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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九天轻笑:“好,咱不给看。”
“那我们洗澡吧?要不然水一会儿就凉了。”
“好。”
江晚舟刚才说的有多胆大妄为,此刻的她就有多战战兢兢。
她无法看见此刻偷九天的神情和动作,只能体会着身体上因偷九天触碰时带来的隐晦又羞涩感觉。
她能感觉到偷九天的手指解开她的腰带,掀开她的衣衫,褪去她的心衣带子。
指腹有茧,粗糙如砂砾的质感从江晚舟细腻的脖颈划过,每拂过一片白腻皮肤,都要染上艳色的绯红。
“抬腿,我给你脱去亵裤。”
江晚舟缓缓呼出一口气,抬起腿,任由偷九天轻巧的解开她的腰带,为她褪去亵裤。
膝窝一暖。
江晚舟惊呼一声,双手牢牢搂住偷九天的脖子。
“别怕,”偷九天抱紧她,走到浴桶旁,“我抱你下水。”
江晚舟羞红了脸,颔首,声若蚊蝇:“嗯。”
偷九天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入浴桶之中,“坐好。”
江晚舟坐在浴桶之中,听着偷九天脱掉身上的衣物,跨入浴桶之中,坐在她的身后,轻轻地将她搂在怀中。
她感觉到偷九天的手捏住她的小腿,指腹揉搓,带着浅浅的力度。
偷九天呼出的热气沾染了江晚舟的耳廓,她看着那越来越红的耳垂,淡笑一声:“这两天赶路是不是累坏了?我给你捏捏。”
江晚舟把自己完全融进偷九天的怀里,感觉到她不轻不重的力度,原本紧绷酸痛的小腿舒缓了许多。
“还好,”江晚舟指尖绕着散在水面上的发丝,“一直骑着马,没走多少路,不是很累。”
“也是,一直骑着马,难受的不该是小腿。”偷九天调笑两声。
江晚舟眉头微蹙,猛地咬紧嘴唇,双眼莹润,无助的看着前方。
水下的手顺延而上,揉上她的大腿/内侧。
“这里应该会很痛吧?”偷九天嘴唇蹭着江晚舟羞红的脸颊,“不常骑马的人,会磨这里。”
异样的感觉似电流流窜于四肢百骸,江晚舟身体不受控的颤抖。
潮红的脸上显出隐忍又难耐的痛苦。
她仰着头,抵着偷九天的肩头。
偷九天勾唇,含着她的耳垂,故作不解又心疼的戏谑道:“都把我们舟儿疼坏了,是不是?”
江晚舟双手抓紧浴桶边缘,手背青筋突起,纤细的手指泛着白,指腹又因过度用力而充血。
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似浪潮,似无底坠落,心悬在万丈高空...
江晚舟第一次有了这种她无法控制的感觉,仿佛身体都不是自己的那般。
所有情绪和感觉都因为偷九天的动作而无限放大,江晚舟实在受不住偷九天这般撩拨,哭声恳求着:“九天……”
偷九天垂眸,收回手,把她搂进怀里。
她低头咬着江晚舟的薄肩,故意用了力气,听着江晚舟的痛呼,又无奈的舔了舔齿痕:“…你就折腾我吧。”
次日
京城又下起了大雨,乌云密布,狂风大作,街巷无人出来,诺大繁华的京城宛如破败的空城。
笃笃笃——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在大雨中渐渐隐去。
约莫等了几息,有人前来开门,开出一条只容一人身形的缝隙,催促道:“快进。”
男子点头,快速窜进去。
男子被带到一间偏房,他走进去,屋内没点烛,黑漆漆的,男子适应了一会才看清桌后坐的人。
他神色一凝,立刻跪倒在地:“参加公子。”
静默片刻。
空寂的房内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如何?”
男子俯首:“沈家满门,无一活口。”
“倒是利落。”桌后的人嗤笑一声,“密信呢?”
男人表情露出纠结和惊慌:“密信不见了。”
“不见了?”公子淡淡询问,可话音透着显而易见的杀气。
男人点头:“是的。”
公子的手指敲打着桌面,声音沉闷如钟鼓。
“知道是谁拿的吗?”
男人说出自己当时在沈家看到的情形:“鬼市三煞被人灭口,看伤口,鬼音娘子是被人长剑穿心,用剑之人武功高强,剑法玄妙,鬼音娘子根本没有应对之策,而管仓管芒两兄弟的伤口像是极细极薄的武器所造成的,同时刺穿两兄弟的心脉,一击毙命。”
“想来是鬼市三煞拿走密信时被别人截胡灭口了。”
公子问:“江湖里用剑的高手,你觉得像哪个?”
男子想了想:“看伤口的切割方向,两端细中间粗,像是剑尖刺进身体里的瞬间转置而造成的,据我所知,这天下还没有哪个剑客的剑法是能够造成这样的伤口。”
公子没有继续追问下去,“那你说的极细极薄的武器会是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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