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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破地方,不仅恶臭难闻,还有老鼠和不知名的虫子,巧晴难以想象南宫婉这几日是怎么过来的。
巧晴走上前去,一句话还没说,便泣不成声。
荼蘼左右打量这天牢,看起来甚是牢固,常人怕是想逃都逃不出去,说不定还有机关陷阱,更别说眼前这些身手不凡的“狱卒”。
凤沁瞳这是害怕有人劫狱呀。
待巧晴情绪平复许多,又开始关心起南宫婉,她问了其诸多问题,可说着说着,竟又哭了。
荼蘼恐这样下去会没完没了,便道:“你们都出去吧,本宫要跟皇后娘娘单独待上一会儿。”
巧晴可不敢让南宫婉跟荼蘼待在一起,这万一荼蘼又陷害南宫婉怎么办!
只是留下的话还没道出,南宫婉便道:“巧晴,你也出去吧。”
“这...”巧晴面色焦急,“娘娘...”
南宫婉向其摆手,“去吧。”
巧晴无奈,“是。”
经过荼蘼身边时,巧晴又不自觉地看着荼蘼,只恨不得将也荼蘼拖出去。
荼蘼早命人抬来桌椅,而桌上则摆放不少美味佳肴。
没了闲杂人等,荼蘼与南宫婉一道入座。
荼蘼拿过水壶为其沏茶,“姐姐这几日在天牢之中,都是怎么度过的?”
“吃、喝、睡。”
荼蘼浅笑道:“那姐姐还真是无趣,都不会给自己找找乐子。”
南宫婉注视着荼蘼手中的动作,淡淡道:“醒着的时候,便想想前尘往事,睡着了便由不得本宫。”
“看来妾还是想得不周到,应该给姐姐拿个木鱼过来,也好让姐姐敲上一敲,如此倒也应景。”
这番打趣,让南宫婉没少暗暗给她白眼,可脸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贤妃这些话,可有跟陛下说?本....”
荼蘼及时打断道:“当然没有,妾只跟姐姐说。”
所有的话都被强行堵了回去,南宫婉移开目光,也不敢再往下接她的话。
南宫婉道:“贤妃此番前来,是已查明真相?”
荼蘼将沏好的茶放到南宫婉面前,“姐姐不如猜一猜?”
南宫婉道:“那就是没查明真相了?”
荼蘼笑道:“姐姐真聪明。”
南宫婉变了脸色,她站起身来,刚要回到草席坐下,荼蘼便拉住了她。
“姐姐何故与妾置气,走什么?”
“贤妃既然未查明真相,那本宫还是戴罪之身,自然无法享受贤妃所带来的东西。”南宫婉扯开荼蘼的手,又坐回草席上。
“姐姐这话是在恼妾,还是在讽刺妾的无能?”
南宫婉闭上眼,双腿盘起,一副打坐的模样。
“还是...二者都有?”荼蘼坐回椅子,她取过盘中的花生,“或者...姐姐其实认为,那个小人是妾放的?”
南宫婉没有说话。
“有时,沉默便是最好的答案。”
“咔——”
花生壳破开,荼蘼掰开外壳,将里面的仁倒出来,“姐姐认为呢?”
人一静下来,便会想上许多东西,尤其是待在天牢之中。
南宫婉是猜过,因为实在太凑巧了,凑巧得有些刻意,正好是荼蘼带人来搜,正好一搜就搜到,说着相信,可实际行动却半点都不含糊。
荼蘼有为她求情,但这样的举动,便能为荼蘼洗清嫌疑。
当然,南宫婉也猜过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荼蘼是知情的,而这一切都是凤沁瞳的授意。
再看凤沁瞳,原先对她和颜悦色,可转眼间便变了脸,毫不讲理,还抛出二选一的难题给她。
不是柳萱儿就是她,她能怎么选?
她不能也不应该连累柳萱儿,只能自己扛下。
“姐姐是清楚的,妾查明不了真相,因为它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怎么想。”
南宫婉还是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
“边关传来消息,说是南宫将军....”
荼蘼及时打住,南宫婉焦急道:“南宫将军怎么了?”
荼蘼向其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姐姐请坐。”
南宫婉起身在荼蘼对面落坐,“我爹怎么了?”
“南宫将军很好。”
南宫婉眼中染上怒意,还未呵斥,便听荼蘼又道:“镇北侯世子在与鞑靼交战时染了剧毒,一只手臂没保住。”
原先的恼怒烟消云散,南宫婉脑子里嗡嗡作响,“你...再说一遍?”
“镇北侯世子断了一只手臂。”
南宫婉满眼错愕,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行军打仗,这种情况再所难免,可是....妾倒是听到了别的说法。”
荼蘼对上那双朦胧的眸子,“说是镇北侯世子已派人去求了援兵,可在后头支援的罗将军迟迟未动,竟眼睁睁地看着镇北侯世子陷入困境,幸在手下拼死保护,镇北侯世子这才脱了险,可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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