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
西川賀挑眉,他反手撐在窗台上,就但從眉眼來看,這兩人根本分不出差別。
「不,是經紀人。我是一個唔,模特?」
那人見西川賀高高挑起的眉毛,便知對方未曾涉足過這個行業。
「你呢?你又成為了什麼人?」
「我?」
西川賀笑了笑,也給自己點了支煙。
薄荷味很淡,不多時便被年輕人所抽的雪茄菸氣味壓下,最終消逝於空氣中。
「我是一個黑/道頭領。」
「真是有夠無趣的答案。」
做模特的密斯卡岱「嘁」了聲,便沖這層樓里歇息的密斯卡岱大聲問道:「還有誰是**頭領嗎?」
「看看,」
那人似乎有些洋洋得意,挨個數了過去。
「光這麼些人里就有十來個黑/幫頭領,你還有什麼更值得說的職業嗎?」
這倒不在西川賀平時所了解的範圍內了,帶著些許自己都說不清的妒忌和玩笑,他聳聳肩,「富豪?作家?證劵交易人??殺手?情報販子?研究員?科學家?」
然而遺憾的是,每一個職業在報出時總會有人舉手。
「不行不行。」
密斯卡岱們笑著舉起手。
他們說,「你的身份未免太好代替。」
「那我可真沒法子了。」
「真的嗎?你難道沒有一個獨屬於自己的身份嗎?」
那些人問,「說說吧,這些年獨屬於你的人生軌跡。」
你曾是誰?
曾短暫的做過什麼?
又長久地擔任什麼?
生命即將走向終點,我們總得要活得明白。
著這樣虛偽的人生中,我們總得要比「人」更像「人」。
這畢竟是他們所渴求的。
是他們所期待的。
「來吧,諸位。」
半晚的鐘聲已經敲響,密斯卡岱們來到了重建於實驗室灰燼之上的法庭。
坐在高位上的是一位擔任法官多年的密斯卡岱,這麼多年來他秉公執法,深受當地人民愛戴。
密斯卡岱們也愛戴他,所以將這時刻交與對方審判。
「咳咳!」
法官先生看著台下的血親們,向來向下撇的嘴角也在上揚。
他說:「歡迎回家。」
他說:「審判開始。」
第85章 親愛的塞西莉婭緣分未盡
他說:「我與你相愛時,清白又勇敢。*」
「去死。」
銀髮的男人落在扎帶編成的緩衝層上,對著地下仰著頭沖他笑的貝爾摩德豎起中指。
而脖頸中被穿起來充當項鍊的戒指被甩飛了出來,落到他的眼睛旁,亮得吸睛。
「怎麼,看見我不高興嗎?」
貝爾摩德興沖沖地雙指合攏,對被束帶捆得亂七八糟的琴酒致意。
她像是方才從秀場裡出來,踩著恨天高,奢華的服飾拖到地面,寬大帽檐上誇張的裝飾品稍不注意就會將身邊走過的人戳個對穿。
擦著亮晶晶眼影的貝爾摩德就那樣站在地上笑,笑得前仰後合,笑得琴酒無語閉眼。
「別生氣嘛,他的命令我也不好反對,只好這樣小小地提示你一下,怎麼還是很有同事情的吧?伏特加!」
女人拍拍手,不一會兒就有個壯碩黝黑的西裝男繞過一排貨櫃忙不迭地跑來。
自非洲開荒回來的伏特加蒼蠅搓手:「大姐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被捆在扎帶里的琴酒:……
貝爾摩德:「噗哈哈哈哈!」
她笑眯眯的,也不知道西川賀這次給她批了多少活動資金,搞得她這樣高興。
「好啦。」
笑夠了的貝爾摩德終於擺起了長輩的架子,撐著腰,指使著伏特加帶人將琴酒給解開。
扎帶的下面鋪了一層很厚的救生氣墊,一行人就支了個架子在旁邊勤勤懇懇地剪扎帶,結果被救下來的琴酒抬頭一看整棟建築物也沒四層樓高。
合著他先前在窗外看到的景象也不過模擬出來的投影。
「好啦,現在呢,先去洗個澡,衣服呢,我也叫人送來了,都是當季的新款,包你英俊瀟灑,那傢伙一看就心臟亂跳,情迷意亂——」
貝爾摩德推著琴酒往前走,薅了薅這小崽的頭髮,在發現對方頭髮居然比自己花重金保養的秀髮更柔順後重重地「嗤」了聲。
「我要去……」
「去找那小王八蛋對吧?」
拍拍帥哥的臉蛋,貝爾摩德耐下了性子,「你現在最好別去找他,當然,這不是他的原話,不過就我來看,你還是等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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