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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是什么。”梅庭定睛一看,旋即诧异地站了起来,指着虞向晚的肩头说道:“姑娘!你..你竟然...”
虞向晚不明所以地蹙着眉,她看不见肩后的情形,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梅庭的异样是怎么一回事,等到梅庭跑过来半蹲在床边时,虞向晚脑子突然一激灵,她似乎明白了梅庭指的是什么了。
她当即坐了起来,拉起外衫支支吾吾地语塞着,机灵的她陷入了尴尬的窘迫中,虞向晚面红耳赤,低着头不好意思再去瞧梅庭。
她哪里会是阿檀的对手,两个人在相处时,一向都是她处于下风,真就应了那句话,阿檀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乖巧柔顺,懂事的让阿檀都舍不得对她使出更加过分的坏点子,只能施展些像虞向晚这个年龄能承受的住的招式。
昨夜,二人共处一室,阿檀口口声声说要陪着虞向晚试一试这张湘竹床究竟能不能使人凉爽,便耍赖地抱着虞向晚不准去架子床上。
这湘竹床到底凉不凉爽虞向晚在昨晚并不能给出个答案,因为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心神愿意分出去,全身心都被阿檀给霸占,一点儿也不剩。
所以等今日虞向晚醒来后,就疲惫地哪里也不想去,不是身子上感到了不适,而是有一种精力全部被消耗光了,她需要暂时缓一缓。
同样,虞向晚也深刻地记得昨夜的那一幕幕,阿檀站在梅庭的这个位置,从虞向晚的背后紧紧抱住她,肩头上的红痕便是阿檀的杰作。
虞向晚脑子乱成了浆糊,昨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所以这肩膀上的痕迹反倒让虞向晚给遗忘。
此刻被梅庭提起,让她重新想起了那些画面,所以虞向晚自是娇羞为难。
“梅庭,我..我这个是..”
梅庭打断了虞向晚的话,责怪地说道:“自奴婢跟着姑娘以后,就从未看见过姑娘被蚊虫给叮咬,奴婢知晓这和香囊有关,所以在夏日里时常记得给姑娘戴在腰侧以防万一。昨天奴婢半晌没盯着你,姑娘就忘了戴香囊,现在便被蚊虫给咬了,姑娘说这到底怪谁?”
虞向晚还在冥思苦想怎么跟她解释,结果梅庭的话缓解了虞向晚的尴尬,她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大笑了起来,抹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说道:“怪我都怪我,谁让我不听梅庭的劝忘记戴香囊了呢?”
对呀,自己怎么把蚊虫给忘了呢,瞧瞧自己这笨样儿。还好还好,这件事情被顺利解决了。
梅庭哪能猜得到虞向晚心中所想呢,她还在唠叨着,愁眉苦脸地说道:“姑娘本身就皮肤白,这蚊虫还咬了这么多,怎么狠得下心呀?”
虞向晚怨气地点点头,是啊是啊,也不知道檀姐姐是怎么狠得下心那么折腾自己的。
“可不是嘛,忒坏了点!”
“对!改明儿奴婢就拿着姑娘做的香粉往院子里烧一会,让这群蚊虫全部死光光。”
虞向晚看她像是在找东西,就知道是给自己找药膏,如果真是蚊虫咬的倒也罢了,关键不是,所以这药膏不用找,“梅庭啊,我有点想喝酸梅汤了。”
“奴婢去给姑娘端来。”
“去吧去吧。”
虞向晚大松了口气,这得亏自己的丫鬟是个没心眼老实人,换个机灵点的,肯定能发现自己不对劲了。
她苦恼地捶着床榻,忽然就听到了推门声和脚步声,虞向晚也没有多想,蔫蔫地说了句:“梅庭?你回来了?这次蛮快的。”
但来人没有说话,只是坐在了她的床边,拍了拍她的后背,垂眸浅笑着。
这个动作瞬间让虞向晚转了身,她大叫一声,道:“檀姐姐!”
阿檀接住投进自己怀里的虞向晚,淡淡笑着,问道:“我一进来就看你在那里顽皮地捶床,怎么了,发生何事了?”
虞向晚瘪瘪嘴,小声地趴在阿檀的耳边说了说刚才的来龙去脉,阿檀轻咳,掩饰自己的笑意,她说道:“怪我了,昨天实在胡闹了些。”
“你晌午在忙什么呢?我一早醒来见旁边没人,我还问了梅庭呢,她说你又去见人了,和昨晚一样去见了侯爷么?”虞向晚用指尖缠着阿檀的发丝,漫不经心的问道。
阿檀听言,沉吟了片刻,坦白了她的身世。之前会选择隐瞒虞向晚,只是因为她还拿不准皇帝会如何对待她,但现在她可以不用顾虑这一方面,自然能告诉虞向晚。
“我没有去见他,今天来侯府的是宫里的人。”
虞向晚神情一变,她以为是太子的事情被发现了,急忙问道:“是太子的人么?”
不对,如果是太子的人,檀姐姐那可就是摊上大麻烦了,哪还有什么心思跟自己闲聊呢?所以不是坏事儿,很有可能是好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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