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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心裡的最後一根線終於塌了,"你閉嘴!"

「回答我,陸明錦!」

「我不叫那個名字,別用那個名字叫我!」

她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吼著。

明錦心中轟然一聲,真的是她!

陸明錦自幼被人偷走,按理來說她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世,可她很清楚自己是誰,也就是說偷走她的人從來沒有隱瞞過她的身世,是她自己要殺陸鑒,殺皇帝!

當年到底都發生過什麼?她為何非殺他們不可?

「你要看著他死嗎?把解藥給我。」明錦同樣聲嘶力竭地吼了出來,「給我!」

陸明錦全身顫抖著。

*

御駕快馬加鞭回京。

平南王府,太醫進進出出,陸聿還在昏迷不醒。

未免激起動盪,陸聿遇刺的消息暫時被封鎖,朝廷內外都不知其情況如何,聞風來探望的都被一一請回,連陸鑒都不能知曉真實情況。

元曄在屋外來回踱步,焦灼不安。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之間會變成這樣?

明明恨不得他去死,可看著他挺身擋在自己身前倒下那一幕時,他的心裡還是被那巨大悲痛衝擊地撕開了一絲裂痕。

為了保護他們,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原諒他們的私情,從未忍心責備半分,只要他願意放手,他就可以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他可以寬恕他們。

可他為什麼就是不肯放手?

他該拿他們怎麼辦?他該怎麼辦?

太醫徐遷走了出來,回稟皇帝,「陛下,陸侍中傷勢不重,因傷口染毒才會至今昏迷不醒,臣雖能施針暫時抑制毒性擴散,可若想調配出解藥徹底解毒,需要時間。」

「多久?」

徐遷面有難色,「至少七日。」

「七日?」元曄怒極反笑,「你看他現在那模樣,能等你七日嗎?!」

徐遷擦了把汗。

元曄冷冷命令道:「朕不管你用什麼法子,今日之內必須配出解藥,不然,朕就讓整個太醫監去給他陪葬。」

徐遷嚇得撲通跪倒。

「跪著幹什麼?配藥!」

徐遷又連滾帶爬的滾了進去,治不好陸聿,莫說皇帝要他性命,陸太后和陸太師也不會放過他。

吩咐完一切後,元曄好似被抽乾了全身的力氣,頹然癱坐在地上。

明明只差一點兒,差一點他就能悄無聲息地殺了他,他死了,就再也不會有人跟他爭奪明錦了。

下一刻,他又吃吃自嘲笑著,元曄啊元曄,你就這般無用,需要靠他讓女人給你嗎?

內監攙扶著他,想要服侍他更衣,元曄推開了他,淡淡道:「這是陸侍中的血,不用換。」

另一邊,明錦快馬加鞭帶著解藥趕來平南王府。

王府外禁軍重重守衛,外人難入。

明錦從馬背滾落,連滾帶爬的向王府內衝去,守衛認得她,立刻帶她入內。

元曄看到明錦,臉色陡然一變,扣住她的肩膀,質問道:「你去哪裡了?他都傷成這樣了,他在等著你,還有哪裡比他的命重要?」

明錦肩膀被抓的生疼,來不及解釋,掙開他的手,奔向陸聿床頭。

她看著面無血色,唇色烏黑的陸聿,眼淚無意識的滾滾滑落。

即便他的偏執已經造成她的困擾,可她知道這並非他的本性。

他沒有因自己故意用皇帝氣他而憎恨皇帝,皇帝遇險,他還是會豁命相護。

他骨子裡還是那個光風霽月的單純少年,總是不顧自己,掏心掏肺的對別人好。

他只是遺憾於年少時無法保護她,現在有了權力後,就拚命的想要彌補她,所以現在才會用近乎極端的方式來自以為的對她好。

他沒有做錯什麼,他只是太愛她了,可惜用錯了方式。

明錦有些心疼,顫抖著手把解藥倒進他的嘴裡,餵他吃下去。

元曄一把攥住她的手,「你給他吃了什麼?」

「解藥。」

元曄臉色一變,給太醫們使眼色。

徐遷立刻上前給陸聿號脈,片刻後道:「應該不差,毒素是有好轉跡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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