亲求母皇赏一个孩子,正值众皇子皇女夺嫡的关键时刻,母皇竟也准了。
隔年,我在父亲的殷切期盼下出生,虽府上已有两位皇孙,但母皇仍甚是欢喜,为我赐名“舒”,称父亲最“舒”君心,也常来盼君苑看我们。
然好景不长。母皇本不欲争权,却被迫卷入风波,不得已在皇祖母的母家的支持下加入夺嫡之争,为谋高位,母皇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了左相嫡子白辙。
自此,朝堂之上,支持母皇的党派愈加庞大。
母皇也愈加忙碌,常常和幕僚攀谈至深夜,偶有时间也多去王妃处。
父亲久不见母皇,又不敢叨扰,相思意难解,郁郁寡欢,日渐消瘦,我常担心他被风一吹就会倒。他却不甚在意,只会摸摸我的头笑笑,说我甚像母皇,这话母皇以前也曾说过。
鸿治四十三年,先皇崩逝,母皇在群臣拥护下登基。
两年间,我们见母皇的次数屈指可数,都要以为我们被母皇忘了,却接到父亲受封贤妃的旨意,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父亲笑得如此开怀又满怀羞意。
本来应该是好事,但父亲的身体已经受不住了。凭着些许念想,父亲又在逸羽殿挺了两年,最终还是药石无医,那一年,我不过五岁。
母皇新登帝位,正值百废待兴、重振朝纲之际。得此悲讯,追封父亲为敬贤贵妃;顾瑕不上我,又指了玉兰姑姑来照顾我。
后来,我更少见到母皇。
听闻皇后诞下嫡女,母皇很是高兴,直接赐名“昭”,立为太女,大赦天下,万民同贺。宫中更是办了足足三日的宴会,我在逸羽殿的后殿都能看到那耀眼的烟花。
这年,我七岁,第一次知道嫡庶之分。
宫中的奴才最懂观望形势,我不得母皇宠爱,父亲家世低微,又不曾给我留下什么助力,最是容易被人拿捏,逸羽殿难免人去楼空,唯留玉兰姑姑和拂柳忠心二人。
同年,西北大将军季钧大破蛮夷,凯旋归京,母皇亲迎,于乾坤殿大办庆功宴。
不料,昭阳宫的小太女大病一场。国师算出季氏嫡女清与小太女命运相息,遂留宫伴储。季钧封天下兵马大元帅,镇守西境。
我是不信这些虚妄之言的。
因着季清家世显赫,宫中诸人都待她极好,皇祖母更是将她养在自己宫中。
我曾远远望过她出行的架势,人汪汪的,随侍的宫人比逸羽殿所有的奴才都多。
我原以为我这不受宠的庶女是怎么也不会和受万千宠爱的天之骄女扯上关系。
后来听说那小郡主入宫不久就大病一场,自此染上体弱之症,我那昭阳宫妹妹的病就好了。宫里都传是她替魏昭过了病气,母皇体恤功臣之女,又封下不少赏赐。
咋听拂柳说此消息时,我便嗤之以鼻,深知母皇留下季清不过是看中季氏嫡脉不过一女,以此牵制西北30万大军。
高位之人怎会轻信那等蛊惑人心之言,不过是个由头。
只是若非那日我在御花园的树上偷懒时听到皇祖母宫里的侍女向母皇身边的女官请示是否还要在季清的膳食中下药,我便真会以为她生病不过巧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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