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寶可惜的看著王潤福,還是知道分寸的,調侃歸調侃,卻不能拿女子的名節開玩笑。
笑鬧了一會兒,幾人也老實了,主要是真怕馬車會被他們鬧散架了。
調一輛馬車過來也是要時間的。
「瘋子,你確定都安排好了?」
秦寶刷的打開了手裡的摺扇,裝逼的看著姬無楓。
「放心吧,昨夜就有人過去了提前占好了房間,松山寺的齋飯少不了你的。」
「還得是咱們瘋子,做事周到」收起摺扇不再裝逼,秦寶嘿嘿笑起來。
「對了,聽說今日阮神醫也在松山寺義診,咱們要不要也去湊湊熱鬧。」
「你不怕被打出去就去湊熱鬧,左右我們又沒事兒」王潤福直接揭短。
「不是,那老頭子還這麼記仇嗎,不就是年少不懂事兒拔過他幾根鬍子嘛!」
秦寶說到拔鬍子時明顯有些底氣不足,然後就看到好友們似笑非笑的眼神,就更加心虛了。
那時的他不就是年輕氣盛加年少無知嗎。
那年不知天高地厚的他被壽王教訓一頓那個慘啊,而秦家對於這一個寶貝疙瘩也是重視的緊,當即就去求了阮神醫,在得知自己只是皮外傷沒什麼事時,放鬆下來的他頑皮的性格立顯,趁著阮神醫一不注意拔掉了他好幾根鬍子,當然他也沒撈著好,整整喝了半個月的苦藥,是那種比黃連還苦苦到味覺都失去了的。
「還幾根鬍子」鄒廣平佩服的看著秦寶,搖頭:「誰不知道阮神醫最愛他兩鬢的美髯,平時都是仔細養護的,別說得拔了就是自己掉了心裡都要疼上一疼,你倒好,一上去就是幾根下來,讓你喝半月的黃連湯都是人家神醫手下留情了。」
「那個……不是年少無知嗎,當時我可是賠禮認錯了,而且還被我爹狠狠的揍了一頓,來了個傷上加傷」秦寶也是很委屈的,十四五歲,正是年輕氣盛不服管的時候,也不是他能夠控制的呀!
說是到被狠狠揍了一頓傷上加傷這個黑歷史時頓時將幾個損友逗的是前仰後合要不是在馬車上非得蹦起來笑不可。
尤其是鄒廣平性格也比較大咧咧,直接笑的捂住了肚子坐在了馬車中間。
「你們……夠了哈,別逼我說起你們的醜事」秦寶咬牙看著這些損友們。
好像誰不知道誰似的。
「好了,好了……」
笑歸笑,面子還是留上幾分的,捂著肚子幾人恢復了正常。
「怪不得今日路上的馬車格外的多,原來還有這一原因在」笑過之後王潤福才一副瞭然的模樣。
「真是個書呆子」秦寶指著王潤福笑起來「你這可真的是雙耳不聞世事,看來今年的春闈一定能拔得頭籌。」
「那還用說,不過你是羨慕不來了」王潤福輕飄飄的睨向秦寶,非常自信道。
「嘿,說你胖還喘起來了」話雖如此,他對好友也是非常有信心的。
太傅家的公子,學識自是不用說了,在整個盛京同輩中更是翹楚,就算是在國子監也是能排得上名號的,更不要說在他們幾個損友之間,學識他們更是拍馬也趕不上。
王潤福的回答則是自信朝著秦寶齜牙,心裡從沒有像這一次如此期盼春闈的快速到來。
除了一個秀才的名頭,還算聰明,家室還算不錯之外,他什麼都沒有,所以這次會試頭名他志在必得,這樣他才能挺直腰去蘇家求親。
「德行」秦寶送了一個白眼過去,看著王潤福頻頻往外看的模樣秦寶心裡也恍然拂過一道影子,那個看似膽小病弱實則表里不一的姑娘。
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碰到,若是……秦寶眼中也多了幾分期待。
姬無楓看著一個兩個兄弟的,笑著搖頭。
春天啊……真是一個好季節!
……
錢寶是一路睡到松山腳下的,醒來後馬車已經開始上山了,當然更多上山拜佛者都是以滿滿的誠意來的,大都一步一步的走上山。
也有像國公府這樣選擇乘車上山的,尤其是家中有長輩,畢竟要顧及老人家的身體,且誠意並不只是一步步走上山這一個途徑。
山道上被修出了一條還算寬闊的山路,馬車上去絲毫不困難,只是這樣的路只有一多半,後面的路更加陡峭,也更加崎嶇,即便同樣修出了路卻也不適合馬車通行了,這段路只能走上去。
錢寶坐在車裡感受著山道上的熱鬧,雖然更多的是懷著虔誠之心進山上香,但也有腦子靈活擺攤賣東西的。
初一十五松山上的人流不比逢集的時候少。
一路上各種各樣的小攤兒出現在山體兩邊兒,茶攤食還有售賣香燭的攤位,錢寶還看到不少算命的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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