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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呀。”荼蘼眼中藏着不怀好意,继续道:“何况陛下乃一国之君,理应拥有天下女子。”
“陛下的相貌与能力,可没人能比得了,难道萱儿姐姐不心动吗?”荼蘼脸上空有笑容并无笑意,“又或是姐姐觉得....陛下配不上?”
柳萱儿的脸色比南宫婉的还要不好,若是答得稍有不慎,便会扣上藐视圣上的罪名,不论是她还是南宫婉,都会遭殃。
她还真是小瞧了荼蘼,只当其是靠美色迷惑君主。
“陛下的相貌与能力,自然是无人能及,能被邀来赴宴,是萱儿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只是萱儿自知身份低微,相貌也难登大雅,配不上陛下,再者萱儿已有婚配,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已定下婚约,便不能再更改,倘若背信弃义,便成了不孝不忠不义之人,恐会让后人蒙羞。”
越是这个时候,就越不能说“情”,柳萱儿顿了一下,又道:“萱儿以为,唯有皇后娘娘与贤妃娘娘,才能与陛下想配。”
简单的几句话便躲过荼蘼所设下的陷阱,还顺道还讽刺了荼蘼,因荼蘼原先是商王的红颜知己,现下竟成了陛下的贤妃,自然是背信弃义之人,甚至是...始乱终弃。
荼蘼脸上不见恼怒,“萱儿姐姐说得是,人呀,不能做出始乱终弃之事,可对?”
柳萱儿没料到荼蘼会如此直接,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幸在南宫婉及时道:“贤妃,什么人有什么样的做法,倒也不必纠于对错与否。”
柳萱儿有些困惑,她能确定,南宫婉是在帮她解围,可这话也是在维护荼蘼。
南宫婉究竟是怎么想的?
贤妃若是持续受宠,那南宫婉的地位可就有危险了。
柳萱儿看了看南宫婉,又瞧了瞧荼蘼,是越来越糊涂。
荼蘼不再纠于此事,反正她的目的也达到了。
凤沁瞳打起圆场,只一拍手,几名舞姬便出来,又随着音律翩翩起舞。
接下来荼蘼都没有再开口,倒是凤沁瞳开始关心起南宫婉,南宫婉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模样。
再联想到之前,凤沁瞳心中有些不悦,想她何时对一女子这般讨好过,南宫婉可谓是独一份,若是换了旁人,早就高兴得找不着北了,甚至还会祭拜上苍,直道祖宗保佑,可南宫婉竟然不领情!
凤沁瞳越想越恼,既然南宫婉不爱搭理,那她也懒得再贴南宫婉那张冷脸。
虽说坐在这儿是无趣了些,可没了凤沁瞳的声音,南宫婉倒是舒坦不少。
可想到荼蘼,看来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也不知后面还会不会有别的举动。
今日能成功躲过,那明日呢?
南宫婉陷入沉思,通常解决此类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将人给解决掉,但她实在是不愿对荼蘼下手,看来只能找个单独的机会劝上一劝,若是劝不动,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真要是到了一决生死的时候,那.....
南宫婉轻叹一声,但愿不会有那么一天。
这一声轻叹,柳萱儿听得清清楚楚,再瞧南宫婉紧锁的眉间,便知其遇到了难题。
南宫婉性子沉稳,处事也周到,故柳萱儿从不担心她,也一直都认为没有其解决不了的问题,但现下实在是怪异,而这种怪异说不清。
目光不经意落在荼蘼身上,柳萱儿怔了怔,若是将南宫婉与荼蘼放在一块儿,似乎就很好解释这种怪异了。
南宫婉在意荼蘼?
不然又岂会在恼怒之时,还想着为荼蘼解围?
明明可以反将荼蘼一军,却轻易放过荼蘼...
柳萱儿又想起荼蘼所言,难道....荼蘼成功爬上了南宫婉的床?
柳萱儿惊得合不拢嘴,许是过于震惊,她慌忙喝下手里的酒,试图将一切情绪浇灭。
“咳咳——”
吞咽的过程快了些,柳萱儿被呛出眼泪来,又趴在桌上剧烈咳嗽。
南宫婉轻拍其背部,担心道:“萱儿姐姐你怎么了?”
“咳咳——”
柳萱儿想说话,可喉咙难受极了,只摆了摆手,示意她别担心。
“来人,快传御医。”
“咳咳——”
柳萱儿摆手,可她实在说不出话来。
南宫婉道:“陛下,臣妾先带萱儿姐姐回清宁宫。”
凤沁瞳淡淡“嗯”了一声。
南宫婉带着柳萱儿离了席,但凤沁瞳却没走。
荼蘼为其倒酒,“陛下无需担心,姐姐这回不是来了嘛?”
“来是来了,可你瞧她的样子,是在关心朕吗?”凤沁瞳的语气中带着不满。
“姐姐是南宫家唯一的女儿,上边又是两个哥哥,想来南宫将军在教导时,便对其尤为苛刻,不善表达也是情理之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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